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从隽童病逝后开始,我除了例行定省外,再不往别处走半步,便是平日晴芳院里,也只闲坐软榻上,或是梓甄说说话,或是随手翻两页书册,有时就那样坐在窗前,看着外头树上的叶子随风飘荡,一言不发。梓甄常劝我,娘娘该多出去走走,不然令主子又该失望了,可我真的顾不上那么多。墨家,我曾经信誓旦旦说为了它我可以放弃原来的锦蓉,以及宫外所有的一切;可这个誓言像幼时与玩伴在河边树底下笑着说的话,还有内室窗外飘摇的树叶一样,早已随风而散,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连影子都找不着了]
[染蕴姐一封突如其来的家书,以及随后徵九和徵若进宫,并没有给我平淡无奇的生活添上多么艳丽多姿的一笔。但早间请安后,我出乎甚至自己意料地站在宫正司外,在没看到守门的宫娥时,微微偏了头,轻对梓甄道]
去瞧瞧她在不在
@墨徵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