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乱
2013.8.13——2013.8.17
越前龙马x远山金太郎
文/阿仔
BGM：Call Your Name ——泽野弘之
※架空背景
※文风拙计
※一直走在OOC的道路上，从未偏离

01
正值八一八政变后的第三个月的第一个夜晚。
这两个月里发生的事有很多。比如，越前龙马受到上头的指示肃清一个长州藩的间谍——楠小十郎。
越前龙马不知道是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毕竟这种事似乎轮不到他这种小人物来完成，或许是上头对他产生了怀疑，又或许是上头对他的信任，但不管是出于信任还是出于怀疑，他都应该把这件事做好。只是可惜了楠小十郎，这个可怜的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同样是长州藩的间谍的手里。
越前龙马仍记得第二天楠小十郎在面对自己拔出的剑时眼中的惶恐，自己那微微颤抖的手，还有那顺着剑尖缓缓下滴的血液。这些场面仍历历在目。
这不是战场，却仍像战场上那样鲜血淋淋。
02
「越前你在干什么啊？坐在庭院里赏月？」
越前龙马瞥了一眼远山金太郎，「没什么。」
「通常你说没什么就是有什么，你一定是在想前不久楠小十郎的事。」
越前龙马警惕地朝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这才开口道，「说话小心点。」
「放心啦，我是确认过才会说的嘛！」
「切。」越前龙马把头扭了过去，一副「不想理你」的神情。
「嘛嘛，你也就刚才那幅样子和你以前一样。我毕竟是看着你长大的啊，越前。」话刚说完，远山金太郎就仿佛刚听完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也亏他还懂得不能引起别人注意，笑的时候捂住了嘴，不过从他的脸变的通红就可以看出他笑的有多起劲。
这家伙真是无聊透顶。越前龙马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不过算起来自从自己十三岁时在道场遇到从大阪来的远山到现在也已过了十年了，虽然他们一碰面就会先打一场。想起来那时的自己也只是一个整天把「你还差得远呢」挂在嘴边的臭屁的不得了的小男孩。而远山，完全就是一个小孩子性格的贪吃鬼。
大约是在这一年的二月吧。
自己偶然在京都街头遇到了远山金太郎。在对方的一再提议下他才不情愿的答应和他比一场。就在二人比完剑术打算一起去喝酒时，不知从哪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个自称长州藩志士的人跑上前来与他们搭讪。大意不过是自己很佩服他们的剑术，希望他们能够去他那坐坐。
越前龙马自然是摇了摇头，这种人向来都是有着一定目的的，还是少接触好。远山金太郎倒是挺乐意的，硬拉着越前龙马去了那位志士的家。
果然不出越前龙马所料。
这个人的目的居然是希望他们能够去壬生浪士组[注1]当长州藩的间谍。越前龙马十分干脆地拒绝了，这种不要命的差事他才不乐意。不知远山金太郎是被志士的话洗脑了还是怎地，竟十分干脆地同意了。
越前龙马想了想，自己这时候如果不答应很有可能会因为知道了长州藩的间谍行动而被灭口，只好不情愿地点了点头，「那我也只好答应了。」反正现在出去然后立马离开京都的话他们也没有办法。
远山金太郎欣慰地点点头，「越前还真为我着想啊，想到我一个人可能会孤单就来陪我了。」
越前龙马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家伙真的太天真了，如果没有自己一起的话到时候大概就不是孤单的问题了，而是早早就被人发现的问题了。他就这样鬼使神差地下定决心真的要去做间谍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个志士倒是一脸的高兴，这两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都和那些攘夷志士没什么关联，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长州口音。当间谍实在是太合适了！可是毕竟不是自己人，但愿他们不会背叛才好，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背叛了他，壬生浪士组想必也不会接受他们。而且看起来这二位都是仁义之人，想到这他才稍微心安了一些。
之后，之后就是越前龙马和远山金太郎参加了壬生浪士组在壬生村的招募，进了壬生浪士组，一直潜伏到现在。不知是二人做间谍的天分太高还是太过幸运，竟一直都没有被发现。不过，越前龙马觉得自己和远山金太郎只是按照自己原本的方式在这个地方生存着，只是多了传递情报还有维持治安之类的事情罢了。
