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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Cut the Rope(1859 架空 正文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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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 BD


IP属地:美国1楼2012-07-15 21:16回复
    诶? 它什么时候又出现的 我明明刚刚看得它被BD 吞了啊 TAT 好吧 那么 发文
    此文为 云狱吧 夏日祭 活动 因为我觉得我写得挺好的 刚刚又挺无聊的 所以搬过来


    IP属地:美国2楼2012-07-15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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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小就一直觉得他是无所不能的,而他确实是。我很高兴能看到他在一个人走了那么久之后终于能够睡下。但是同时,他的离开,带走了我全部的星光。”
      狱寺隼人在云雀恭弥的葬礼上这样简短地结了尾。半年后,他与公司合约到期,引退 Rock界。
      至此,日本Rock界所谓“星光时代”彻底终结。
      云雀给狱寺的第一印象是一团燃着的、漆黑冰冷的火。无爱无恨,无长久无别离,超脱一切。
      那时候狱寺寄居的远亲刚好在云雀所在的公司上班。一日公司内部开小party,尽管狱寺还小,粗线头又怕麻烦的亲戚还是一起带了他去PUB。
      亲戚把小孩儿抱着放在肩头,推门进去,云雀刚好站在小舞台上爆出一个极完美的高音,四周是蓝而暗的灯光和兴奋的人群。
      狱寺一直愣愣地看着云雀,到对方突兀地停下歌唱,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下来,向狱寺走来。
      那已经不是一个可以被小孩儿清晰记忆住的场景。狱寺后来对着访谈记者皱眉,“他(云雀)什么都是黑的,世界也是。”
      云雀一步步走近并站定。他对着亲戚面无表情地道:让他跟我走。我要带他。
      “云雀恭弥遇见狱寺隼人时,他们一个二十五岁,一个六岁。那一年。云雀还只是刚刚展露头角的新星,而狱寺身上也还看不到一点未来的影子——但是,他们相遇了。从这一刻开始,日本长达十六年之久的‘星光时代’正式拉开了序幕。”那次的访谈这样评价他们的相遇。
      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那真的只是很普通的相遇,远不如以后他们给彼此的印象要深。
      而云雀被问及原因时,他几乎下意识地看了狱寺的眼睛一眼,答:他的眼睛是绿色的,在那时候非常……云雀极少见地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他的眼睛非常亮。
      


      IP属地:美国3楼2012-07-15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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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他是喜欢你的。有一天狱寺听见骸站在钢琴边,对正在弹琴的云雀这样话中带笑地讲。
        话没说完骸就早已笑得七零八落,好看的长发散下来,直垂到琴键上来。云雀依旧平静,一张脸冷淡地弹着柔软美丽的舒伯特。
        不信?骸挑眉,一转头看见了门边上的小孩儿,立刻凑上前,道:来,过来,你告诉他,你喜欢他么?
        狱寺被忽然放大的一双蓝眼睛吓住了,一言不发地跑到钢琴边躲住。骸于是兴味索然地起身,倚着墙笑得漫不经心。
        云雀便停下弹奏,走过去将狱寺抱起来在琴凳上放好,再拿掉琴谱。他底下头对狱寺说:弹昨天学的,你不要看琴谱。逆光的阴影使得云雀的面容无比柔和。狱寺从小对云雀这方面都是坦诚的,于是他大声道:“云雀,我喜欢你。”
        云雀应了一声,然后对那绿眼小孩儿说:开始吧。
        小孩儿也没觉得不对,他乖乖滴低下头,像往常一样开始练琴。
        骸踱步到云雀身边,脸上已经没有了笑,表情却出乎地宁静,像水波一样,他用气声对云雀说:他是你的枷锁。你们之间是有枷锁的。
        在不太流畅的钢琴曲结尾时,云雀冷淡地看了一眼骸,然后道:可以了。
        于是狱寺停了下来,仰起头等下一首。
        “云雀的教育方法很过分。”狱寺在云雀去世的头半年里不止一次地臭着脸皱着眉对媒体说。
        确实很过分。细节、严谨又超高要求。他狱寺隼人从来不是像云雀一样的天才。
        “十一岁被要求自弹自唱;十三岁被带到PUB驻唱;十六岁被上他人的演唱会现场;十八岁正式出道。这一切,正是因为云雀的教育,狱寺才得以做得到。”一位媒体人在微博上的随手一写却遭转发无数,许多狱寺的fans跳出来指责,但最终以狱寺淡淡的一句“的确如此。”收尾(他的表情和语气与以前的云雀一模一样。)。
        云雀的教育是很过分,但是——
        云雀恭弥创造了狱寺隼人。
        


