别怪我出尔反尔心血来潮地来更一发……
B写奇怪了令人不适请一定要说,貌似和前面写的很不一样……
在神经病和精神病的区别上请原谅我的不怎么科学。
第十章
一个星期后。
L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每星期一次吗?
明白了,
L开始把他当作玩物了。
B勾着嘴唇邪气地笑起来。
在他心里也是这么认为呢!
彼此彼此吧!
L成了唯一能给他解闷的工具。
L让狱卒放松了B的手链脚链,让B能在一定范围内自由行动。
于是此时他们面对面坐在小圆桌边,L面前摆着樱桃蛋糕和叉子,B面前摆着草莓酱和勺子——正好是B的手能够的最大范围。
B微微咧开嘴,关注着盯着眼前令他渴慕已久的食物,鲜红的,晶亮的。
他的余光瞥见狱卒一个个离开牢房。
“啪——”
他和L都被关在门里面。
看来L对他权限增多了。
他始终保持着微咧着嘴目光发直的神情,像是属于他本身的画面定格了一般。
直到面无表情的狱卒都走光,他才像是机器人般僵硬地抬起头看向L,依然保持着那表情,或许说此时那表情像是面具般挂在他脸上。
他能承认自己是神经病,但前提是比L更神经。
B盯着L,但L却盯着樱桃蛋糕。
L捏着叉子,在樱桃蛋糕上。
划开,插入,抬高,轻咬,咀嚼,吞咽,然后再次划开……这样循环。
沉默沉默沉默……
B有点烦了,但他的表情依然像是被胶水般没变。
L不应该有事相求吗?寻求他神秘力量的准确答案。
L的视线忽然抛远了一些,那是继承他那深如墨海般的眼瞳而令人倍感压力的视线。
他那极淡的唇也开始一张一合,他把小巧的叉子含在嘴里,目光呆然,声音有些嘶哑地说:
“如果你不吃草莓酱就给我吧!”
他甚至还伸手过来。
那可真是一只白皙的手啊……嘿嘿嘿!
在牢房有些昏暗的光线下竟还有些莹莹闪光的感觉,这和他某个或是某些个女友很像,他不自觉就拿L与他以前的女友比较,不过L的手确实是男人的手。
在别人面前他总想起L,在L面前他又总想起别人。
他想着A的手……雪白水嫩的少女手,F的手——阳光有力的男人手,Mello的手——散发着巧克力香气的男孩手,Matt——指肚上布满硬茧的宅男手,Near——被牛奶泡过的少爷
手——这不也是L此时的手吗?不过L的手比Near的更大也更宽厚,想来想去B发现就只有这几个人在他脑子里游荡者,那人来对比事物的时候他总喜欢把这几个人全部拿出来比一边。
B不说话,但不是默许。
这对他来说是一个相当无理的要求。
是的,相当。
手扬起然后一扫便把草莓罐拿在手里,过程中他一直维持着表情,而如果在桌上划出一条线的话L的手也只是始终停留在B的领域之外。
嘛……B只是变着法子想找L麻烦。
L知道这点。
对于无理取闹的人就无需理睬。
当然,L没有自觉自己也经常无理取闹。
B掀开瓶盖,看也没看勺子,便直接伸手进草莓罐中去挖。
鲜红的草莓酱很快就被搅得一塌糊涂,缠绕在B的手指之间,黏在B的嘴角脸颊上,再配上那怀有恶意的血红眼睛很缓慢地眨着,倒是把这个本就阴凉阴深的牢房衬得像是地狱。
“Lawliet,你一个人和能自由行动的杀人犯关在一起感觉好吗?”
B可以打赌这是胆小怕死的L第一次来看望为他所害的人。
甜食黏腻在口腔中导致和L发出相似的沙哑声音。
“我不喜欢很多人。”
L戳着面前的蛋糕,放慢了切割蛋糕的速度。
他增加了他玩乐的时间。
B的眼睛盯着L的小叉子。
L只在这待吃一块蛋糕的时间。
这不能让Beyond满意。
“如果我一个没把持住你就可能被草莓罐或是勺子或是凳子或是桌子或是所有一起扔死,世界第一侦探死得乱七八糟,那场景真是可笑啊嘿嘿嘿!”
