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莲花:“并不是很多人知道他的故事,但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舞者。”
朋植:“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我不是一个舞男!”
为交际舞洗脱罪名,朴正佑不是第一人。十年前周方正直先生的《谈谈情、跳跳舞》就是讲一个厌倦生活的中年人如何通过学跳交际舞重新找回生命的意义。相较之《谈》的淡雅和生活化气质,朴正的《花花公子传奇》平添了一份浓浓的炽热和传奇色彩。虽然两者同样不谋而合地强调交际舞挽救平庸生活的神奇功效,但《花》要表达得更为夸张煽情,更为激动一些。而且它不经意间流露的反讽意味,颇具战斗檄文的色彩。
《花》不同于《谈谈情、跳跳舞》作为纯粹文艺片的定位,可以说它是一部合格的商业电影,但不能以此否定它努力传达的现实意义。其实影片所铺设的爱情、喜剧和悬念噱头,仅仅是吸引观众的手段。而让观众重新审视交际舞的真正价值才是导演的意图。主人公朋植五年间拜师学艺走访全国各地,从伦巴学到华尔兹、从布鲁斯学到探戈,而他的老师有工人、农民、乞丐、甚至僧人。滑稽的舞姿、身份着装与交际舞的不协调构成了影片的笑料,但这些真正的“舞林高手”“退隐江湖”实际上是导演隐喻交际舞于韩国社会存活的困难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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