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春来吧 关注:7贴子:299
  • 13回复贴,共1

【 你看起来像冤大头欸 】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尊嘟


IP属地:广东1楼2024-07-15 11:21回复
    【秋风徐来,轻拂天际,白云翩跹。马场广袤,四野苍茫,金光洒落,犹似波光粼粼的金涛涌动。遥闻马嘶,此起彼伏,或如电驰,或跃空腾,气势磅礴,犹雷鸣震撼。铁蹄踏地,尘埃起处,更添几分生机。青峦远立,与马场辉映,如墨客笔下画卷。】

    【手持团扇,在高台上悠然落座,目之所及,马场喧嚣。念着贝勒府久拖未决的烂账,略感烦忧,除此外,尚且是惬意。本欲寻伯明得法,却不料他忙碌,时常不见踪迹,账目之事,暂且搁置。轻摇团扇,思绪飘远,惆怅之间,管事儿急匆匆至,说是有贵客来。】

    【闻言,方缓缓起身,不紧不慢地走下高台,管事儿已去迎,身影一闪而逝。近见客来,衣着华贵,气度非凡,举止间显露贵胄之态。立阶前,上下打量一番,方堪堪收回目光。以礼迎之,倒也得体。】

    “这位爷,是想骑马逍遥自在,还是——上高台观看赛马呐?”


    IP属地:广东3楼2024-07-15 17:50
    回复
      【看见标题,扭头就走】


      IP属地:河南4楼2024-07-15 20:19
      收起回复
        【受札兰泰与费扬古所蛊,我仅在四所时就已听过北京城里堪堪上百种不止的趣意之所,自小儿开化辟蒙昧之忧,年岁并着对外头广阔天地的向往层层累加,这不,甫一搬离金阙,额娘万声叮咛便悉数抛却脑后,一门儿心思地誓将紫禁城里不曾见过、摸过、赏览把玩过的,统统拢于怀下】

        【抱着此等神兴,转眼四九城里不说多,总也得被我逛过几十来条市廛铺巷,而今日踏足的地界儿,还是被费扬古三言两语勾起的兴致——关山万里,一个跑马场;待我问他妙在何处?他又死活儿不肯说了,擎等着我自个儿巴巴儿跑这一趟】

        【得!跑就跑吧!】

        【天色连日阴沉,今儿朝外一打量,见天光堪堪把浓厚的云层照出行迹来,这才起了出府的主意。夹袍当身、皂靴蹬地,唯独等系好常服腰带扣时犯了难——我序齿落后,不似前头的哥哥们还能同皇阿玛不时有个照面儿的机会,论好东西,我才能有多少?呿,竟连能悬于腰间充充样子的玩意儿都找不出几个!末了,还是张瑞捧来我少时在费扬古那儿智取的一块儿莹润的白玉,这厢勉强觉得是个意思,匆匆离了】

        【到了才知,这关山万里说是个马场,一眼扫去的广袤还当真不容小觑。正暗自感慨,忽闻身侧有雅音递来,余光轻轻一瞥,并未打算加以理会,哼笑一声】

        这问题不该是这场子的东家来问?你一名小女子,多心何故。


        IP属地:河南6楼2024-07-15 21:00
        回复
          【翩翩少年郎,举止间透着不凡,却是用鼻孔说话,倒是傲慢的很。不过我也不曾与他计较,瞧着比我小些年岁,都是这般脾性。说出去,这马场是我这般姑娘开的,忎谁都会不信,也也难怪他会如此。团扇微掩面,轻笑出声。】

          “怎么,就不许我是这儿东家?”

          【轻声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在旁的管事儿也是人精,连忙陪笑,告知他谁到底是话事的人儿。又忍不住打量了他一番,倏尔瞥见他腰间的玉佩——白玉夔龙纹,瞧着怎地这般眼熟。半晌才记起,是那六合胡同X贝勒的,可为何会在他身上,他等有何干系。】

          【想到这,眉头不由皱起,原本还有几分笑意的模样,登时冷了脸。】

          “若是这位爷瞧不上我,那我这马场也着实委屈您。”

          【逐客之意已明,委实是不愿与那位有干系之人打交道。】


          IP属地:广东7楼2024-07-15 22:03
          回复
            【她?东家?我一向耿直,神色难掩诧异;但我也一贯机灵坦荡,待脑袋瓜子转过劲儿来,登时将侧着的身子正过来,抬手抱拳】原是东……

            【岂知我一句话将将撕开一个小口儿,她却又撂下个既不中听、也毫无道理的怪气儿来,把我余下之言尽数堵了回去。今儿个许是太阳久藏不露来得急了,日光竟格外新鲜,照得久了,脸上热火辣辣的,教人连嗓儿都挤不开了。半晌才一道轻咳,奇道】

            便确是我唐突,也总该给人一个机会吧?

