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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1-16 14:56回复
    「先去吃饭吧,下午一起过去报到。」
         二OOO?五月十三日中午一点三十分 展昭和白玉堂安排好了组里的事情,私下来到了与线人约定见面的酒吧。
         线人将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他们,只说了一句「最近道上风紧,暂时不要再找我」就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两人赶回办公室,打开那个纸袋,发现里面有两份材料—— 一份两年以前的海关报关单以及一份法院的起诉书。同样是境外高级轿车走私案,但被告最终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
         他们打开计算机想调出当时的立案数据,查遍了所有的档案却惟独不见关于此案 两人对视一眼,重新把注意力放回那两份材料上。
         仔细研究过后,某页角落中的一小排褪了色的钢笔字迹吸引了展昭的目光—— 「玉堂,快看这个!」
         「这是——」白玉堂皱起眉,念出展昭的手指点住的那排字:「复氏夏辽集团股份——居然和复氏有关?」
         「恩……看来这次倒是歪打正着,正好可以利用调查绑架案这个机会好好查一下复氏。」
         展昭正说着,一个同事突然敲门闯了进来—— 「Ronad、Ryan,复天青刚打电话过来说绑匪终于和他联系了,要他三天之内准备好两百万,他会随时给他电话。」
         此后又过了两天,复天青再次打来电话,绑匪要求次日清晨六点在城西郊外碰面,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当晚,展昭和白玉堂第一次见到了复天青。或者该说,第一次和这位大名鼎鼎的少壮派黑帮首领正面打交道。
         「那么,舍弟的事情就拜托各位了。」复天青边说边握了握展昭的手,打量着这个已经换下了警服乔装成他的助理的年轻**—— 好一双漂亮的眼睛,清澈如水却没有半点单纯无知的感觉,目光淡然温和,却又隐含锐利,令人不敢小觑。
         至于仍穿着制服的其它人,反倒没有特别引起他的注意。
         「复先生请不必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寒暄中,展昭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观察着复天青的表情。
         这个男人看似一派温文尔雅,但隐藏在银框眼镜后的那双眼中却隐隐散发出一股戾气,如同凶狠的兽类一般,令人很不舒服。
         接下来,众人又确定了一次行动计划—— 展昭随同复天青一起与绑匪交涉,白玉堂则与**队的同事们一起埋伏在四周。
         一切安排妥当后,白玉堂有意在上电梯前慢了一步,拉住展昭避开其它人,乘另一部电梯下楼—— 「昭,小心点,这件绑架案没那么简单。」
         「


    3楼2011-01-16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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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可以
      放心,我会注意的。」展昭点点头,回握了一下白玉堂的手。
           之后两人在楼下分手,按照事前的安排,兵分两路,先后来到郊外,静待天亮。
           二OOO年?五月十六日 临近清晨时,一辆中型吉普由远而近地驶到了前方不远处空旷的草地上。车子停稳后,一个蒙了面的男人推开车门走下来喊道: 「复天青,出来说话!」
           「复先生,沈住气——」下车前,展昭转头叮嘱了一句。
           复天青应了一声,两人一起走下车。
           「钱都准备好了么?」绑匪上前两步,拔高声音喊道。
           「准备好了,二十万美金,都在这里——」复天青示意展昭打开箱子,让对方看清里面的钞票后,反问道:「夜弘在哪里?」
           「在车里,你放心,我也不想多耽误时间。我叫我的兄弟带他出来,你叫你的人送钱过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绑匪说完,丢掉了手里的烟头,抬臂向身后打了一个手势,另一名持枪蒙面的男人拉开了后车厢的门,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才押着被蒙住了眼睛的复夜弘下了车。
           双方再次确认后,复天青和绑匪头目各自退到车边,展昭则和押着人质的绑匪分别走上前去。就在双方准备交换的瞬间,绑匪手中的枪突然顶住了复夜弘的太阳穴—— 「你们想反悔?!」复天青见状怒吼道。
           「先反悔的是你!老子说了,只要你给我们两百万远走高飞,我们决不再来打扰你!可是你却报了警,想弄回你弟弟再将老子送上西天!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他是条子!」绑匪头目边吼边举枪指向展昭。
           「死条子,马上把你的枪给老子丢过来,不然我兄弟会立刻一枪干掉复夜弘!」
           「你不要轻举妄动,这周围已经被警方包围了,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但是不要伤害人质!」展昭边说,边从怀里掏出手枪丢过去。本打算尽量拖延时间,以便埋伏在四周的同事找到适当的机会围捕绑匪营救人质,想不到对方完全不留任何余地,突然开枪射击—— 「该死!」
