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嫉嫉吧 关注:170贴子:7,040

【-____,-】<<二梨子传奇>>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再祭我


1楼2010-09-20 18:06回复
    <<二梨子传奇>>

    喳姬,年十六,洛阳茶家村人。家中排十二,人称十二喳,外号二梨子。对上一姐十兄,名儿单字‘姬’源於父亲望得一女之愿,这名儿让他少小成众人取笑之话题,便於心中早存改名号之意,却年少无知腹无半点墨水,只因爱梨子之甘甜,就在六年岁时便对外宣布了自取字为‘梨子’。又因家中排行十二便自封为‘二梨子’。这外号便是滑稽了点长大后十二喳亦无意更改,他心底里明白他人虽十六却仍如六岁那年腹无半点墨水,再改麼也未见能得取得好名,尚且人们好歹也叫成习惯,懒得更改矣。这二梨子家虽不富亦不贵,却因上有十来兄姊,家中重担也不到他来负。便是一等闲人寂寞身,每天百无聊赖过日晨,天天鸟叫鸡鸣滚下床摔醒,也不知每晚到底梦见何等剧烈之事。有一段时期倒自愿到他八兄档子处卖卖冰糖葫芦。天气是热得犹如蒸炉,大热毒日照射下,二梨子把头发胡乱编成髻子吃著梨子看著档子吓著孩子一天复一天一日复一日又感到无趣,便又回复往日无所事事的生涯。当他有银两时便终日上青楼寻霍娟儿,他跟霍娟儿情投意合得奇怪 ——— 一个喜欢欺凌人一个喜欢被欺凌。二梨子初觉得这女子还真有够呆,便以欺负她为乐。熟络以后却对她更有一番新的感受,他曾经两次跟她走上十里路到邻村奇贝村去。奇贝村是一条奇怪的村子,它不受任何官员管理,那儿是恶人罪犯之聚集地,在那村里要是发生奇怪的事也没什麼,事实上那村子的存在就有够奇怪。二梨子便是跟霍娟儿潜入那儿杀杀人去觅趣,霍娟儿为什麼会知道这种地方二梨子没有问,霍娟儿为什麼会有那麼多新奇有趣的刀具二梨子也没有问,他只觉得痛快!这偷偷摸摸的进村的过程让他觉得像是跟这女子在私奔,而私奔到邻村找人给杀掉这更让他感到一种诡异的浪漫。
    巨士茶庄楼高二百高耸入云。二梨子偶到那儿喝酒。在那儿每楼都设有台板,四楼八楼长期设来让人唱戏,而六楼则有个说故事的蒙脸女子,说起那女子确实奇怪,看她不过十五六来岁光景,说起古来却——却说不出一句人话。实在是该说她又说,不该从女子口中说出来的她更要说。偏又新奇有趣,时而文艺腔口时又市井玩笑,惹得观众一大堆,每桌茶客堆堆切切地坐满楼,茶凉瓜子谷满地。
    有天二梨子又到巨士茶庄,他到了四楼看到场内空位一个个那麼空旷便随便挑了张就近大门的桌子翘起二郎腿坐在那儿听著那咿咿呀呀的剧曲来伴酒,偏他好生不好运碰到他六兄茶纹带著儿子来吃茶,而他更不好运是他六兄茶纹又正正来那四楼而又一眼看到那未成年的二梨子手拿酒壶翘起二郎腿一副败家模样。
    二梨子瞪大双眼与茶纹对望,牵起一个不自然的笑容问了句六兄,你好。
    茶纹深皱眉头。
    