        IP属地:美国5楼2012-07-15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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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三年狱寺都是跟着骸的,云雀有时会回来和狱寺打个照面又走了。到狱寺出道之后一段时间,他才知道云雀到底做到哪一步了。他一直被骸很好地隔绝在云雀的世界之外。骸的酒吧里不放任何与云雀有关的事物也没有人去讲,而狱寺除了去他的PUB唱歌之外不出门,只在家里看书或写曲。
          唯一例外的事有一天晚上。那天整个PUB里只有骸和狱寺,连灯光也没有。骸放了一首歌给狱寺听,他用他那双美得像深海的眼睛注视着狱寺,话中带笑地说:这是云雀恭弥给你写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云雀唱歌。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却真的是头一次。所以我那时完全愣住了,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唱了什么。”一档电台节目中,狱寺这样道。
          随后是电台小姐声音温柔的总结:“也正是因为如此,狱寺隼人的音乐才完全没有受到云雀恭弥的影响,成为了继云雀之后又一风格独特的Rock天才。但无法否认,这首歌是云雀恭弥的音乐历程上又一里程碑。它标志着由‘前云雀时代’向‘后云雀时代’的转折,由个人风格极为强烈的锐利逐渐转向了云雀独有的温美。但不管怎样,不管在哪一个时代,云雀恭弥都是当之无愧的天王。来,现在让我们一起重温一下这首《My Little plant》。”
          


          IP属地:美国7楼2012-07-15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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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y Little plant
            编曲:云雀恭弥
            作词:云雀恭弥
            演唱:云雀恭弥
            未来的你
            会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开出花来
            My Little plant ah ah ah
            希望你好好长大
            给你水和阳光
            给你梦和希望
            My Little plant
            wish you grow
            wish you have sweet dreams
            and you could kiss sunshine
            oh My Little plant
            我会听见你
            开花的声音
            男性的、柔和的声音。云雀的声音。
            淡淡的几句轻描淡写的歌词,短短的一段旋律反复循环,没有任何独特的发声技巧,云雀只是一个人在安安静静地唱。没有和声,连伴奏都只有钢琴。完全与他之前风格不同的歌。
            后来,时任其经纪人林莲小姐回忆:“云雀是把这首曲子写来玩的。那天下午难得空闲,窝到他家去找他,发现狱寺不在,而云雀坐在餐桌前俯身写着什么东西。看得出他写得很轻松愉快。你知道云雀长得很好看(笑)。
            “那天下午我看他在一片阳光中表情温和愉悦地写东西,外面一片深黑的树影——这画面是极美的。虽然云雀从来没有承认过,但毫无疑问,这首歌是写给狱寺的。”
            那一个晚上酒吧里谁都没来,就只有狱寺和骸。骸关了所有的灯,点起了高高低低很多蜡烛他一遍一遍循环那首《My little plant》,一边听一边喝酒。
            喝到微醺的时候骸起身摸出了一把小提琴,他和着钢琴的旋律伴奏。整支曲子立刻丰满起来,就好像小提琴本来就应该在那里,就好像这首歌本来就应该骸和云雀一起完成的一样。
            骸看着狱寺,蓝色的眼睛像一片湖泊。他对狱寺道:“这个,就算我和云雀一起送给你的安眠曲。”他眯着眼睛轻轻地笑。
            狱寺那时才十几岁,只懂得骸那时的神情过分温柔,整个人浸在烛光中也分外好看。他还看不出这一切背后的不祥。那个晚上狱寺就一遍一遍地听着有骸伴奏的歌曲知道最后支持不住倒在沙发上睡去,带着满身心的云雀的歌,温柔到可以挤出水来。
            云雀一向是极其敬业的人,唯一一次例外的,是在一次给他人做演唱会嘉宾串场唱歌时。云雀一直有办法站进众人眼中,他上台之前场上都还有他人的Fans的抱怨,但是等他唱到半首歌之后,场上就只剩下了“云雀!云雀!”这样整齐的呼喊。
            他也只唱了半首歌。之后就突然驾车离开,直到两天后才回到公司。他向所有人道歉却拒绝透露任何事。而后他就突然进入半引退,出了专辑外再未多做其他。而那二天也被Fans 戏称为“迷之二天”。
            后来狱寺隼人对此也同样保持了沉默的态度。
            