注1：「壬生浪士组」是「新选组」的前身，直到八一八政变后才被赐名为「新选组」。
03
「嘛嘛，要不我们喝点酒？」
「你哪来的。」
「刚傍晚偷偷出去买的。」远山金太郎笑的一脸狡黠，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壶酒还有两个酒碟。
「切。」越前龙马接过远山金太郎手中的酒碟，微抿了一口。
「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巡逻时遇到的那个老婆婆吗。」
「记得，怎么突然提这个。」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她的酒很好喝而已，真是个和蔼的老婆婆啊。」
「切，明明是一个奇怪的老婆婆吧。」
那时的新选组，哦不那时他们叫做壬生浪士组。那时的壬生浪士组被纳入松平容保麾下，主要负责维持京都伏见区的治安。
那是越前龙马和远山金太郎第一次见识到自己所在的组织是何等冷漠残忍、何等目无法纪。一路上有不少乞讨的老人家，而他们所采取的手段竟是无情地将那些老人推倒在地，更有甚者踩上了他们年老的脆弱的身体。老人家发出的痛苦的呻吟使远山金太郎愤怒不已，他的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剑，像是随时都会拔出剑来杀死那些无情的人。
越前龙马自然是注意到了远山金太郎的动作，赶忙把远山金太郎的手从剑柄上拿开，紧紧握住，低声道，「不要冲动。」
「现在我怎么可能不气愤？！」幸好是在吵闹的街上，否则远山金太郎这句话很有可能早已入了同队队员的耳朵。
「你冷静点，当初就应该做好面对这些的觉悟！」被越前龙马握着的因气愤而颤抖着的手慢慢放松下来。
「你说得对。」远山金太郎的手从越前龙马手中无力地落下，像是一只被人折断了翅膀的鸟。
直到巡逻完毕，远山金太郎一直沉默不语。
「喂。」越前龙马朝远山金太郎喊了一声。
远山金太郎只是抬起头看了越前龙马一眼，没有理他。
「切，跟我来。」越前龙马见远山金太郎仍没有理他，就知道这家伙还在生他气。明明是他太冲动不顾大局现在却来生他气，什么道理！越前龙马的气头也上来了，一把拉起远山金太郎就跑。
「喂，你带我去哪里！」
「到了。」越前龙马的速度逐渐减缓，最后他们停在了一个小巷口。
「来这里干嘛？」远山金太郎明显还没有消气。
「我看见刚才那些老人都被人抬到这里来了。」越前龙马扭过了头，别扭地说道。
远山金太郎的脸上这才浮现了一点点笑颜，一把抱住越前龙马，「我就知道越前你是好人！」
「喂喂！你注意点！」越前龙马虽然这样说着，却没有把远山金太郎从他身上拉下来。红晕一点一点爬上他的耳根。
「好啦好啦，我去里面看那些老人了！」远山金太郎一蹦一跳的跑进了巷子。
越前龙马看着他的背影，这家伙实在是太喜怒哀乐形于色了，不过抱起来感觉……挺舒服的。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想了什么，甩了甩头想要把刚才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去，又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听到前面传来远山金太郎的喊声这才朝巷子里跑去。
「这些老人都受了一点皮外伤，我给了他们一点钱去买药材和吃的。」
「嗯，不错。」越前龙马赞许的点了点头，却突然想起这家伙每次都有了一点钱立马就花掉哪来的钱？「你钱哪来的？」
「嘛……」远山金太郎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刚才顺便从你身上摸来的。」
越前龙马看着远山金太郎一副「我知错了我下次一定不干了」的表情竟生不起气来，摆了摆手表示算了。
远山金太郎这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拉着越前龙马走到一位老婆婆面前，「这位老婆婆说请我们喝酒诶。」
越前龙马看着这个缩在角落里的老婆婆，不禁再一次感叹远山金太郎的智商，这个老婆婆明显就不可能买得起酒。
没想到那老婆婆还真有酒，只不过是自己酿的，就埋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远山金太郎一听到酒就显得格外开心，立马去把酒挖了出来。就这么短的一段路他的嘴巴也不老实，拆开了酒上的封盖，用手指蘸了一点尝了尝，然后高叫着「真好喝」朝越前龙马跑来。
越前龙马不禁扶上自己的额头，真是丢脸到家了。一旁的老婆婆倒是笑眯眯的，越前龙马被她笑的有些毛骨悚然，「老婆婆你怎么了？」
「没什么，老婆子我只是觉得你们的感情很好啊。」老婆婆笑眯眯的朝远山金太郎和越前龙马身上来回打量。
远山金太郎很快就跑到了眼前，「老婆婆你在和越前他说什么呢。」