            【说着收了拱出去的双臂,转而负手而立,背对向她,眼神示意张瑞替我瞧着对方】

            原想能开这样一个马场的东家,哪怕不是肚里撑船的宰相,也该如俯仰无愧天地民心的父母官——万不会让谁吃了莫名的苦头。

            罢了,罢了!【摆手耸肩,对着张瑞大摆痛心疾首之姿】亏了小爷听人说此处别有一番风味,这才想着来一探究竟,孰料“风味”是有啊,有在出了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东家!张瑞,爷问问你,那些刑犯上堂去却还要给个辩白的机会,是也不是?怎生到了我这儿就如此与人不善,嗯?


            IP属地:河南8楼2024-07-15 22:40
            回复
              【话撂下,决然转身,轻提裙角,方迈脚踏在木梯,忽闻激昂之辞传入耳际,不禁哑然失笑。忆起先前那位贝勒爷,与我说甚么「民告官如子杀父,先坐笞五十,虽胜亦判徙二千里」,拿这些说辞吓唬我。而今这厢,又乞我给申辩的机会,这俩人倒真是可笑。】

              【倏地转身,脸上拘着笑,然笑意未达眼底,显得分外矫揉造作。左臂微屈,悠然搭在围栏之上,右手则徐徐摇动手中团扇,既似驱散炎热,又似玩弄手中之物,张口与他辩驳。】

              “哦?不分青红皂白,此话又怎讲。难道不是您先出言不逊在前,何以如今倒成了我的过错?世间公理何在,岂能有此颠倒黑白的道理?您说呢?”

              【目光再次落在他腰间玉佩,不过匆匆一瞥。也未等他回话,便转身拾阶而上,迈出两步,察觉身后的人未曾跟上,遂以不轻不重之语调向他抛去一句。】“既是贵客,那便随我来。”

              【再往上一步,口中吐出一句看似无厘头实则深意之语,似问非问,又似探究。】

              “可是从六合胡同来的?贝勒府?”


              IP属地:广东10楼2024-07-16 01:46
              回复
                【前方绣履的窸窣一停,我当即纳下张瑞的提醒而双足立转,眨眼已由侧身变为正对着前方垂首拱拳。她一开口,我二话不说也跟着起调儿,硬生生用一句高嗓门儿的“不愧是东家,东家胸怀似海,小爷我——啊不,在下佩服!”,拖尾捏腔儿地算是盖过了她的质问,等双方都歇了音儿,撞入四面的就只剩她颤悠悠的三个大字:您说呢?】

                【我说?我说啊好巧不巧,这个问题嘛,我还真未打算回答。】

                【要说的话甫一说完,我便直起腰身,双手叠放在玉带前,嘴边带起正正好儿的弧度,满打出一个疏离又礼貌的风姿,其后轻扬脸,朝她略一挑眉,以眼神询问“如何”。但好在她看起来也并不想僵持,倒率先掀了这个篇儿,我自然借坡下驴,理一理衣领佩饰,从容跟上】

                【靴子踩在木阶上咯吱吱地响,我在一片不轻不重的嘈杂里捕捉到她话语中的关键,不由扯开嘴角“嘿”了一声】怎么,大水冲了龙王庙,敢情儿您认得我府上的人?


                IP属地:河南12楼2024-07-16 16:36
                回复
                  【此人倒是纯憨,闻身后步履声紧随,不经意间回头一瞥,但见其俯首低眉,似未觉我匆匆打量,然此一顾之间,似含深意,筹谋算计,皆藏于微末之间。从容不迫徐行,命管事备上等香茗,务周到妥帖,以待贵客。】

                  【不待他止步,便径自就坐。目眺旷野,见草长莺飞,赛马正酣,马蹄飞扬,澎湃激烈,令人热血沸腾。亦有远处游者,牵马徐行,闲适自得,倒也是别样的惬意。】

                  【俄顷,管事恭敬地呈上了一壶普洱,茶香袅袅,碧汤浮叶,茶香似钩,引馋虫于鼻尖。置团扇于案,双手支颐,目光锐利,与其相视,笑意狡黠。】

                  “我猜——是X贝勒让您来的,是与不是?”

                  【说罢,随即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入口时略带涩意,渐渐回甘,茶香四溢,回味无穷。右手搭于团扇柄,目光落在扇面的精美绣样上,似寻何物,亦或仅欣赏罢。】

                  “说起来,前些日子,【脸】贝勒爷曾在我这里良驹二十匹,并说稍后会有六合胡同的贵客前来结账,想必这位贵客便是您吧。”

                  【抬头直视对方,右手轻掩唇边,语带惊讶。】“莫非,【脸】贝勒未曾向您提及此事?”


