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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火红的劲装,犹显得白嫩的肌肤, 若雪晶莹。乌黑的发丝以金冠高高束起随动作摆动,脚蹬一双白底暗纹靴,剑花挽破,惊若翩鸿,行若游龙,柔媚中不失凛冽硬气,刚柔并济浑然天成。心中不由得暗喝道:好!然而却在她转身时慌了心神,失了仪态,满杯的美酒湿了衣襟,杯盏破裂之声引得人人侧目,连乐舞都停了下来,下意识的抬头望向高高在上的那人,却见那人眉头深锁,薄唇紧抿,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深知那是他不悦时的神色,忙敛了心神, 离席跪地】陛下恕罪,臣看那女子舞剑舞的精彩绝伦,看的入神,连自己左手的旧疾都忘了,因此失了手打碎了杯盏,扰了陛下与众位大人的兴致,请陛下重责【匍匐跪拜于地,额头接触到冰冷的砖石,寒意侵入,连心都是冷的,他没有说话,但自己心里清楚,他不会!这手是为他而伤因他而废,自己赌的就是他的情义,他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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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
淡漠的看着台下的美人,妖娆的舞姿却无法深入眼底。一杯杯酒入腹辛辣之感充斥着喉间,淡然扫过丞相,见其失仪之举微微蹙眉却未曾言语,端起酒杯起身走至贤王身边,声音平淡不分息怒。“有劳皇弟废心,这美人姿色不错,朕下指赐婚于皇弟。”话落转身看向丞相方向微笑道“爱卿似乎也非常喜欢这美人,可惜不能侍二夫,不如朕从各位大臣之女中选位绝色赐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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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
【听闻此言猛的抬头望向他,他长身玉立于顺王身侧唇畔勾起笑意,眸间,却是一片冷然,心神一松原来,他并未将那女子看进眼里。他的寝宫里挂着一幅画,那幅画自他登基入住那里之时,便就挂着了,十年如一日,他甚至不许任何人碰触,曾有宫人打扫时将那画碰歪了,结果他便将那日打扰他寝宫的宫人全部诛杀。于是,我知道了那画上的人,就是他心尖儿上的人,而那女子的眉眼却像极了那画中人。 可是,他却没有收下那女子,而是将她赐婚于顺王。仔细望着他想从他神情中看出些许端倪,不期然的望见了他眸中闪逝的不屑与厌恶,心中冰凉,如针扎般细密的疼,原来除了那人谁都不行,哪怕是与那人如此相似的美人儿也一样,那人是他心中的唯一啊!无可取代的唯一啊!】臣谢陛下美意,微臣一心于社稷恐无心力于私事,就不耽搁诸位大人的掌上明珠了。【那人笑笑并不深究,不知又喝了多少酒, 说了多少虚假的言语,中秋宴会终于结束了,朝臣跪地,恭送帝君,而后结伴离去,看着同僚相携离去,只揉了揉额看着有几分醉意的顺王,眼中都是了然,人潮退去,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