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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贝勒府】存戏:爱新觉罗子孝&赫舍里温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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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舍里温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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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再次来到了这个地方,只是一转眼这外面的天气已然和院内的天气一样了。这里的花草依旧,鸟儿也越发活跃,鸟语花香倒是陶冶人心的好地方。自己偶尔会来这里,可是不曾再见过上次那个女孩。就好像花丛间的小仙子一般,突而出现了,却再也不见,但是总是能让人不经意间想起她来。]
[ 不自觉的笑笑,怎么每次来这里都会想到她,其实自己和她也不过那次交集而已,旁的倒也没什么。许是因为下雪天的时候,沉寂了的心更容易会记住一些事情吧。]


1楼2013-08-06 15:38回复
    又是这→_→等下我回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3-08-0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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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早拿着辞歌帮我扎的风筝准备到香山上去,那个蝶样儿的精致风筝,翅膀的颜色是五彩的。我拧着风筝在阁里轻跑一阵儿,想象着它过会儿在天上飞的样子,一直到花瓶儿碎地的音儿碎了我的念想,那双大翅膀在我经过桌子时将花瓶挂到了地上,养着花的泥散了一地,花儿自然是惨不忍睹。我拧着眉想到辞年心疼那花的样子,忍心将风筝搁下,想去买与辞年伺候了许久那种一样的花儿来。
      我又进了这里,上回儿来是冬季。我寻了好久才找到那抹淡淡的红色,可却被一双脚给挡住了,我顺着向上看去,愈发眼熟了。待看清楚的那一刻,我眼前似乎又冲来一只鸟儿。我的确见过他。自个儿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突然在他肩膀一拍,方清笑言】
      ‘ 嘿!你怎么在这儿,每次我来你都在,难不成你是这儿的掌柜?还是……你真的把你福晋弄到这儿来住了?’
      【我怕他忘记了上回儿在这遇到的事儿,因此提了几句让他好想起来,不然若是没认出我来,自个又是丢人丢大了。上次在这儿已然在他面前因为一只鸟儿丢了一回了。若是再来一次,我杀人灭口的心思都该有了。】


      来自手机贴吧3楼2013-08-06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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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脆声音打破自己的思绪,回头看到是上次那个女孩儿,笑容不经意间上了脸,似乎看到她都能觉得天气都明媚了几分。]
        :这次又是因为抓蝴蝶么?
        [ 调笑着说出这句话,她一口气说出那么多上次的事情,想来她也算记住了自己,并未忘却。心下有几分愉悦都很自然的表露在脸上。]
        :我不是这里的掌柜,也并不是我的福晋来了这里。如若我说来这里是为了再见你,你可相信?
        [ 话语中多有几分不真实,让人猜不透是真是假。其实真假又能如何?谁知道这次见了,还会不会有下次?]
        @赫舍里温瓷


        4楼2013-08-06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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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清澈的笑容。上回儿是他宽容了自个儿的小性子,深冬中的温润笑容却让我打了个寒颤。这会儿大概是方才沐浴过春日的阳光,他笑得温暖。无论是谁,我都喜欢这样真实的笑容,透着春日特有的愉悦,可我想大概冬季拥有这样内心的人,也有。】
          ‘ 这里到处都是花儿,我若抓蝴蝶,会将这满地的花踩成什么样儿?大概鸟见着我毁了它们的花儿,又要冲向我了 ’
          【 他说的话让人很容易误解,无论是哪个女子听了,大概脸都会烧的厉害。可自从上次我却知道他心里是明朗的,只是不大会表达感情。我曾经在香山遇上了一位陌生女子,在自个儿坚持不住时她笑着为我讲的几个笑话,足足让我在后面几个月总想往香山那儿逛逛,也整整为了没问她名字后悔了几个月。我想他大概也是这样的情感,对朋友的珍惜。我也希望他是这样的情感。 】
          ‘ 我当然会相信你。不过......你为什么想见一个会被鸟儿吓着,会使性子骗你的人? ’


          5楼2013-08-06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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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很特别,和我以前接触的人不同。
            [ 自己接触的,大抵都是会隐藏自己真实性子的人。就算有直白的性子,却也不是那种会因为自己错误而主动认错的人。大抵人都会有这样的性子,就算是自己错了,却也不会立马承认,导致之后会后悔莫及。]
            :许是你的性子吸引了我吧。
            [ 在她面前也没有遮掩什么,其实排除了身份,彼此都不过性情中人,都有着自己的性子,特立独行虽然不至于,却也有着别人模仿不来的感觉。]
            :今个儿怎么好兴致来了这里?这会儿就不怕鸟儿啄你了?
            @赫舍里温瓷