「我觉得你们感情很好的样子。」
「对啊！我们可是好兄弟呢！」远山金太郎一把搂过越前龙马的脖子，笑的格外灿烂。
「兄弟吗？在这个时代还有兄弟真不错。」老婆婆像是见识到了什么特别的惊奇的事一般，连那原本笑的眯起来的眼睛都睁大了。
是啊，在这个时代有远山金太郎这个真心真意对待自己的人还真是幸运啊。越前龙马这样想道。
随后他们考虑到逗留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才急匆匆的赶了回去。不过幸好现在他们仍处于成立初期，整组上上下下都在忙着做事，他们只是被询问到哪里去了。远山金太郎急中生智，连忙拿出从老婆婆那里得来的酒，说是为大家买酒去了。大家也都挺高兴，并没多作盘问。一名组员一把勾住远山金太郎的肩膀，非常豪爽的说道，「你这小子还真不错！」
越前龙马和远山金太郎这才松了口气，两人不约而同朝对方看去。远山金太郎朝越前龙马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今天谢了」。越前龙马看着对方比女生还长的眼睫毛，在灯光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竟想向对方露出自己为数不多的笑容。但最后越前龙马终究还是没这样做，他只是感到奇怪，自从和远山金太郎待在一起后自己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但是越前龙马后来才明白，有些事现在不做，以后就算再怎么想，也找不到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做当初想做的事了。
04
最后两人喝着喝着竟四仰八叉地躺在庭院里看起了月亮。
「如果明天的太阳也像今晚的月光一样有力就好了。」
「远山，你喝多了。」
「才没有！」
「不如我们在这里睡觉吧。」
「哈哈，你才喝多了，你个神经病！」
「切。」
「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死啊。不过我还是先自己了断了自己吧，我切腹之后就请你当介错[注2]吧！」
越前龙马诧异地朝远山金太郎望去，原本只是以为他在说胡话，结果发现他的眼眸透出他所不熟悉的冷漠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情绪。他一下子清醒了，想说的话脱口而出，「不，我永远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去死，我们还要一起看第二天的太阳。」
果然自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连说的话也是。
而且越前龙马忘了，所有人都说着永远，所有人都没有永远。
注2：介错为切腹者来担当补刀行为之人的称谓。

=文部=
@凉纪池▲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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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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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的RP←←
╮(╯▽╰)╭那个啥，片子...咳嗯，这几天下雨来着，没出门，所以一直没能去寄

好厉害wwwBGM好棒网王好棒。

太长不看！差评！嘿嘿嘿嘿嘿嘿＞够十五没

真是好人品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太长了懒得看！！RP值跨度 略大！！！

good~网王什么的真有爱啊~~~
话说rp什么的。。。。0.0

rp…←_←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好虐〒_〒我不会写文，所以不知道文章怎样，但是我一个门外汉觉得很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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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虐的TAT 然后新选组众人杀了俩主角让我很纠结【薄樱鬼后遗症】 感觉进展略快了一点 描写啥的都挺细腻 人物性格也够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