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以为,哪种一见面的无所谓似的关心是应为多年前的熟知。就像当年无意间却又久久的在意。嗯,应该就是这样的,狄仁杰一直这么想。所以才会有在停尸房那场理所当然的,所谓的“演戏”
呼吸很近很近,可以感觉到一点点因为生气而带来的喘息。浅浅地喷在自己的脖子上。晃眼间看见了那人脸上泛着莫名的红晕。只是后来想起的时候,才是恍然大悟,自嘲着想着自己竟是如此的后知后觉。
“不是说只是演戏而已吗?”
“我就是在演戏。”他笑了笑,在说你也不过如此。
是在后面的查案中,才渐渐的了解,他是经历了怎样的事情,他又是怎样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狄仁杰以前就知道,凡是得了白蚀的人最怕的便是见光,可是那人却要强的跟着,不离左右。自己也曾因为不忍,或明或暗的跟他说过,叫他不必如此上心,换来的却是他的一记略带敌意的瞪眼。让自己又是委屈又是活该。通天浮屠上,自己拦下了他要刺向沙陀的唐刀,对上的是一双不解又带着恼怒的眼,狄仁杰发觉他像极了一只猫,对,就是很想豹子的猫。
自己开始贪恋起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和那些恶质的玩笑了。
“阁老,你可是笑了。”珈蓝用袖子遮着嘴浅笑起来,语气略微的有些调侃。
“是啊,那些事现在想起来着实让人发笑啊。若是可以真愿意回到从前,在经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