    2楼2010-09-20 18:08
    回复
      那咿咿呀呀的戏曲一音一词清晰的传入二梨子耳中。气氛僵持著,二梨子跟茶纹相对而坐。茶纹一脸严肃,二梨子则正准备把他兄长的训话当唱歌。正当茶纹刚要开口说话之际,说时迟那时快,居然‘旋’的一声,一支细长小巧的物体从茶纹二梨子之间直线飞过,速度惊人直向著台上花旦飞去,正中插在那花旦之额中,一切来得太快以至台下的茶客足足沉默了三余秒才来得及反应。
      唯独二梨子很冷静。
      他倒是有点遗憾那漂亮的头饰因花旦倒下的冲击力而被撞得珠子散落满地。
      全场一遍闹哄哄。无数女人在尖叫,二梨子厌恶得双眼眯成一线,他在想霍娟儿才不会像这群女人一样看到这样就吵吵闹闹。
      趁著众生相惊恐混乱,二梨子悄然地后脚步后退背贴墙,一步一步移向大门然后转身逃离现场,省得捕快来时诸多麻烦也顺便脱离他六兄的道德学说。二梨子心想现在步出茶庄怕被路人误以是他行凶,於是便决定走到楼上去等上一阵子再算,他吊儿郎当吹著口哨步上楼梯,在他走到六楼时发觉人可真不少。消息还没从四楼传到六楼去,人们还在嗑着瓜子吃著茶。二梨子存心找个位置挤进去装观众却难以得逞。最后他半倚墙壁站著,当他试图装作一本正经在听故事时,一个男子气呼呼的边跑上楼梯边急不及待大声宣报:‘四楼唱戏的被杀了!’惹得全场茶客好奇得大呼小叫起来。不少人赶下楼去看热闹,有些人面面相覤不知如何是好。二梨子正纳闷著,忽然台上 ‘啪’ 的一声拍桌声停止了这混乱的画面半刻钟,是那个说故事的蒙脸女子。只消见她眉头皱起的角度可知她相当不满。
      忽然有位近窗的胖大叔看著窗外大声喊道:‘捕快都来了!’一众好事的茶客都挤拥向窗慕求看到罕见的事态,这总是比听人道说更精彩的热闹。二梨子见难得人们都让出空位置来倒大是欢喜,一屁股坐到那桌上堆著林林总总零食的桌子去,趁主人家都去看热闹了,不吃白不吃,一手伏令饼一口桃脯再喝口普洱茶冲冲酒气啊真真忙个不亦乐乎。
      那蒙脸女子看到我们的主角那麼失态犹如从未吃过食物般那种穷酸相,便白了二梨子一眼。视线是没怎麼多逗留因为在茶客挤挤拥拥间一个靠前位置的瘦竹子青年居然被后排的人一推———简直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新典范,居然就此被推出窗外!众人 ‘啊’的一声大叫助兴。可是前浪倒没有就此死在沙滩上,一个眼明手快的捕快救了他。那捕快看到一个人从高空坠下来,除了想到 ‘为什麼不是个女人’之外同时一脚踢向他的一个夥伴,那夥伴顿失平衡‘大’字型向前倒下时而恰好那瘦竹子青年正正坠了在那人的背上。那个踢人的捕快对著他那被压在下面的同伴说:‘林猫兄啊没事儿啦,你的赔偿金足够你还饭钱给我了。’楼上的观众当然听不到这对话。他们只当那个捕快英勇救了人,便大声欢呼:‘好!钢爷干得好!’兴奋程度不下於刚才有人堕下的境况。
      


      3楼2010-09-20 18:08
      回复
        回复:4楼
        不要对不起我,不然写死你...


        5楼2010-09-20 18:22
        回复
          回复:6楼
          你已经死了


          7楼2010-09-20 18:30
          回复
            回复:11楼
            六兄弟!怎得你(头像)那麼帅!


            12楼2010-09-21 00:11
            回复
              回复:13楼
              娟儿!