            IP属地:美国8楼2012-07-15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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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迷迷糊糊被吵醒时,Pub里的烛光已灭了大半,小房间里持续的压低声音的争吵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在狱寺困倦的脑海中很不成样子。直到云雀从阴暗的小房间里大踏步走了出来,面无表情但明显极度愤怒,眼底似乎燃着一团漆黑的火。
              狱寺抬眼看着云雀的时候已经清醒了过来,而云雀也已经敛下表情回视。他们沉默地,一言不发地注视彼此。出乎意料,云雀率先转过脸。他偏着头轻轻看了一眼那个小房间,那一眼里所包含的意味极其复杂,最明显的是怒意与疲惫。刻骨的愤怒与入心的疲惫。然后云雀俯下身子抱起了狱寺。
              狱寺惊讶而困窘地挣扎,十几岁的小孩儿,无论多亲密都不会欣赏云雀的动作。
              别动,地板很脏。云雀低声道。
              狱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酒吧的地板上洒满了浅浅一层酒液。均匀地铺在木地板上,粼粼地反着光,犹如红宝石一样好看。云雀一脚踏下去,就有细小的水晶飞溅起来沾湿云雀深黑地裤脚。
              但是趴在云雀肩头的狱寺却看到了一小团一小团深色的痕迹,它们在酒液中缓慢地晕染开,点点滴滴地蔓延进那个不开灯的小房间,蔓延进黑暗里。
              然后骸就突兀地出现在了那里,犹如一个深夜恶鬼。他散着长发,脸色雪白不带一点笑意,冷冷地注视着狱寺绿色的眼。他的右手紧紧抓住左手的手腕,指缝间有深色的混合物一滴一滴顺着苍白的皮肤蜿蜒而下,慢慢地,有节奏感地从他细长的手指滑下,从指尖滴落,混合进满地的酒液里。
              一点一点,一小团一小团地晕染开。像目睹花开一样。
              云雀始终没有回头也没有停顿,稳稳地抱着开始全身颤抖的狱寺一步一步走出Pub,仿佛是走出地狱。
              


              IP属地:美国9楼2012-07-15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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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疑问,狱寺隼人是会害怕的。
                下车的时候他随便抽了两张大钞递给司机后便飞奔下车。(在金钱方面他被云雀贯得非常没有观念)。
                他打开大门直奔三楼琴房,急迫到差一点连大门都没有重新关上。他一路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走进琴房的时候慢慢平稳,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还没忘了顺手打开录音机——这是云雀交代过得事,要随时把音乐记下来。
                狱寺打开琴盖在钢琴边坐了下来,他少年的面容神情冰雪带霜,翠绿的眼底却仿佛燃满了火与星光,非常亮。
                后来《Rock-Rock》杂志评价狱寺与云雀时这样写道:“尽管狱寺隼人与云雀恭弥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但他们在台上时脸上的神情是一模一样的。这就好像所有的冰都会融化成雪,而所有的霜也会。我们大概可以套用一句俗话来解释:‘他们之间是有枷锁的’。”
                他的脑海里没有其他任何人的音乐也没有云雀的,但他非常自然连贯地弹了起来,就好像那里本来就有一首歌。这是他的歌。
                他在脑海中修修改改了一晚上也弹弹停停了一晚上,最后成曲的时候他极其自然地将歌词一句一句唱了出来,仿佛像玩儿一样。云雀没有说错,狱寺是有天分的。
                早上六、七点钟,鸟雀齐鸣的时候,狱寺最后又弹唱了一遍而后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地洗漱。他在热水中伸了一个懒腰,在迎面而来的热水里感到轻微窒息的愉快,然后他轻轻哼起了歌。
                