            6楼2013-08-06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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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己的性子的确特别,可这性子却特别在不该特别的地方,反正阿玛额涅大概是这么想的,在我平日遇到的许多人对这些的反应,或是因着自个儿的使坏而冷眼相待,或者是因着自个儿的言语而惊着的,都让我这样觉得。在他说出这句话儿后,我竟有了修成正果的感觉,除了那些知心的朋友,大概又有人能够懂得我的性子了!】
              ‘ 温瓷,赫舍里温瓷。知道我的名字,就不用跑这儿来找我了。谁知道你会跑多少冤枉路。’
              【 他还没有问我,我便说了名字。‘ 太不矜持 ’我似乎听到额涅在这样说我。然后我能够得意的挑个眉,告诉她这样的性子也能够吸引别人,并且吸引住的大概也是真性情的朋友。】
              ‘ 我来了,鸟儿啄。可我若不来,便是府里那被我打坏心爱花儿的那位丫头骂我了。若是你,你会选哪个?’


              7楼2013-08-06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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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瓷,大抵你额娘现在倒是觉得你没有半分继承了这个名字的含义而后悔的。不过,这样的性子好过装腔作势的人百倍,我觉着倒是挺好。
                [ 温瓷,温瓷,温如瓷质,只是眼前的女孩儿的明媚,倒是和她的名字驳逆了,却又不会让自己觉得不舒服,也许对上了性子,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旁的人或许觉得她不矜持,不温婉,不似一个大家闺秀,但是自己更愿意和这样的人结交,至少,心没有那么累,不用猜忌。]
                :我是子孝。
                [ 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姓氏,或许她的性子不会在乎这些,但是总觉得如果说出来了,却会有那么一层东西阻隔着,人心,怕的就是阻隔,哪怕薄入纸张的障碍,都会把两人弄得好像相隔千里。]
                :看来你还是一个,会替别人着想的人。不过鸟儿恐怕啄不了你了,因为我在。
                [ 如果自己在了还会让鸟儿啄了她,那么自己真是一个可怕的旁观者了,面对朋友都不出手,那么以后还能有什么能让自己出手?自己不喜欢变成那样,虽然作为一个皇嗣,背负的担子很重,要学会隐忍,学会切合时机,但是,总感觉,不应该是那样。]
                @赫舍里温瓷


                8楼2013-08-06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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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句额娘后悔的话儿,从来都是自个儿在别人听了自己名字中温瓷这俩字儿露出惊奇表情时解释时用的。我有些惊喜的勾了唇角,就像是只太阳下一只正晒着太阳的慵懒猫儿,见着整整一盘鱼时的样子。这似乎是第一次,第一次我不用调侃自己般的解释温瓷与我的联系。第一次听到别人能真心的为我解释,替我辩驳。
                  子孝。与我不同的是,温瓷这两字在我身上大概没什么希望了。可他却断然能够做到,并且超出许多。】
                  ‘ 我想你的额涅一定很爱你,也对你报了很大的希望。而且你的额娘该永远不会后悔。’
                  【 替别人着想?这句形容大概他是第一个形容温瓷的。我会说那是因为怕辞年责怪,我会说那是因为做了坏事儿得拜托歉疚感,却从来没有这么解释过。我在,这两个字儿多好,比那些朋友间的约定盟语简单,却更让人安定与信任。他的话总让人很暖心,这大概是相知朋友的才会有的好处。我蹲下身儿将那花盆儿捧了起来仔细瞧,的确是花瓶里那种,复而站起身来,笑意嫣然。】
                  ‘ 这下,我不用担心鸟儿啄我,也不用担心那丫头骂我了。你知晓了我的名字,也不用担心见不到我了?’


                  9楼2013-08-06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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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然我还真的以为,那天不过南柯一梦,你不过是梦里的人儿。
                    [ 笑着回应她的话语。她说的那番话,许多人都这般对自己说过。额娘对于自己给予的希望,很大,却并不在于权利,而是简单的孝,她对皇阿玛倾注了多少爱意,自己不懂,但是自己知道,她对皇阿玛是很上心的,不然,自己又岂会起名为孝。]
                    :我的额娘,是个很...淡漠的人,大抵和你是不一样的性子。
                    [ 也许任何鲜活的人到了宫内,都不会再有这般鲜活了吧,宫廷是个囚笼,囚禁了很多女子的青春,磨灭了她们的性子。即使如此,却又有很多人前仆后继的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里,不过为了那虚幻的权利。]
                    @_TrickOrTreat_


                    10楼2013-08-06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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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以为能梦到我的,大概都做得是噩梦。
                      ......那你说,现在可还是在做梦?我可还是梦里的人? ’
                      【 我腾出一只手来使劲儿捏了捏他的胳膊,辞歌告诉我遇到了好事儿,得捏一下自己,若是疼了那便是真的。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每次做梦时捏自己却依旧疼。我打着趣儿,可大抵事实就是如此了。湖边打渔的人梦到了温瓷,大概会梦到自己的鱼被温瓷骗到了烧烤架上烤出滋滋的声儿来。瓷器店里掌柜的若是梦到了温瓷,大概会梦到自己心爱的瓷器被鲁莽的温瓷给摔了个粉碎。实际上这些不需要梦到,我得承认,这些可怕的事情,都是现实里发生过的事儿。】
                      ‘ 那你可得多陪陪她,你同他一块儿,她这个额娘就能欣慰许多。’
                      【 我以为他的额娘也该是个真性情的人,才能够有他这般的儿子,然原不是。我也曾认为我阿玛是个淡漠的人,自个儿做错了事儿都是额涅来训我,虽然有些不耐烦,可至少心底觉着她是在意我担心我的,然阿玛却没有那么多举动。可不得不承认额涅与阿玛不过是表达的方式不同。 】


