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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见你一面我愿意 (渐进瘫/shengzi/癫痫/轻微脑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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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饭吃了,自己做点


IP属地:上海1楼2024-10-09 17:07回复
    【基本设定】
    秦秋(受):一只特别会钓的病弱小猫咪。咖啡品牌世家小少爷,17岁时被绑架,作为非fa医药实验的试验品,被注射了大量的有毒药物,并在体内置入了子/宫
    褚陶(攻):海运家族大少爷,和秦秋青梅竹马,情根深种,在秦秋获救后与他结婚
    -
    主:渐进瘫,生子(非双🌟),癫痫,轻微脑损(不影响智力)
    受极端病弱,团宠属性
    剧情不虐,总体就是虐身顺便让老夫老夫谈情说爱这样


    IP属地:上海2楼2024-10-09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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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凌晨三点多,秦秋又不好了。
      被身体的不适打扰了睡眠,他不安地辗转着,喉咙里断断续续传出不连贯的轻哼,人却不清醒。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秦秋几乎是无意识地抬起胳膊,在胸口处费力按揉,时不时又移到腰处,毫无章法地捶摁着,徒劳地想要赶走从各处袭来的痛苦。
      褚陶很快就被身侧的动静惊醒了。借着床头夜灯的微光,他看到秦秋脸色青白、两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就知道情况不妙,赶忙俯身过去,搂住秦秋的嶙峋的双肩,小心翼翼把他扶起一点,让人靠坐到自己怀中,手掌代替了秦秋的手,稍微加了点力度,打着圈替秦秋顺气。
      入秋这个月以来,他身体状况突然急剧恶化,如今身边已经一点离不了人。虽然家里有佣人,也有专业的医疗护理,但褚陶还是不放心,休了假昼夜不分地陪着他。
      缓了好一阵之后,秦秋的呼吸终于轻松了一点,但对褚陶的呼唤却始终没有反应,歪着脑袋,无力地窝在褚陶怀里,一双半睁的眸子里氤氲着水光,直勾勾地定在虚无的某处,神采黯淡,俨然已经没有了意识。
      褚陶见状倍感心痛,面上却强压着没有表现出来。他就着这个扶抱的姿势,安抚地拍拍秦秋的肩头,靠到他耳边不厌其烦地反复询问:“宝贝,哪里难受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气喘不上?想不想吐?和我说好不好?”
      就这样独角戏似地低声念叨了好久,秦秋才像终于听见了一般,迟钝地闭上眼,摇了摇头,也不知道究竟在回答褚陶的哪一句。


      IP属地:上海4楼2024-10-09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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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还来不及细究,下一秒却见他后背骤然僵直起来,死死咬住了自己下唇,喉间低弱的哼声也变成了绵长而尖锐的哀鸣,他不自觉地伸手去抓挠腹底,不知哪来的力道,几乎要把皮肤抓破一般。
        秦秋感觉自己的神志在被强行拽回,又被迫离散,与此同时,感官却被无限放大,空气里灰尘的气味,都让他恶心欲呕,神经无休无止的疼痛,更是变本加厉地摧毁着他脆弱的意志。
        已经很多年过去了,可每每发病,他脑海中就反复循环着那几年混乱黑暗的经历,脏腑中如同虫蚁啃咬一般怪异的感受,让他无法控制地觉得自己是个被垃圾和病|菌充斥,又是***率扔在地下室的怪物
        褚陶知道秦秋这是药物副作用发作了,忙捏住秦秋的下颌,又腾出手牢牢摁住秦秋的胳膊,以防他再伤害自己。秦秋起初还在本能地对抗,很快便像是耗尽了全部力气,身体一软,整个人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下滑,纤瘦的双腿一阵阵地剧烈颤动,隔着柔软的棉质睡衣,甚至能看清他急剧起伏的胸|廓。
        随着每一次受迫般的颤动,褚陶能感觉到,那种熟悉的稠而滑的液体,正从秦秋身【...】下【...】不断沁出。


        IP属地:上海5楼2024-10-09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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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单很快洇出了痕迹。
          这是被绑失踪那几年,被罗瑞那个疯子对秦秋进行残酷的实验留下的病根,如今已然积重难返,只能生生挨着五脏六腑袭来的折磨,痛痒交织,哪里是秦秋这脆弱的身体还能承受的?
          家里一直备着缓解症状的药,但这几天用得太频繁了,那药用着也同样痛苦,无非是换一种方式。看着秦秋灰败的脸色,褚陶实在不舍得。
          可就在褚陶犹豫的片刻,秦秋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还有浑身不断攀高的体温,还是让他不得不狠下了心。
          他把秦秋重新放回枕上,打开床沿两侧特质的架子,尽量轻柔地将他的tui扶上去固定好,又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类似软塞的东西,拆开了消毒包装。
          那东西看着没什么特殊,但大小可怖,足有三分之二手掌宽,除了外层软硅胶的材质之外,还有一个特制的药囊在里面。
          褚陶在其中装好缓释药剂,重新坐回床边,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入秦秋的身【...】体。