                IP属地:美国11楼2012-07-15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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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到那个位于城郊的疗养院时云雀正在门口的大树荫下等他。
                  但狱寺没有马上向他走过去,他迟疑了,因为云雀变陌生了。
                  以前的云雀——在家里的云雀,总是全身清清淡淡的,干净到站在窗前就可以融进窗外的树影里。神情也是格外干净的,一双漆黑的眼里似乎随时都飘着白云。
                  但是这个云雀很不一样。他像所有高高在上的人一样戴着帽子和墨镜,帽檐下的阴影和深褐色的墨镜遮住他冰雪般冷硬的脸。
                  狱寺看到他极为礼貌又极为冷淡地拒绝上来要签名的女Fans,生硬地讲:不,抱歉。谢谢。他却又如此光芒万丈,站在那儿犹如无冕之王。
                  狱寺想起之前骸开玩笑的一句:哦呀,小孩儿。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么,云雀恭弥在你面前收敛了所有的光。听的时候狱寺不以为意,但如今看来,骸果然不愧为云雀的至交。
                  但无论那人耀眼还是不耀眼,他都是云雀。狱寺想。然后他走上前,仰起头叫了一声:“ 云雀。”
                  云雀带狱寺到了疗养院三楼的一个房间去。骸躺在床上昏睡,脸上神情却依旧吊诡的是一种漫不经心的笑。
                  狱寺看了骸半晌,而后转头问云雀:“骸怎么了?”
                  从小到大,所有事情只要狱寺有问云雀就一定会回答,绝不敷衍。这次也一样。云雀面色平静地回答:他有遗传性抑郁症。昨晚他打电话给我,等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狱寺闻言下意识地去碰骸被纱布重重包扎的手腕,然后抬头格外困惑地问:“云雀,他不疼么?”
                  云雀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他道:跟我来。
                  


                  IP属地:美国12楼2012-07-15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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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隼人十五岁的时候,云雀恭弥带他去见了公司的Boss泽田纲吉,正式签下合约,成为一名见习生。
                    在之后的两年多,直至狱寺十八岁正式出道,被一些人称为“太阳逐渐落下而月亮升起” 的过度时代。期间Rock天王云雀恭弥进入半引退,除了四张专辑外再无其他,而见习生狱寺隼人则开始出现于一些演唱会及Live上,开始隐隐发出星光。
                    值得一提的是,在云雀这一阶段的最后一张专辑末,收录了一段连一分钟都未满的歌《We are in the shade》。MV上的字幕注明编曲狱作词均为狱寺隼人,但歌曲却是合唱。后经专业人士鉴定,其一为云雀恭弥,其二为狱寺隼人,但第三个声音却从未找到来源。直到云雀恭弥逝世十周年的演唱会上,身为其好友的媒体人Dino才披露其人是云雀的至交。
                    We are in the shade
                    编曲:狱寺隼人
                    作词:狱寺隼人
                    We are in the shade
                    And nothing to dream
                    We are in the shade
                    Seeing falling flowers falling
                    We are in the shade
                    and we are together
                    Look there is an endless tower rise to the space
                    If you take another thousand years or a thousand wars
                    we are still in the shade
                    那之后骸住到了他们家来,而狱寺反倒因为成为了正式的见习生忙到早出晚归。云雀将更多的时间花在家里琐碎上,修整庭院,整理书籍之类的,甚至他们还养了一只猫。
                    骸看上去很健康自然,他甚至比云雀还更喜欢那只猫咪。
                    狱寺隐隐觉得云雀和骸之间再度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生活再一次平静了下来并逐渐露出其甜美的一面。
                    一年半后骸只身去旅游,他去了威尼斯,哥本哈根……那些格外宁静美好的城市,偶尔会给他们寄来明信片。骸很喜欢威尼斯,甚至一度扬言要在那终老,不过他确实在那里呆了很久。
                    