B一边盯着L头顶上开始变化得迅猛的数字一边诡笑地说着一边很自然地勾起手指对着勺子往L的方向用力一弹。
“叮——”
勺子撞在墙上后又坠落于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L还保持着偏头的姿势,口里依然不急不缓地拒绝着蛋糕,一双幽深地眼睛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B。
“怎么,你看见什么?”
“你不是死于我之手。”
B露出一个讪笑,他只是开个玩笑,估算一下一直“坐享其成”的L身体的灵活度还剩多少。
他怎么会真的要杀死L呢,他把他当作自己的目标,一生的目标,唯一的目标,让自己能执着地追逐,让自己不被无聊空虚淹没。
宁愿失落,也决不允许自己堕落。
他可不想毁去他唯一的人生目标,更是人生乐趣。
如果你不比我强这会令我发疯。
然后我就与你一同赴死。
所以让L死顶多也只是想想不是吗?毕竟自己在未让L服输之前是不能死的。
“不过……看来我攻击你他们也不会有反应诶!”
B望了一眼正常人看不见的摄像头又看一眼L。
“当然,L不仅是他们的合作者,也是他们的竞争者。死了一个L的下属,甚至是L,也会有其他未知的L干涉他们。”
“毕竟,L隶属于世界。”
L平静地说道,他把蛋糕吃得就剩下一挂樱桃,他用他纤细的手指拿起来把玩一阵了。
B的笑意更深。
说实话他看见L这么自大他会觉得愉快。自己的目标没有这份魄力怎么能行呢?
而且,L现在比自己还要重视自己的身体。
竞争……
嘿嘿,请问我像是会配合的人吗?
“我差不多知道你的态度了。”
L把那两个娇艳欲滴的樱桃放进口中,拿出时已经成了打好了一个结,“不……你的态度一直没有变过。”
B目不转睛的盯着L,L此时身上散发的胜券在握的气息太强了,就好象自己一直都被L看透了一般。
问题是B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态度如何?
不管在哪一方,B都能因为他的能力而获得自由而能继续追逐L。
L凭什么这么自信?
而且,此时,最让B不爽的是L自以为自己正眼看过B。
B心情很糟糕,他什么时候正眼看自己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绝不可能被L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看透。
L看见B对自己怒目而视。
他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这不仅让他的脸奇怪起来,还让B知道自己此时的怒容对于L是件奇怪的事。
总之B知道L现在开始疑惑了。
他微微松了口气,L果然不知道自己的心思。
于是他放心下来看着L恢复平静的脸突然有种没看够刚才表情的感觉,他还想再看一遍。
他脑袋里开始涌入一些话题之外的东西,比如L刚才把蛋糕放入口中时露出的白净的贝齿,L微微倾身时露出的雪白的肌肤以及性感的锁骨……还有很多很多细枝末节。
B舔了一下嘴唇。
不过,最令人遐想的便是那根幸运的樱桃梗,它是何德何能才能得以L舌头的灵活的垂青。
那个红嫩的舌头……在每次比较他的女友时他都会想起来,在他对L意淫的时候L又有没有在意过什么人呢?
B摆弄了一下锁链,他的手和脚的移动最远距离在一个平面。
他忽然想试一试。
自己的身体能前倾多少。
他的手肘枕在桌面上,他的身体向前倾。
他不介意去碰一个有洁癖的人,这种人自身向来很干净。
不过他开始纠结是咬还是亲。
“这就是你的要求?”
L又开始惊讶了,虽然他只是微微瞪大了本来就大的黑眼睛,他的身体并没有动。
这相当可爱,迷茫的一无所知的以为Beyond很容易收买的L。
看着L的薄唇近在咫尺,但B却发现自己大概是过不去了。
突然……
“嘀——”
B瞪大了眼睛,他感觉自己的耳膜有点痛。
墙上的警铃……可!真!烦!
他想闭上眼睛享受L的主动献吻,但L却已经移回原位。
“这超出了权限。”
L的唇线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