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画远山,张敞应见难]
妆台铜鉴映出谁的春水秋山,风花雪月迷离谁的目光缱绻。
春丛蝴蝶双宿双栖生老病死,这昭阳日影可能细数历历在?
恰记得当年静好温软山水装点了石桥小径,采得石榴双叶手中飘转。
恰记得当年无忧生宣泼墨挥洒了秋潮无凭,攥得软烟绫罗触手冰凉。
远涉长安满身尘埃如此,曲江池寿康坊娓娓道来秘而不宣的某种渺远。
千重宫阙金碧辉煌如此,大明宫栖凤阁缓缓吟哦隐而不发的某种孤廖。
姗姗到了阿姐所在宫苑,她蹙眉看我终是未曾再如以往轻声责备。
璇玑只做自己要做之事,只愿如以往陪阿姐再看庭中桃花开复落。
大明宫隔断了望乡路,从此南璇玑只做宫中人。
锦绣屏隔断了旧日好,从此南璇玑只做卷衣女。
你也这样希望,对么?
——阿岑执笔赠璇玑,小白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