                    IP属地:美国14楼2012-07-15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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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也一点一点地成长起来,逐渐有了小小的Fans团。自身的歌曲亦日臻至美,本人也越发成熟。大家开始期待狱寺隼人的正式出道。
                      “狱寺啊,你着急么?”公司Boss泽田纲吉曾这样温和地笑着问过,不多他自己却有马上讲闲话般接了下去,“不过像云雀前辈这样的人都是等到二十二岁才正式出道的,多等一等没有关系的。”
                      “十代目,我没有着急过。”狱寺恭恭敬敬地回答。
                      “对了,我手边现下有一个情歌的企划,你拿回去给云雀前辈看一下感不感兴趣。”说着便递了一个文件夹过去。
                      狱寺接了过来,低头嘟喃了一句:“他那种人不太可能吧。” 这句话被泽田听到了,他叹了一口气略显无奈地笑笑,道:“说的也是。云雀前辈啊唱了那么久的歌却没有一首情歌呢,这么说来他能成就如今的天王在这种情歌泛滥的世界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
                      狱寺没有接话,于是泽田复开玩笑般地道:“狱寺你也没有唱过情歌嘛,打算走和云雀前辈一样的路线?”
                      “啊,不,从来没有这种想法过。”狱寺吃了一惊,继而认真地回答。
                      泽田笑了起来:“开玩笑而已,那么狱寺要不要回去试试看,有喜欢的人了么?”他只是满问,没指望少年回复。狱寺依旧以很认真很乖的态度应了一声。
                      两个星期之后狱寺给泽田纲吉听了一首歌。 一个月之后此歌以Single 方式发售,狱寺隼人以十八岁青涩之龄正式出道。
                      当被问及如何捧出云雀与狱寺的时候,已步入中年的泽田苦笑了一下,回答:“当我接手公司时云雀前辈已经是如日中天了。至于狱寺——呵,你知道,他小时候我是见过他的。那小孩儿身上一直有光芒的,但是我一直不敢确定。直到我听到他的那首歌时,我才真正明白,狱寺隼人绝不亚于云雀恭弥。”


