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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符号界的创伤以及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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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伤不是因为他被符号化才变得合理,而是创伤本身就是符号化的结果。在被侵害的过程中,我确实是痛苦,但这并不是一种创伤,创伤是记忆式的,不是因为我本身过程的痛苦才拥有创伤,而是那段痛苦的过程已经被符号化,成为我能指的象征,实际上的侵害过程已经结束,之后的苦痛来自于当时秩序的大他者,这种创伤会倒向两种直接的结果,一种是依靠大他者的否定来合理化我的苦痛,让那个被符号化的事物重新符号化,而这个新的符号化则是一种平淡化,他将创伤合理化,在这里就体现的是对大他者的否定,只有否定大他者,这种来自于记忆的创伤才能合法化,主体才能不在被记忆创伤,正如被侵犯的妇女本身只能合理化侵犯本身,才能使创伤平淡,但这个过程实质上会过渡为一种享乐,于是一旦当他否认了过去大他者的秩序,实际上代替的是一种享乐的秩序,所以被侵犯者可能会走向迷恋侵犯享受侵犯的方向,所以我们经常和看见被强***最终进入地下产业并且享受这种快感,这种享受恰恰就是他抚平创伤的结果。另一种则是延续大他者的秩序,我仍然选择继续相信大他者,所以我延续我的创伤,目的是为了获得大他者的公正补偿,但事实上大他者本身也是侵犯我的一部分,他的凝视实际上已经对主体进行了侵害,过去的创伤恰恰是他一手造成的,但是主体仍然选择依赖他的公正裁决,但现实却是大他者永远无法进行这样一种补偿,一是他对主体的伤害已经无法补偿,二是大他者现有的秩序无法做到那种补偿,即便大他者做出补偿,也是完全不对等的,而当我接受到这个补偿的时候,很明显我是不会被满足的,这种补偿是无法对等的,于是我会走向秩序的反面,一种新的享受,对秩序的无意识反抗,或者是直接的对秩序的反抗,直接的体现就是报复社会,但是这种反抗是完全徒劳的,他并不会减轻我的创伤,因为那个符号化的根源一直存在,符号化不会被消除,而对秩序的反抗,只会导致我周围的人替大他者接受我的反抗,只会让他人得到痛苦,于是我们就又进入到怀疑的阶段,然后是进入享乐,进行再符号化。这里有意思的是那种对他的僭越本身就是快感的来源,或者说在不被他允许的事情中我感受到了他的压迫,而我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合理化这种秩序,即接受他作为一种存在作用于我,但实际上我仍然能感受到这种压迫,所以这里主体尝尝会进行无意识的反抗,而当这种压迫被意识到的时候,这种无意识的反抗就会进入一种实质的无意识驱动的有意识状态,这也是快感的来源,主体通过对秩序的否定与僭越来满足自己的快感,这个过程实际上就是享乐的过程,在这里悲哀的是我的创伤由他一手造成,实际上我反抗他的过程只是寻求补偿的过程,而一旦我进入到享乐当中去,这种创伤就是无法被补偿的,最终只有无尽的享乐和已经被秩序改造好的主体。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5-12 17:37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