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时的卡卡是孤独的。“‘人生七十古来稀’, 我八十多了, 人老总想后事。中国有句话叫‘盖棺定论’, 我虽未‘盖棺’也快了, 总可以定论吧!我一生干了两件事: 一是与尹潽善斗了那么几番, 把他赶到那么几个在野档去了。对这些事持异议的人不多, 只有那么几个人, 在我耳边叽叽喳喳,无非是让我及早拿下那几个文管罢了。另一件事你们都知道, 就是发动‘汉江大建设’。这事拥护的人不多, 反对的人不少。这两件事没有完,这笔‘遗产’得交给下一代。怎么交?和平交不成就动荡中交, 搞不好就得‘腥风血雨’了。你们怎么办? 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