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几年都忘了。开始养在缸里。后来一直养在塑料大盆。盆里有莫斯，有小方石，石上搁一盆绿植——现在是鸭跖草。平时叉斗总藏在莫斯间，几乎将它全忘了。偶尔得了黑壳虾有多余，会丢一点进盆。很巧才看到取食时一闪而过的鱼影。不喂几个月都有的。几天前，突然看到它的又长又飘的尾巴。这种长度（近10厘米）和色彩一般只能在别人鱼缸里。这次趁完全换水（莫斯烂了发腥臭），捞出留影。
这个大盆原先有别的鱼，后来就剩它一只。它不叫饿，也不招摇，也不哼诗，就是静默地活着。活得像隐世的失意人，像桥下的流浪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