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的时候,我的邻居江西老表是一个司机,他自己有一辆7米5的车给物流公司装货。那天他去到了花都区倩采牙膏厂装货,被厂里的了司机打了,当时倒在地上,鼻子流血了了。他自己报了警,打了120,送到了那个卫生所,他打了电话绐装货的老板和我,要我坐老板的车去卫生所,我当时在上班,本来不想去,他死求,烂求,看他可怜。我就坐老板的车去了。一到卫生所,他说他自己拿700元做了一个检查,现在要住院,没人出钱,当时公安也在医院,我跟公安说,你们不叫厂里送钱来,公安说厂里不肯来人。我说你们不会去请人。先不说谁的责任,哪怕从人道主义立场厂里都应该来人。后来公安找厂里送来一千元住院费。临走我招呼老表,以后没钱就找公安问厂里拿钱,自己不要要拿钱出来,用完一千元后,卫生所问要钱,他问公安,公安说你自己拿出来先,以后厂里一并给你。自己又拿出来一千,之后没钱了找公安,公安不理了。自己出院了。找了一年多,公安不肯理7了。听他说自己找了几家律师事物所,律师不肯接案。我看他实在可怜。我说绐你写个起诉状去法院吧。我当时没有告打他的当事人,而是告厂里的连带责任。厂里说打他那个人走了,不在厂里了。第一次开庭我没去,他自己去的,法官说证据不足要他撤诉,不然就判他败诉,被告没来,后来法官打电话给我,我说不撤诉,你判他败诉就判他败诉。后来法院给公安的材料我看了,公安写错了一句话,明明是厂里的司机打的,写成被神密人打的,神密人跟厂里无关,厂里连带责任追不上。在中院上诉的时候,我专程找到该派出所那天指导元值班,我说你们公安写错一句话,官司败诉了,我说你们出警,应当有一个现场堪查报告,上面有时间,地点,人物。如果没有,你们就补一个在这里,等中院来调取证据,指导员答应配合。中院法官来调取证据的时候,副所长把那份新证据又扣了下来,中院法官叫我亲自去看证据。当时江西老表去了上海工作。无论怎么样派出所副所长都不肯配合,等中院的判决下来了,派出所说跟我一起去中院送证据,当时把我气得,我在该派出所木沙发上睡了一个星期,是冬天,后来去了花都公安分局投诉,分局要当事人的轻微伤报告,派出所不肯绐,后来我写了一份四万页的长信给正所长,正所长叫厂里送来三千元了事,主要是个态度。对别人的事我都是如此认真跟自己的事一样,性格所致,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