                      11楼2013-08-06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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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梦,疼得很。
                        [ 她捏了自己一把,很疼,疼得让自己不禁蹙眉。但是却没有躲开,任由她那么捏着。也许触碰了,才会感觉到真实。就好像人们总说,皇阿玛是爱自己的,因为皇阿玛连连给自己晋升加爵,是别的皇子没有享有的权利。可是其实谁也不知道,皇阿玛是否真的像他们说的那般爱自己,这样的关注,到底是好是坏。]
                        :我现在纵使想陪,可是我额娘不让我太挂念她,她说我不该总留在她身边。
                        :连家姐,也是那么对我说的,如此这般,你说我该怎样才好?
                        [ 自己身上承载着太多人的希望,但是自己想要的不过一片安宁祥和,也许这样的年头就不该出现在皇嗣的身上,可是自己偏偏逆道而行。许过不了多久,皇阿玛就不会再对这样没有长进的孩子上心。自己不想任何人失望,但是却把自己禁锢得无法喘息。]
                        @_TrickOrTreat_


                        12楼2013-08-06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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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瞧着他疼的拧了眉便松开了手,摆弄着抱着的花盆儿里的叶子,比平日的力道儿小了很多,像是抚着刚出生的孩子一般,这娇弱的花儿我再不敢弄坏第二次。
                          他说的话我却不大能够理解,会是怎样一位额涅才会对自己的儿子提出这样的要求,纵使是温瓷这样讨厌的人,额涅在我去寻她用膳的时候,或者是披着头发去她阁里让她为我编辫子时,她眼眸里的颜色都是温暖关怀的,我只瞧一眼便能肯定,她是爱我的。可我忘了他与自个儿的不同是他是儿子,不能够如女子般与额涅腻在一块儿。他们的责任自然是重大许多,甚至能够影响整个家族。女子可以凭借姿色或是心机,无论是进宫或者嫁入豪门世家总能帮一把自己的家族。可男子只有在仕途上做的玉树临风,才能够不负于整家族的期望。】
                          ‘ 或许他们想让你内心强大起来,学会独立,学会自己去乘风破浪。可你得知道,她们,对你抱了这样大的期望,是源于信任与疼爱……那么你对他们期望的这条路可亦是坚定的想要走下去?’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3-08-07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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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是自然。
                            [ 自己很清楚这一点,不管自己怎样觉得窒息,这样的路还是要走下去。因为自己有想要保护的人,额娘,皇姐,她们仍旧在宫中,只有自己强大了,她们才能得以安稳。]
                            [ 强大,多么虚无缥缈的一个词汇,到底要怎样,才算作强大,自己不知道。贝勒?郡王?亲王?...抑或是那至高的存在?谁也无法给出答案,因为山外总是会有山,人外也一定会有人,比不了,比不完,永远不是个头。]
                            :丫头,你的家庭一定很幸福,不然不会出你这般明媚的性子。
                            [ 拍了拍她的头,看着她微笑。性子明媚的人,难怪自己会不觉被吸引,许是想要借着她的明媚,来驱散心中的阴霾,所以才会不觉靠近。]


                            14楼2013-08-07 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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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问他可想走下去该是一句废话,无论自己心里那条路与别人期望的相符合或是相悖,他都得走下去,出于他的名字,出于他的处境,他的责任,他的心境。可我却只有在他自己说出口后才会放心。大概我自己知道,不顺着那条指定的路走是有多难,没有顺着阿玛的要求安稳坐在哪位对家族有利府的婚床上,没有顺着额涅的要求乖乖在闺房绣花。甚至连自己的性子都偏了他们所期望的太远。可自己这点儿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冰山一角,不是撒个娇求个情执拗些便能扛过去的。他们所背负的,自个儿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
                              ‘ 毕竟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能够理解宽容,我还得不时的还得乘风破浪,比如阿玛的眉头,额涅的唠叨,别家姑娘的冷眼相待。这样明媚的性子也得内心足够强大,你倒是可以跟我来取取经,有时间为师传授你几样。 ’
                              【 我抚了一下自个儿的头眨巴眼睛,用拳头抵了一下他的胸膛,像是个豪爽的哥们儿,轻笑着眸子眯成一个弯儿,打着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趣儿。】


                              15楼2013-08-07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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