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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3-01-01 10:55回复
    (。冬日雪融,地上湿滑,从皇额娘那请了安后,却懒得承辇,只让桑玉书霜跟着,从慈宁宫宫道转出。宫人阿谀道长公主平和,哪儿是什么平和,不过是心里头知道,即便没有那浩浩阵势,这宫里,也绝不会有人不认得本宫。桑玉扶着自个儿,书霜挑了小炉在后头。时不时低声道一句“公主小心些”。)
    (。花盆底稳稳的轻叩宫砖,潋滟的眉眼细梢似乎都覆盖冰霜,犹如一枝开在春寒中的桃花,艳得极扎眼。外罩着白狐毛坎肩,时不时露出旗装半臂处盘绣的玲珑花蕊。衣襟领口皆镶有多层压边精细的蝠纹。这紫禁城宫里的景致,瞧了十六年,却每年都不一样。宫道两边有不少太监在清理冰柱,瞧见自己,皆敛声打千,偶有刚进宫的小宫女,瞧见自个儿微微一愣,被旁边的同伴一扯,便一同跪下,连首也不敢抬。)
    (。瞧着无趣,便一路到了御花园中的梅园,却睨见园中不远处有蹁迭人影,书霜上前一步,说着是宫中的令锦妃。微微侧耳听了,却也没什么印象,直至桑玉念了句是皇额娘的表侄女儿,才好像想起些什么。前几日与皇额娘闲了会儿小话,从慈宁宫出来时,瞧见有人在等候通传,可不就是她?)


    2楼2013-01-01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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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杞芫


      3楼2013-01-01 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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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珉澜在身侧轻轻拽了拽自己的衣袖,便将投在皑皑白雪间的目光收回来侧眸笑吟吟的瞧她,自己很少有这般好心情肯出来的时候,偏生今儿个竟连空气都沁着丝冰雪的纯净劲儿,叫人嗅了神怡。挑眉询问着看了珉澜一眼,她遍低声说了句是安国固伦昭荣长公主。)
        (颦眉侧眸想了想,方有几分印象。从善如流的转了身子,便弯了远山黛眉眼角映衬着丝丝缕缕的温软柔媚,张口笑道。)
        问长公主安好呢。只说那日去慈宁瞧瞧长公主,却不想今日讨巧便遇见了。


        4楼2013-01-01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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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一瞥,自个儿也没瞧个真切,如今人到眼前来了,才瞧得她眉眼柔媚,年龄莫约与自己一般大,像是有那么几分皇额娘的意思,可细细看去,却有没有了。皇兄宫中如今便只有这么个赫舍里氏高位,前几日还听着皇额娘说,有个嫡侄女儿聪慧伶俐,打算召进宫来见见。风霜卷雪,携起细碎的雪片扬向空中,吹得梅枝也跟着摇晃起来。)
          本宫还当这样风雪天里头,也只有本宫这般的闲人来赏梅了,不想令锦妃也这般好兴致。 近儿阖宫大封,令锦妃怎不去与各宫姐妹说说话儿,倒一个人在这享了这好景色。
          (。她身边只有两三个宫人,想来也是兴起了到御花园。倒不像近日见的那一个个承舆小轿的嫔妃们,到底是小家子气儿,不过是封妃封嫔,便一个个等不及的“本宫”“本嫔”,恨不得在阁里都以舆代步了才显出自个儿的足底气。等小舆与自个儿在宫道上碰了面,又得规规矩矩的退旁让步,道一声“见过长公主”。瞧着呀,便叫人发笑。)


          6楼2013-01-01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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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眉眼间便透出七分的骄矜和张扬,远不是表姑姑那边的沉静从容,却别有一番明丽的直勾勾的风姿。这样瞧着我便笑了,到底是天家的儿女,总归是不一样的。她话语间带着疏离又透着几分的不屑,却颇合自己的胃口,世人皆道永和锦妃性温而柔韧,却怎么见着隐起来的傲气。)
            话儿总有说尽的时候,景色却是一天一个样儿的。何况各宫姐妹们如今亦要应付自己宫中一些琐碎,倒不如出来走走不然怎么能遇见长公主呢。


