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是那个我们很爱她,她也很爱我们的于老大。她可是我们高级中学物理的一道牌子。她非常直,有时很严,有时跟我们一样大。她总爱叫我们‘小宝‘。在她的手里我充分的发挥了我的作用。我也很愿意为她卖力。她来之前,除了老班的课,我们总是很“自由”,要么讲讲话,要么玩玩手机,逃逃课也不咋个。她来后,其他课,前门总不定时的杀出一双长筒高跟鞋,后门总时不时有双小眼睛。也正是她的全心全意,逃课玩手机的改讲小话了,讲小话的改听课了,再后来,讲小话的基本没有了。映像最深的是送她那晚,去的人大都哭了,她是我最最最最最舍不得的老师了,记得她走时跟我讲的“小伙子,好好的干,你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