           展昭低咒一声,立刻矫健地卧倒在地。子弹险险地擦肩而过,划破了他右上臂的衣服,鲜血顺着手臂流下。他知道自己伤得并不重,但火辣辣的刺痛还是妨碍了他的动作,来不及掏出藏在腰间的另一把手枪,第二颗子弹就射了过来,他只得就地滚向一旁,争取到短短的一瞬抽出了枪。将不远处押着复夜弘的绑匪撂倒对他来说本该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这一切都太过突然,让他措手不及,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刺耳的枪声已经连续不断地响了起来;同时担心伤到人质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射击的准头。
          


      4楼2011-01-16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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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需要记住今天—— 这一刻—— 他为他收起了本该用来高旋于九天的羽翼。
            关键时候,发布不了
        白玉堂回拥着他,静静地停驻,仍然保持着身体相连的状态,倾听着彼此的心跳。
             这一夜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摆脱了所有禁忌之后极尽任性的行为。某些东西一旦挣脱了,反而会觉得立刻轻松了很多。
             ………………
             「感觉好点了么?」
             半晌之后,白玉堂抬起头轻声询问,见展昭合着眼,没有回答,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退出他的身体,拉过沙发上的毛毯将两人一起裹住,点燃一根香烟,自言自语地低喃: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就认输呢?不过全说出来你大概会更担心吧?」
             「玉堂,你在说什么?」展昭在这个时候突然动了动眼睫,开口道。
             「没什么……怎么不睡?」白玉堂像是吓了一跳,稍微一怔后,随即扯出一个微笑,侧头看向身边本以为已经睡熟的人。
             「不想睡而已……」展昭摇头,只是伸长手臂,从白玉堂手中拿过那根抽了一半的香烟送到唇边。
             「昭,你会抽烟?」白玉堂半趴回枕上,看着他一口一口用力吸光那根烟。
             知道平常的他不会这样,但他并不想阻止。因为他需要的根本不是节制,而是适当的放纵。
             「叛逆期的时候早偷偷学会了……」展昭掐熄了烟头,杷了杷遮在额前的发丝仰起头,对上那张俊美的容颜,手指一一抚过他飞扬跋扈的眉眼、嘴角略微上翘的薄唇,却发现本以为已经平静下来之后,自己还是无法回他一个轻松的微笑。
             「笨蛋,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任何时候都别勉强自己。」
             白玉堂翻过身,两人的身体再次贴合在一起—— 「怎么了?怪我吗?」见展昭突然别扭地移开了视线,他低声叹息着握住他的手,低下头小心地贴住他的脸颊,以免碰触到他下巴上的淤青。
             「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做错事的原本就不是你。」展昭半垂着眼帘,白玉堂颈上悬挂的银质链坠垂落在他的胸前,带着他的体温,熨帖着刚刚冷却下来的肌。托在手里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坠子背后的花纹原来是他的名字。
             「不是我,但同样也不是你。我不会后悔的,就算时间可以倒流,我还是会这样选择。其实,你不也知道……我还是比较适合『浪迹江湖』,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白玉堂低低笑着,解下那条银链系在展昭的颈上,俯下头在他唇上烙下一吻,轻轻含吮住他的下唇—— 「别又告诉我**戴项链很不象话,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如影随形地跟着你,上班的时候也不准拿下来。这东西我戴了十年,从来没离过身,可以辟邪。」
             「我……也不是非做**不可。」看着白玉堂搞怪的表情,展昭忍不住失笑,轻叹一声,抚着他凌乱的黑发说。
             「你如果哪一天真的不想做**了我决不拦你,反正我也很讨厌我们的**制服那种超级难看又俗得要命的靛蓝色。」
             白玉堂哼了声,枕在展昭的胸膛上,懒洋洋地半眯起双眼—— 「不过不要为了我辞职,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而且即使离开了警界我也不会放弃这件案子,我必须立刻离职的原因……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玉堂,你这是——什么意思?」展昭闻言一楞,猛地半探起身,却被胸口沈甸甸的重量又压回了枕头上。
             「今天在颜警司的办公室单独谈话时他对我说,高层有人施压,这件案子到此为止。我离职,他们不再追究其它人的连带责任。」
        


        6楼2011-01-16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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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来。。。。。。
