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基本的逻辑，回归计划不可能依赖各个文明的自觉。
要么就是有冗余空间，大佬早就谈好填够额度了，小虾米怎样选择都无所谓
要么就是不管小虾米怎么选择，大佬最后都会把你的物质拿完，这只是通知，不是请求
如果把计划失败归结为程心办坏事，未免太抬高程心了。

bug那可大了去了。
程心留下五公斤你们纠结会不会毁灭宇宙，
回归运动把星系级的质量纯能化广播到超膜上你们不计较。
真.好人就该被拿枪指着。

没有什么降智不降智，个人或单个文明的选择与整个宇宙的命运没有什么本质的关联，无论回归者是善意还是恶意，众多文明自身在这一关乎宇宙命运的决策上是选择合作还是静默，本质上来说都只是对宇宙命运的表象。个人或文明的命运可以在宇宙命运的眼里看作是某种偶然或是可能性，但宇宙的终极命运只能被看作是最大的必然性。也许回归计划真的是骗局，但这也不过是表现出宇宙在某种自身命运的压力下打破了他自己原有的平衡，形成某种集中性的文明而已。无论宇宙以文明为手段毁灭自己，还是以文明为手段获得新生，对于宇宙的命运来说都表现为一种必然性。而命运的选择是什么，结局就是什么。

这算降智吗？你可以说他们在赌，但不赌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个（算智子三个）人在小世界孤独终老，人家都说了不愿意过这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