          IP属地:上海6楼2024-10-09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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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这药囊还是带一点震【...】感的,可以安抚秦秋愈发严重的渴/求/症(xing 瘾)。
            褚陶打开了开关,期望它多少能代替自己缓解一些秦秋的不适。
            只可惜,秦秋的那处早就在非人的实验中被折腾得松垮不堪,身体情况还行的时候,都时常需要垫东西接着滴漏,现在病发得那么厉害,就更是软烂得无力留住任何东西。
            果然,褚陶一路都感觉不到丝毫阻力【略】,一放手,药囊还是立刻开始往外滑。震dong反而让麻痒愈加剧烈,秦秋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呵嗯、嗯……嗯——哈啊!”
            随着褚陶手上的操作,秦秋嗓子深处哼出一连串低微的嘤咛,尾音却突兀地上扬,变成了刺耳的哀吟,听上去不像是主动发出来的声音,倒更像是身体突如其来的痛苦从胸腔里挤压出的鸣音。本来已经精疲力尽的人,此刻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猛地撑起身,直挺挺坐了起来,僵硬地朝前倾,牙关紧咬,细弱纤长脖颈却用力后仰着,看上去随时可能会折断一般。
            被高高固定住的双tui随着这剧烈的动作几乎与🐻腹折叠到了一起,秦秋下意识想用手去撑床,可左边肩背留有旧伤,肌肉退化得太严重,平时尚且用不太上劲,此刻更是吃不住力。这么一撑,反而完全找不到着力点保持平衡了,电光火石之间,就见他不受控制地朝左侧歪倒下去,大半个身子险些落下床,tui却被困住纹丝不动,整个人就这样被拧转成了可怕的角度。
            整个意外发生不过一两秒,褚陶却被吓得连呼吸都跟着停了几拍,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把人接住。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那个药囊,最终却只掉出来一半,另一半还停留在秦秋【…】里,入口的【…】卡在它直径最大的位置,不自觉地翕张颤动。
            无名的灼痛和痒意令秦秋难以忍受,他已经虚软得无法掌控自己的躯体,整个人都在颤抖,眉心越皱越紧,眼珠也开始不受控地上翻,在半阖的眼睑之间,露出两道孱弱的白。
            他无助地摸索着去找褚陶的胳膊,如同溺水的人攀抓浮木。


            IP属地:上海7楼2024-10-09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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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陶当即便给秦秋戴上了氧气管,忙乱之中,仍不忘捏捏他的手,尽可能给予安全感,却不敢多作流连。秦秋这样的发作,每多拖上一刻,身体就要承受加倍的痛苦。
              “别怕,别怕宝贝,很快就好了,看着我,听话。”他一边温声哄着,一边硬下心来,再次把药囊推了进去,同时腾出一只手在秦秋的小fu上打着圈按揉,减轻病人体内的酸麻。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秦秋被异物感搅得近乎zhi息,像涸泽的鱼一样张开嘴,胸口剧烈起伏着抽入稀薄的氧气,直到被憋得唇色都隐隐有发紫的迹象,褚陶的手指才终于感受到了一点反馈。
              察觉到阻力之后,褚陶一刻也不敢耽搁,几乎在抽回手的同时,用一个更大些的普通软sai堵住外面,然后把秦秋的tui放下来。
              体内突然多了异物,秦秋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合上tui,只能任由它们摆开,脱//力地挂在chuang沿。
              褚陶看着心里酸楚,伸手去帮他整理,可才刚握着脚踝往回推了一点,秦秋周身就像过电似的狠狠抽chu了一下,旋即开始细细地颤抖,才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目光又随之涣散起来。
              “嗬嗯、不……呼……不、碰……zh、胀……”
              他用气音哼出几个破碎的字,褚陶却立刻听懂了。


              IP属地:上海10楼2024-10-09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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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碰了宝贝,别紧张。”他压抑着一阵鼻酸,忙收住力道,但手依然覆在秦秋脚踝上,替他稳住身形。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听秦秋“嗳——”地一声,绵长而虚弱地叹出一口气,终于不再剧烈发抖了。
                趁着这个空档,褚陶替秦秋拉好被子,起身从床边矮几的恒温壶里倒来一杯水。
                秦秋已完全卸了劲,眼睛疲惫半阖着,头无意识地歪在右边肩膀上,嘴唇微启,随着呼吸发出一声接一声“欸——欸——”的哼叹,只剩露出被子的指尖还在轻微颤动。
                褚陶把人扶着,稍稍喂了一点水,随后自己也坐回床上,捞起那柔若无骨的手,放到自己手心里珍重地暖着。
                他心绪杂乱,夜还很长,他却已经再没有睡意。
                当初要是能再早一点找回秦秋该多好,褚陶忍不住想。