                  IP属地:广东15楼2024-07-16 17:32
                  收起回复
                    【这东家有意思。问我跑马与否的是她,领我落座此间的是她,同我奉上香茗的是她,最终岔开话题的还是她——那她究竟何意?】

                    【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塞进一把玫瑰椅,也毫不和她假客气,刚挨着座儿就立刻抻展了双腿,又花去半晌调整出一个在家习惯的舒服姿势,这才用指尖摩挲着茶碗上微微凸起的刻纹,等她的余音;然待她当真开了口,我一双眉毛却乍然飞得老高】

                    你说谁?我二哥?【不觉撑着扶手坐直】东家认识我二哥?——贵客,【又缓缓压着椅背靠回去】咳……哦,大约,是吧。

                    【贵客,费扬古竟对外人说我是“贵客”!此等好词儿从他口中掉出给我,嗬,真真儿稀奇。心中一阵风起云涌,下意识对着她那声儿“提及此事”应了个是,但须臾就意识到不对:良驹!二十匹!!费扬古啊费扬古,你倒好,空口白牙牵着这些马拍拍屁股走人了,让我来给你善后,你怎就知晓我一定会来?不是,到底谁是哥哥啊?!】

                    【后牙咬碎,眼角抽抽,盖碗儿一口没尝被我撂回手边的桌案,闭眼扶额,在掌心覆盖下的黑暗里对着自己叹口气,干脆霍然甩袍起身,抬脚朝外走】

                    我没钱!


                    IP属地:河南16楼2024-07-16 22:40
                    回复
                      【前一刻仍是春风满面,笑语盈盈,然须臾之间,笑靥如秋风扫叶,荡然无存,冷面如霜。堂堂贝勒爷,竟自诩囊空如洗,忎谁听闻皆难以置信,于我这般戏谑敷衍,教我情何以堪。见他拂袖而起,指间轻触茶盏边沿,目光落在他肩背,神情凛然。】

                      “难不成,醇贝勒是要赖账?这要是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人家说呀——”

                      【声音不觉高亢,周遭观赛马的看客者纷纷侧目,虽远隔数步,却察此处气氛异常,细致言语虽未及入耳,亦足以教人好奇。】

                      “六合胡同那位声名显赫的醇贝勒,负债违契不偿,可是欺负咱这些老百姓。此事若被有心之人捕风捉影,再传到那位尊贵之人的耳中,恐怕就不仅仅是名声受损那么简单了……哎呀,我说这些做甚么”

                      【言罢,抬手轻拍双唇,故作懊悔之态,实则心中已有计较。遂取桌上团扇,徐徐起身,轻拍其肩,颇为有些挑拨离间的意味。】

                      “不过话说回来,醇贝勒虽是您亲兄长,但他所欠下的债务,终究与您无关,即便他的名声受损,也影响不到您的分毫。只是,他此番行径,着实不够厚道,竟将您牵扯进来代为还债,外人看来,是兄弟情深,但不知情的,恐怕要误会你们之间有何深仇大恨了。”

                      【轻叹一声,转身复坐。取其茶盏,倒扣之,将残茶倾入茶洗,复为其添新茶,茶香袅袅,弥漫于室。】

                      “也不过是区区六百五十两(其实是六百四十两,十两是利息)罢了,罢了.....”


                      IP属地:广东17楼2024-07-18 18:01
                      回复
                        【足履迈出不过三两步,闻言陡然回头】得了得了,你那套把戏收收,甭一副儿擎等着爷上套的样儿,爷跟你说,【食指空点一圈,笑得格外不屑】这些手段爷可见多了,唬我?留着唬你男人去吧!

                        【然即便如此,也还是折回身来重新坐下,腿儿一翘,开始重复】多少,六百五十两?区区六百五十两,你也好意思搁这儿叫账!——张瑞!【听张瑞虾腰道了个是】去,给爷把银票数出来个数儿,咱关山万里的老板要多少就给多少,省得回头说出去,人前人后抹了面儿……不是,【话都说完了,目光往上一挑,忍不住问】你怎这么个神色?

                        【岂知张瑞附耳过来,说今儿走得急,也没想着什么地方儿花钱,莫说六百两,就是百两也没带够。听罢,眉头猝然一皱,对着他小腿就是一脚】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有用?有什么用我问问你?别废话,滚回去拿!

                        【张瑞领命去了,我则往椅子里闲适一歪,冲这女东家挑挑眉,也不多言。约两炷香辰光儿,张瑞气喘吁吁拿了钱来,我几乎从座儿中跳起,夺过一沓银票往桌上一拍】您自个儿数,爷不奉陪,回了!但凡有问题,六合胡同贝勒府也不欺人!

                        【举步出门,想想觉得今儿也算是被她摆了一道,终归不大甘心,末了又撂下一句】胆敢上外头胡言,仔细你的舌头。


                        IP属地:河南18楼2024-07-19 11:3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