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里的风吹在身上格外的冷,像刀子一样,刮的人生疼,可我觉得这样的风吹在脸上很是舒服,因为只有这样,疼的只是身体,就不是心了。丑时,整个院子的人都睡下了,抬眸看着“倾寒”两个字,扯着嘴角苦笑,继而丢下了大氅,穿着单薄的冬衣,赤着脚走在雪地上,留下一排排的足迹。
南栀倾寒
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怎么才能生存下去呢?
我和她之间,都有怎样的区别呢?身份吗?她的身份注定了无法成为正妻,可我正妻的身份不过就是个空壳子。
所以,我们最大的区别那就不是身份,而且真心。我、永远没办法得不到他的心。
扪心自问我渴望么?寒风吹过来打了个寒战,泪滑过脸颊上更疼了,仿佛夺眶而出的下一瞬就会凝结成冰,可我不在乎了,因为曾经太在乎了。
没错,我太渴望了。
我想试着拥抱他,温暖他,可他,他的怀里没有能容下我的位置了。
仰天苦笑,为什么呢?为什么命运如此不公?又为什么是我?让我经历这一切?
麻木又僵硬的脚掌传来刺痛,仿佛在提醒我该回去了。
可我又能回哪儿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