                IP属地:上海11楼2024-10-09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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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早一个月、哪怕一天,从那个疯子手里夺回他,或许就能让现在的他过得稍好一点,至少别被病痛时时纠缠,一分钟安宁也得不到。
                  七年过去的今时今日,褚陶都还会在噩梦里反复回忆起,找到秦秋那天,他骨瘦嶙峋、浑身青紫,被一条肮脏的布随意裹着,像垃圾一样扔在地下仓库的情景。
                  那时他无法预见将来的事,只知道,一定要把这朵他守护多年的花,从死亡的泥泞里拉回来,却没有想到,坠入深渊太久,秦秋的身体已经留下了永远无法复原的伤害。
                  人救回来之后,秦、褚两家已经动用各方人脉,为秦秋找了临浦市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把秦秋娇贵地保护起来,可如今看来,他们这些自私的努力,似乎只是在无谓延长着秦秋的痛苦而已。


                  IP属地:上海12楼2024-10-09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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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稍微缓过来点,褚陶才重新躺下,把秦秋捞到怀里,珍而重之地搂好。
                    秦秋此时正处在高热之后遗留的恶寒中,褚陶才刚靠近,他就寻找热源般主动靠了过来。动作依旧微小,但褚陶能察觉他的依恋,不由又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几经纠结,他还是抽空把今晚的情况通知了两边家人,随后发了信息给于医生。
                    于医生是两家父母的挚交了,从秦秋救回来,一直是由他亲自在治疗,若非如此,秦秋恐怕根本没有机会撑到今天。
                    现在情况看似稳定了,但秦秋小腹一阵接一阵的紧缩,还有时不时的失神和颤抖,让褚陶隐隐预感到,这次发病恐怕还远没有结束。
                    家里虽然有基本的医护设施,但当初罗瑞在秦秋身上做的实验,都是未经公开的极端操作,这让秦秋身体情况变得格外危险和复杂,人不好的时候,是必须到医院24小时监护的。
                    发完消息抬起头,就见秦秋恢复清明的目光,充满依恋地追着他的动作走,像毛茸茸的小动物依赖庇护者的那种眼神。褚陶伸手轻抚他的眼睑,柔声问:“怎么了?睡不着?”


                    IP属地:上海13楼2024-10-09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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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秋张嘴,艰难地喘息了半天,才提起气来回答:“想、你。”
                      想你。
                      就这两个字,褚陶的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我也想你,”他俯身在秦秋额头上深深印下一个吻,“我就在这儿守着你,那也不去,好不好?”
                      怀里的人说完一句话,衰弱得连点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只缓慢地眨了眨眼,是“好”的意思。


                      IP属地:上海14楼2024-10-09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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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褚陶所料,刚平静了没一个小时,那红晕又从秦秋苍白的脸上泛出来,而且这一次,他神色之间还隐隐多了一层不祥的灰败,吸气愈发短促艰难,呼气却愈发滞重漫长,身体抖得厉害,那药囊里的药剂,药效本该远远没过,眼下却好像已经不起作用了。
                        人越是难受,就越急于调整姿势,然而秦秋挣扎了半天,却只是小幅度地挪动了一下肢体,完全无力靠自己翻身,一呼一吸之间都带上了无助的哭腔,褚陶只好帮他把腰fu抬起,在底下垫了两个软枕。
                        外力的干预让秦秋被迫呈一个诡异的反弓姿势仰面躺在床上,即使有垫子支撑,维持这个动作还是给他脆弱的腰椎带来了沉重的负担,但唯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点身体里难以抵御的酸痒。
                        褚陶算着时间,过一阵就帮秦秋放平一下减轻腰上的压力,等他受不住身体里的异样感时,再重新垫起来,如此循环。


                        IP属地:上海15楼2024-10-09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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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使不上一点劲,每次转换位置,对秦秋来说依然都很辛苦。反复几次之后,秦秋的脸色更差了。他自始至终都恹恹地合着眼,然而褚陶知道,这种时候,秦秋其实难受得根本无法入睡,只不过没有精神动作,只能这样一分一秒地熬着而已。
                          于是他干脆找了些话题,自言自语似地跟秦秋聊,也不需要对方给太过复杂的回应,却能起到转移注意力的作用,一会儿说老褚包了饺子,等天亮就给他们送点过来;一会儿又说,马上六月了,花园里那两棵木绣球很快要开花。
                          秦秋当然懂他的用心,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跟上褚陶的话音,能攒出一丝力气的时候,也会尽量应着,不让自己涣散。说是回应,大多也只是发出含义不明的“嗯”、“嗯”的气音,只是在他问到要不要找爸妈姐姐来陪时,秦秋委屈地皱了皱眉,把褚陶的手抓得更紧了点。
                          “不,唔、呃……只要、你陪……”秦秋低弱却固执地坚持着,嘴上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半是昏睡、半是昏迷地没了意识。


                          IP属地:上海16楼2024-10-09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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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滴大大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4-10-09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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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看了,加油大大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24-10-09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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