          三年了,从受伤那一刻所编织起来包裹住自己的那层茧逐渐破裂了,从里面走出的已经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有些时候细细看去,连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更何况是他啊……
               「你真的会告诉我吗?昨天你和我说又辞职了,要换工作,而我好象连你上一份工作是什么都不清楚,上上份也是一样……我是什么时候连你在做什么都搞不清了呢?玉堂,如果……我现在想辞职,你会怎么看?」心里一动,展昭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他没有资格指责他,即使他真的变了,造成这种变化的「元凶」也是他。
               「你不会。如果真的下定了决心,当初不管我再怎么反对,你也会马上辞职,而不会坚持到今天,不是吗?」摇了摇头,白玉堂反问道,然后将视线移向窗外,等展昭找到属于自己的车位将车停好。「小心,隔壁的车又停歪了。自己停歪被刮到还要别人赔喷漆费,简直欠扁!」嘀咕出这句话,才发现玻璃上映出的那张脸狠利之色未褪,额头上和脸颊上各挂了一处彩,自己看了都觉得好笑。劝他不要辞职,行为却与此自相矛盾。
               「你刚才扁过人,下车吧,回去我帮你处理伤口。」展昭停好车,熄了火,对身边的人说。
               今天白天刚从已经是高级警司的颜海涛处得到通知,两天后他就可以从警长晋升为督察了。身边的同事们得知之后纷纷向他表示祝贺,他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根本兴奋不起来。
               半个月以前,偶尔在到总部办事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人。那人刚好从颜海涛的办公室里走出,并主动与他打招呼,如同长久未见的老友般问起他的现状,之后留下了联络方式,转身离去。事后,他把那人的名片锁在了办公室的抽屉里,回到家后只字未提。
               白玉堂已经离开了警界,他不打算再让他和当年的事情有任何瓜葛。而且,他本身的某些改变也在令他担心。虽然他还不能确定那改变究竟是什么,却可以感觉到它所预示着的波涛暗涌。或许是从一年以前,也或许就是从他辞职之后,他就开始有了这种感觉。不再做**,不再执行任务,他身上的伤痕却仍象从前一样没有消失过。三年来他反复辞职、跳槽不下十次;车祸发生了四次,最严重的一次是手臂骨折;因为和别人发生口角、打斗等等原因被拘留到底有多少次,他已经记不清了。
               起初,他告诉自己,这是由于他心情不好,不适应刚刚由**变成普通人造成的。就这样,半年,一年,两年……他刻意忽略着那种莫名的心悸,借由工作的忙碌强迫自己将眼光从他身上移开,不去特别注意他周围的一切;满足于同居后可以夜夜牵手而眠、清晨共进早餐的平淡幸福,以及休息日和闲暇时偶尔外出,享受与他独处、无人打扰的时光,沈浸在一个自己所创造的梦境中。
               现在,梦到了尽头,必须清醒地睁开双眼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再也无法象从前那样看清他。
               「到家了。」
               白玉堂的一句话,把展昭从沈思中拉回现实—— 「恩,小声点,别人大概都睡了。」
               展昭一边应着,一边走进公寓的大门,上了电梯,小小的空间再没有其它人,他也就任白玉堂从身后抱了他的腰,耍赖地将下颌枕在他肩上,抬眼看着红色的数位指示灯一格一格缓慢地跳动,背后贴合的是一片温暖,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灼热的唇似是无意地刷过耳廓,心跳立刻不由自主地快了两拍—— 这种气氛……一切尽在不言中……
               「玉堂,到了,松下手。」
               电梯停稳,展昭拍了下白玉堂的手,那手臂不甘心地松开来,转眼又爬上他的肩。
               「反正晚了,楼道又没有人。」
               「别闹了,玉堂,我有话想和你说。」进了家门,踏上地毯,脚下有种刺麻感,一如印在颈后那吻,仿佛细微的电流窜过,刺在皮肤上,有些发痛。
               「好,你说,我听。」白玉堂拉长声音,就是不肯撒开环在展昭腰上的双手。
               「进屋坐下再说吧,我不是要教训你什么,吵过那么多次了,你每次认过错之后还不是没多久又会挂彩回来,不被街上巡逻的师兄师弟们抓住已经算好了。」展昭叹了口气,走进卧室,把白玉堂按在床边坐下。然后找出了家用医药箱,用酒精帮他清洗伤口。「今天我要和你说的是正经事。」
              


          8楼2011-01-16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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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楼道里突然一阵嘈杂,似乎是有人在外面争吵。展昭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好,连忙奔出去。顺着吵闹声的方向来到了颜海涛的办公室外,竟看到复天青正在叫喊着要求进去当面和害了他弟弟的「凶手」见面。
                 展昭来不及多想就冲上去挡住了复天青的去路,纠缠间,被一拳击中,鲜血立刻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但复天青却不肯就此罢休,紧接着又是一拳打了过来,展昭本能地抬臂招架,擒住他的手腕—— 「复先生,这里是警局,请你冷静一点!即使要追究责任,也请按照法律程序进行。」
