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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囊还是带一点震【...】感的,可以安抚秦秋愈发严重的渴/求/症(xing 瘾)。
褚陶打开了开关,期望它多少能代替自己缓解一些秦秋的不适。
只可惜,秦秋的那处早就在非人的实验中被折腾得松垮不堪,身体情况还行的时候,都时常需要垫东西接着滴漏,现在病发得那么厉害,就更是软烂得无力留住任何东西。
果然,褚陶一路都感觉不到丝毫阻力【略】,一放手,药囊还是立刻开始往外滑。震dong反而让麻痒愈加剧烈,秦秋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呵嗯、嗯……嗯——哈啊!”
随着褚陶手上的操作,秦秋嗓子深处哼出一连串低微的嘤咛,尾音却突兀地上扬,变成了刺耳的哀吟,听上去不像是主动发出来的声音,倒更像是身体突如其来的痛苦从胸腔里挤压出的鸣音。本来已经精疲力尽的人,此刻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猛地撑起身,直挺挺坐了起来,僵硬地朝前倾,牙关紧咬,细弱纤长脖颈却用力后仰着,看上去随时可能会折断一般。
被高高固定住的双tui随着这剧烈的动作几乎与🐻腹折叠到了一起,秦秋下意识想用手去撑床,可左边肩背留有旧伤,肌肉退化得太严重,平时尚且用不太上劲,此刻更是吃不住力。这么一撑,反而完全找不到着力点保持平衡了,电光火石之间,就见他不受控制地朝左侧歪倒下去,大半个身子险些落下床,tui却被困住纹丝不动,整个人就这样被拧转成了可怕的角度。
整个意外发生不过一两秒,褚陶却被吓得连呼吸都跟着停了几拍,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把人接住。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那个药囊,最终却只掉出来一半,另一半还停留在秦秋【…】里,入口的【…】卡在它直径最大的位置,不自觉地翕张颤动。
无名的灼痛和痒意令秦秋难以忍受,他已经虚软得无法掌控自己的躯体,整个人都在颤抖,眉心越皱越紧,眼珠也开始不受控地上翻,在半阖的眼睑之间,露出两道孱弱的白。
他无助地摸索着去找褚陶的胳膊,如同溺水的人攀抓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