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预备地被侵入口腔剥夺了所有的空气,松本乱菊也毫无挣扎地任由他肆虐横为。厮磨纠缠的唇齿之间划落暧昧不明的银线,似乎是对曾经的泪水一般挥动告别…
风吹动了帘帐勾画出淡淡朦胧的影子,单薄的被中蔓延开一地宛如荼蘼的颜色。流转开一地倾泻的繁华。有些粘湿的橘发散漫在床单上,兜兜转转满是晦涩的影子。
那么…我在你心理到底是怎样的分量?
葛力姆乔的蓝眸中布满血色,不知是猖狂还是绝望。紧紧地按住松本乱菊的肩膀如同野兽一般的低吼。
松本乱菊的瞳仁涣散焦距,似乎没有人任何感觉有如提线木偶。
「乌尔……奇奥拉」
她听见他如此唤道。
用着从没有过的如此悲伤的语调念出这个名字,绝望而孤独的王者。
心忽然间被紧紧地纠住然后再也无法释怀,脑中市丸银的面容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面前的一抹蓝发。松本乱菊紧咬下唇,十指在掌心中深深地刻出血痕。
既然我们都有彼此思念的人那么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明白我?
流淌了一地月光的颜se。
「呵…原来如此,你们十刃就是这样么」松本乱菊在气若游丝之间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嘲讽一般地kan向葛力姆乔。
「你在说什么?」葛力姆乔皱紧眉望去,对上的是硬质的灰蓝。
「我说的是,你们十刃啊」松本乱菊指尖缠绕着橘色的长发,妖娆的面容上浸满不屑亦或鄙薄,「真是可怜」
「你对乌尔奇奥拉的感情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的眼里只有蓝染惣右介而已,他只知道一味地顺从而不是像你一样选择自由」
「真是可怜的人啊,葛.力.姆.乔.」
松本乱菊用尽力气地勾开嘲讽,淡化在空气中。
继而她力竭地阖上眸子昏昏沉沉睡去,天地之间好像都变成了一片黑暗,连虚圈少许的月光都kan不到。
是否这样我就可以避免kan到你面容上的憎恨。
亦或悲伤?
「啧.」葛力姆乔的瞳中溢满嗜血的色彩,面容早已因为愤怒而扭曲,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起身走向门外,「立刻,把这个女人丢掉,不要再让老子kan到一眼。」
「是…葛力姆乔大人」破面畏畏缩缩地急忙回身去找同胞。葛力姆乔勾起诡异的笑,头也不回地干净利落转身离去。
遥遥相距的隔阂无法穿透。
灰蓝的眸子再次睁开时,面前映入的是有些昏暗的房间。身下有些粗糙的床单,在尚未痊愈的伤口上摩擦得生疼。清醒着意识。
「哟,这个女人醒了啊」狰狞的破面凑了上来,带着得意的笑容肆虐贪婪,「不愧是葛力姆乔大人kan上的,的确有几分姿色嘛」钳制起乱菊的下颔,在她的侧脸左右端详。
「恶心的家伙,放开我」松本乱菊挥开,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的可怜,不知是被束灵绑缚太久,死神的灵压已经微弱到了可以。
被激怒的破面皱起眉,一掌抡去烙下血红的印记,染上了滚烫的温度。嗤笑「如果不是kan在你是葛力姆乔大人送来的货色,你早就不知到哪个旮旯里去了」
将手中破烂的长被丢去落在了灰尘中,掩盖住了乱菊的神色。破面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不忘轻啐一口「还不快去收拾干净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被单下划落的晶莹透明的液体,染年成霜。
呵……葛力姆乔,我松本乱菊在你眼里就是如此么?
玩过之后就丢在一边的提线木偶,连一点渴求的施舍都不愿意给予,这就是你么,葛力姆乔…
多可笑的话。
松本乱菊弯下身将那床被单缓缓拿起,沉重得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