            7楼2013-01-01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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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手扶上一处斜出的梅枝,上头缀着骨朵,颜色娇艳,却不抵尾指护甲镂空处露出的指甲色浓。梅枝不如紫薇平整,弯曲根结,桑玉捧着手炉,似乎是怕自个儿冻着手。微勾了唇,朝眼前这双封字妃看过去。)
              是啊,这宫里的花确是年年都开得不一样,可宫里的人却都像一个模子出来的,乏味得很。
              (。旧的去了便有新的来,美人面各有不同,自细细瞧了,骨子里都一样。宫里的人,大抵分两种。聪明的,不聪明的。蠢笨者或风光一时,却终究要被拉下马。我没什么兴趣去管这些女人里有多少是会消失在这深宫里,我也不在乎这中宫会空悬多久。只要别扰了皇额娘,底下爱怎么闹腾便闹腾,我瞧着也当看个热闹。)
              令锦妃也是如今才进的宫,之前在京城应当知道不少趣事儿,且讲与本宫听听罢。
              (。漫不经心的松开指,书霜递了帕上来给自己拭手,瞧着眼前这个温软的一宫主位,虽说比前几日自己瞧见的那几个好得多,可总觉着少了些赫舍里家该有的锐气。)


              9楼2013-01-01 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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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面藏了三分笑意,远山黛眉勾出七分情意绵绵,脸颊因着白雪的映衬泛出几分不多见的粉红,怀里揽着雕花儿缠枝的紫铜手炉倒不显得那么冷的难耐,瞧着她身边儿的小苏拉周到细致的伺候,唇尾挽了了个笑意。我只道自己身边儿侍奉着的都是极有颜色的,如今才知道到底是人外有人了。荣长公主,却是不辱没了这个荣字。)
                好玩的?我是自大浙江长大的,要说却是不熟悉了。若长公主是问问江浙我倒还能说上一两件有趣儿的。


                10楼2013-01-01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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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舍里嫡系一脉自额娘入宫陪伴皇玛嬷时,便就定在京城。自个儿也不曾注意过她的表家原本是哪儿的。听她说江浙,这才像终于起了有点儿兴致。上挑的桃眸一抬,将染了些脏渍的帕子随意朝手炉中一放,这方上好的蜀锦便被烧开,却一点儿烟都不起。)
                  哦?说说看。
                  (。书霜瞧也不瞧那被烧开的帕子,只从腰间香袋中又取了一方小帕候着。长公主骄奢,是这宫中人人皆知的事。自皇阿玛那会儿开始,宫里头向来都是有了好东西便朝荣枝阁送,皇额娘总说皇阿玛将自个儿宠得放肆了。可皇阿玛只笑着说“我大清的塔娜,自然是什么都该有最好的。”)


                  11楼2013-01-01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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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有人嚼舌根子,说十公主长于深闺,虽是金玉满怀,却半点儿也不知这世间是如何模样。那些个牙根咬酸的硬爱觉着我过的不快活,说句实话,我却一点儿也不羡那宫外事物。人都是一个模样,这世间这河山亦是一个模样。却没想到她会说这金陵茶会之事,话中柔软,像春日里的风儿。
                    寻着,便能嫁去了?若是家世对不上儿,又该如何?
                    (。皇额娘昨儿还在念叨,要替自个儿挑个好夫婿。我却觉得腻味,这世间哪儿有那么好的男子,能配得上我爱新觉罗瑜宜?只怕哪天皇额娘看着皇姑姑,心里一急,就将我随便寻了人塞去。若说我不好奇那普通人家是如何婚嫁,倒也是假的。)


                    13楼2013-01-01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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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男女总是为了一个情字的。
                      (听她的话便低声笑起来,声音了揉了二分的温柔缱绻。忽然想起初见六爷的时候,那时的自己却是痴了。可是哪有怎么样呢,第一眼没能叫我爱上的男人,却成了我注定的劫难,他与我荣华,富贵,宠爱,生死,纷争,血腥,剿杀,我却只能凭着他给的活,当做最为稳妥的武器。)
                      (桃花眸子眼睛微微上挑恣肆流动出明艳色彩,转瞬间便流于浮华。手里的暖炉孜孜不倦的散发着热度,像是要将人撩烧。)
                      若是逃不掉了,那便活生生的要拆散一对鸳鸯了……又能怎么办呢?


                      14楼2013-01-01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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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大清掌中的凤凰,在这宫中,我知晓人心,也瞧得通透。唯一个情字,我却是半分都不懂,只觉世间男女皆是可笑可怜人,情一字,便真能绑了人一辈子了?我与她一般大,可是她如今眼里的光,却叫我看不明白。我见过许多人眼里的贪念,对银子,对权。也见过许多人眼里的畏,对权,对死。她的眼,却让我半分也瞧不懂。)
                        连争都不会,当真可悲。
                        (。自幼不曾受过任何逆拗的自己,自是半分也不懂人间那些个无奈事。于我爱新觉罗瑜宜而言,这世间所有,都不过是我想,或不想要罢了。却也没了兴致再听,瞧了眼儿满天红霞,与她客套了几句,便回了荣枝。)


                        15楼2013-01-01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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