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但丁因听见宝玉梦中唤他的名讳,心中纳闷,又不好细问。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遂起身解怀整衣。但丁过来给他系裤带时,刚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吓的忙褪回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了脸,把他的手一捻。但丁本是个聪明钟表,年纪又比宝玉大,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觉察了一半,不觉把个粉脸羞的飞红,遂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维导处来,胡乱吃过晚饭,过这边来,趁众罪人不在旁时,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宝玉含羞央告道:“好经理,千万别告诉人。”但丁也含着羞悄悄的笑问道:“你为什么”说到这里,把眼又往四下里瞧了瞧,才又问道:“那是那里流出来的?”宝玉只管红着脸不言语,但丁却只瞅着他笑。迟了一会,宝玉才把梦中之事细说与但丁听。说到云雨私情,羞的但丁掩面伏身而笑。宝玉亦素喜但丁柔媚姣俏,遂强拉但丁同领警幻所训之事。但丁自知边狱公司曾将他给了宝玉,也无可推托的,扭捏了半日,无奈何,只得和宝玉温存了一番。自此宝玉视但丁更自不同,但丁待宝玉也越发尽职了。这话暂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