                 「冷静?夜弘如果真的瘫痪会影响他的一辈子!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失职造成的!」复天青后退两步,狠狠甩开展昭的手。「你说法律程序吗?好,那我们就等着法庭上再见吧!」
                 说完,复天青神色阴霾地用力推开展昭,冷笑着拨开围观的众人扬长而去。
                 十五分钟后?颜海涛办公室——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就自己告诉展昭吧。」颜海涛叹了口气,望向白玉堂。
                 「我已经决定了,会尽快办好离职手续。」白玉堂垂下眼帘,义无返顾地将手枪连同枪套一起解下丢了过去。
                 「玉堂,你说什么?离职?颜警司,为什么?」尚未从数日来紧绷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的展昭情急之下喊了出来。他知道他有可能会因这件事情受到处分,却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如此严厉。「毕竟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尽了力,那些绑匪的行为又异常极端,在那种情况之下,很难保证完全没有意外发生。」
                 「你说的不错,正因如此,所以复天青才没有采取直接上告法庭的方式……你该知道,让Ronad离职绝对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上层直接下达的命令。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就坐下谈吧。」颜海涛语气平淡地说完,从怀中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叼在唇边。逐渐升起的雾气遮住了他的脸,加上他本来就是背光而立,令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为什么只命令他一个人离职?这件事的责任应该由我和他两个人来负。」展昭上前两步,双手撑住面前的办公桌,继续追问。
                 颜海涛并没有因为展昭略显急噪的情绪而不悦,只是叹了口气,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苦笑道: 「这是我据理力争才得到的结果,我向他们提了条件——你们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如果必须,两人之中我只能放弃一个,否则我就一起递交辞呈。以我目前的能力,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这——」展昭听了一楞,随即沈声道:「我愿意主动离职。」
                 「不行!你胡说什么!」白玉堂一拉展昭,打断他的话。「我做的所有『选择』都是我自愿的!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不要辜负了颜警司的苦心。」说完,他不等展昭再开口,用力硬把他拖出了颜海涛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白玉堂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将展昭按坐在椅子上,小心地用酒精棉擦去他唇边的血迹,见他半晌不说话,干脆弯下腰凑到他面前,问: 「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展昭皱了下眉,这时才感觉到脸上火烧一般的痛。
                 「很痛么?还好,肿得不是很厉害,还能见人。」白玉堂轻轻碰了碰展昭肿起的左颊,有意用轻松的口吻说。
                 「一拳而已,这本来就是我欠复夜弘的。」展昭摇摇头,垂下眼帘,避开白玉堂的视线。他越是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就越觉得难受,好象某种重要的的东西突然被从身体里拖曳而出一样,空虚,又隐隐作痛,心里甚至有些类似于发慌却又不尽相同的失落感。
            


            11楼2011-01-16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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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来不及多想就冲上去挡住了复天青的去路,纠缠间,被一拳击中,鲜血立刻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但复天青却不肯就此罢休,紧接着又是一拳打了过来,展昭本能地抬臂招架,擒住他的手腕—— 「复先生,这里是警局,请你冷静一点!即使要追究责任,也请按照法律程序进行。」
                   「冷静?夜弘如果真的瘫痪会影响他的一辈子!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失职造成的!」复天青后退两步,狠狠甩开展昭的手。「你说法律程序吗?好,那我们就等着法庭上再见吧!」
                   说完,复天青神色阴霾地用力推开展昭,冷笑着拨开围观的众人扬长而去。
                   十五分钟后?颜海涛办公室——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就自己告诉展昭吧。」颜海涛叹了口气,望向白玉堂。
                   「我已经决定了,会尽快办好离职手续。」白玉堂垂下眼帘,义无返顾地将手枪连同枪套一起解下丢了过去。