                      IP属地:美国15楼2012-07-15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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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从小对于云雀这方面都是坦诚的。他想到情歌时很自然地想到了云雀,当他写着情歌的时候想到的是云雀,唱着情歌的时候也是。于是他就很肯定了,狱寺隼人喜欢云雀恭弥。喜欢是一种无法掩饰的事情,狱寺也从来不掩饰。
                        所以当云雀被问及狱寺的优点时,云雀答:“坦诚。”语毕二人对视了一眼,满脸心照不宣。
                        狱寺拿着歌去找云雀做和声和混音并帮忙录歌。
                        云雀本身就是极敏锐的人,更何况他从小将狱寺带大。所以当狱寺在录音棚里看着他唱歌时,他就完全明白了,但他什么都没有多说。
                        狱寺也没有多问。
                        对于亲近如此的这二人,一点点的暗示就足够多的满溢出来。
                        十八岁的狱寺隼人拿着自己用Single发售的钱买来的戒指去找云雀恭弥的时候正巧撞见对方被人告白。
                        告白的人狱寺也认识,是云雀长期的经纪人林莲,她也正当美得像莲花一样的年龄。狱寺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无非是一些老套的“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上你了”“希望不要再拖下去,虽然我们彼此很合拍。”狱寺听了几句就不耐烦,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等到云雀连拒绝的话讲完才走上去。
                        “云雀,你的戒指。”绿眼小孩儿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晃了晃手中的小盒子。
                        云雀看着那小孩儿,看着他扯掉珠宝店给的繁复的包装,努力做到不怎么破坏盒子而取出戒指。云雀挑着眉看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从他手上拿过盒子,轻松的解开缠绕的丝线,打开盒子。
                        “他们总是有可以旁若无人地各做各事却永远处于一个世界中。就好像他们的世界与别人的世界有枷锁一样。”云雀去世三年后,在一篇关于云雀与狱寺的关系的报道中,云雀最后一任经纪人林莲女士这样说道。
                        狱寺接过盒子拿出戒指,随便拿了一个戴在自己手上然后把另一个胡乱塞进云雀手里。做完一切后他抬起头得意地对云雀笑,翠绿的眼里闪闪的。
                        你以为这是什么?云雀问。
                        狱寺走到垃圾桶边扔掉了包装再走回来,随随便便地答:“哦,那就枷锁吧。锁住你刚好啊。”他显然记住了骸讲的那句:他是你的枷锁。你们之间是有枷锁的。
                        云雀没有多说什么,他戴上了戒指。
                        狱寺看着他戴上,而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他竟转身就走,不回头也不再管云雀。他大踏步几步走到墙角蹲了下来,将身体缩成小小的一个团。
                        云雀对这个姿势不陌生。当年小孩儿就是为了躲避闪光灯而缩在房间里时也是以同样的姿势。这么多年还真是白教了,到现在还是这样。云雀想。
                        这么多年的时光确实白过了。
                        云雀依旧用一种风淡云轻的平稳的声音冲那个小孩儿开口,说的依旧是同样一句话:
                        你过来,到我这边来。
                        停顿一下。
                        我过去也可以。
                        说着云雀迈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眼前,狱寺就跳了起来,还神乎其技地在空中转体180°,动作优美好看只是差点砸中云雀的脸。
                        你真的以为套上枷锁就结束了?云雀挑起一双好看的凤眼笑笑地看着狱寺。
                        狱寺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现在挺懵的。
                        我想吻你。云雀向来是行动派,他这么说的时候就已经扣住了狱寺的后脑和腰。
                        他们旁若无人地在走廊上拥抱亲吻——也确实没有人,在他们戴着枷锁的世界除了他们便空无一人。
                        亲吻的间隙,狱寺有一刻是分神的,他顺着拥抱的姿势抬起头望向窗外。窗外春光正好,树影婆娑,蓝天白云。阳光直直地落下来落进他翠绿的眼里,让他本能地流下泪来。
                        


                        IP属地:美国16楼2012-07-15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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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寺隼人想用所有形容幸福的字句去描述那几年,也想用所有表达幸福的音乐去歌唱那几年,但说实话,到后来,那几年在他的记忆中已经碎成了片段,因为幸福总是比痛苦容易褪色,更何况又是那种充实到每分每秒多到溢出来的那种幸福。
                          所以,每当后来有人问及此,狱寺总是会轻描淡写地丢出一句:“那时候挺好的。”
                          与之相对的,狱寺能够记住那一日的所有细节包括后来的一切。当有人提到时,他也总是漫不经心地应一句:“那时候挺难的。”
                          演唱会还没有开始多久,狱寺躲在休息室偷闲,为接下来挺耗神的一首歌做准备。然后他就突然看见了那封摆在小桌上的信,信封上洋洋洒洒的大字写着“狱寺隼人收”。狱寺认得那字体,那是骸的。打开信封,里面的短笺却是云雀留的。几行笔锋锐利的留言而已。
                          “你已经开花了。你做得很出色。”狱寺才扫了一眼脸就红了,左手无名指上那块触着戒指的皮肤火烧起来,一路热到心里。
                          “你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不用再跟着我。”
                          “你是我留在世界上的,你是我留给世界的。”
                          “你是我的枷锁。”
                          连多想想都来不及,仿佛掐准时间般,狱寺甫一看完便响起了电话。是骸打来的。
                          狱寺迫不及待地接。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呼呼的大风声和引擎咆哮嘶吼的声音,紧接着是骸一声一声的笑。狱寺听着听着,逐渐因不安而握紧双手。
                          


                          IP属地:美国17楼2012-07-15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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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绪激动的fans开始在jǐng圌jú及云雀生前所在公圌司门口示圌威,


                            IP属地:美国19楼2012-07-15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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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组团至云雀死亡的海口公路静坐,严重阻碍交通,警方多次驱赶无效。


                              IP属地:美国20楼2012-07-15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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