                   「玉堂,你说什么?离职?颜警司,为什么?」尚未从数日来紧绷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的展昭情急之下喊了出来。他知道他有可能会因这件事情受到处分,却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如此严厉。「毕竟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尽了力,那些绑匪的行为又异常极端,在那种情况之下,很难保证完全没有意外发生。」
                   「你说的不错,正因如此,所以复天青才没有采取直接上告法庭的方式……你该知道,让Ronad离职绝对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上层直接下达的命令。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就坐下谈吧。」颜海涛语气平淡地说完,从怀中掏出烟盒,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叼在唇边。逐渐升起的雾气遮住了他的脸,加上他本来就是背光而立,令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为什么只命令他一个人离职?这件事的责任应该由我和他两个人来负。」展昭上前两步,双手撑住面前的办公桌,继续追问。
                   颜海涛并没有因为展昭略显急噪的情绪而不悦,只是叹了口气,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苦笑道: 「这是我据理力争才得到的结果,我向他们提了条件——你们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如果必须,两人之中我只能放弃一个,否则我就一起递交辞呈。以我目前的能力,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这——」展昭听了一楞,随即沈声道:「我愿意主动离职。」
                   「不行!你胡说什么!」白玉堂一拉展昭,打断他的话。「我做的所有『选择』都是我自愿的!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不要辜负了颜警司的苦心。」说完,他不等展昭再开口,用力硬把他拖出了颜海涛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白玉堂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将展昭按坐在椅子上,小心地用酒精棉擦去他唇边的血迹,见他半晌不说话,干脆弯下腰凑到他面前,问: 「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展昭皱了下眉,这时才感觉到脸上火烧一般的痛。
                   「很痛么?还好,肿得不是很厉害,还能见人。」白玉堂轻轻碰了碰展昭肿起的左颊,有意用轻松的口吻说。
                   「一拳而已,这本来就是我欠复夜弘的。」展昭摇摇头,垂下眼帘,避开白玉堂的视线。他越是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就越觉得难受,好象某种重要的的东西突然被从身体里拖曳而出一样,空虚,又隐隐作痛,心里甚至有些类似于发慌却又不尽相同的失落感。
                   「你啊,在生什么气?我在颜警司的办公室里不出去,他总不能破门而入,你非要跑出来给那家伙揍,我还没有和你算帐你倒先气起来了,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你这家伙脾气很好。」白玉堂拉了一把椅子在展昭对面坐下,伏低了身子,对上他的双眼。那双清亮的眸子中此时染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每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这样,原本透彻的瞳孔会变得深不见底。
              


              16楼2011-01-16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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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真   没仔细看 爹的太能写了


                IP属地:四川20楼2011-03-01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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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自己太悲剧了,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后有人看了。去上百度搜


                  21楼2011-03-06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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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9-20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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