              14楼2010-09-21 18:51
              回复
                回复:16楼
                WHAT?
                回复:17楼
                因为他2(不对!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名号怎麼来私不过可以榨梨子汁请随便=。=


                18楼2010-09-22 22:22
                回复
                  那啥的由於登录不了所以我去了更文。。
                  那啥的白渣儿是二梨子为了奖励(?)白渣儿替他取了那麼一个美腻的名字,为了记他一功很苦恼想我改文,我行不改姓坐不改文(其实是因为懒)所以他华丽丽地降生了以偿尘缘。。!(喂)
                  -------------------------
                  却说除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林猫儿外,那捕快一行人刚举步入茶馆门槛,便有两妙龄女子上前迎接,外表看来较之成熟娴静的女子娓娓道来,说其身是为茶馆之掌柜,名为桂姐,跟在她身后的是她亲妹。桂姐眼见捕快们皆有好奇之神情,不等众人问及便继道:‘父身染顽疾,是以我们姊妹二人便替其守铺。’钢爷见此女机灵淡定,颇为欣佩,便在她身上留了心。
                  捕快们不久便稳守四楼不得一人外漏出去。二梨子早料到这村子的官场无能办事随便,也量他们不会彻底密封茶馆,却没想到仅能封守一楼层,倒是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失望。可是走不宜迟,他眼睁睁看著其六兄被锁在楼内,自己便就乐呵呵地脚步轻浮行如摆柳轻跳著离场。步出茶馆不远处忽然又回头冲著四楼亮出了一个亮白笑容彷如洁齿宣传画报。他知道六兄虽看不到,但是他坚信他兄弟能接受到的!然后他又转过身来轻快地步入巷子之中离茶馆越发遥远。这二梨子心想六兄被困,家中无人。大热天时不如回家洗个澡凉快一下也好,便爽爽快快地一心回家,路上无滋事。
                  牢房里外堆得人未算多却骂声连篇。钢爷还在押送人进去,忽听见骂声中传来连声高分贝的叫唤声,其实也是骂声可是听起来却觉那内容是不断重复同样的三个音节,於是便在一片声音中突围而出。钢爷留心听其声,惊觉那声音原来在叫他,而且声音很熟悉:‘混蛋钢!混蛋钢——!’他循著声音发现了在墙角的林猫儿:‘哦,林猫兄。别来无恙吧。’林猫儿正要发作之时,一女子背影挡在林猫儿视线跟前并发声道:‘钢爷,我能否回去了?茶馆真的需要我,单靠我妹妹怕是不行。’钢爷心想留她也没用,想要叫桂姐先回去,但这又必须等悬老爷来了后才能发板,便叫桂姐还是先待著。桂姐略为不满无奈地又坐了下来,别过脸托著腮儿准备无了期的等待。林猫儿看了看她侧脸,但觉有熟悉之感。
                  二梨子便脱去衣裳跨进注满温水的大木桶里沐浴擦身,但觉舒适无比,且又在自己的家,便放下警觉,把手帕儿沾湿了叠在上半脸上,身子倚着木桶休息,不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一手夺去二梨子脸上的手帕,并在听到响亮的‘噗’之一声的同时但觉木桶里涌走了一大片水却又多了一人之重量,还未来得及惊恐才来得及张开双眼的二梨子看著前方的物体定了定神才叫了出来:‘白渣儿你这———’‘哎呀二梨让我躲一躲呀那什麼的什麼的什麼呀-——!!’白渣儿还没说完便弯下身子头潜到仅余的水里去。二梨子不让他专美五指扯着白渣儿的头发要把他头皮连人或头皮不连人给扯上来‘滚你大爷的你给我上来你又欠人家钱了麼老子我不要管呀你给老子浮上水面离开我亲爱的的木桶呀呀呀!!’白渣儿并大叫道:‘好痛痛痛———!!不要!!不要呀人家不要呀呀呀———!!’却说那欲要捉拿白渣儿的追债人此时此刻正强在门外不远处,那个由於白渣儿进来时没关门所以门是开著的。那个由於门是开著的所以在外头仍可看到里头在干什麼。於是看官们啊!他看到了什麼样的风景?他看到这一幕。他看到这一幕!一个男的红果果地背著他在木桶里浸浴并手似是按在另一个男的头到那个浸浴中的男子的腰间位置并听到之中有一声音在叫:‘不要!不要!不要呀呀呀!’。。。
                  二梨子没有哭。在事情传遍邻居耳中之前他真的没有哭。
                  白渣儿对於那追债人不再追他的债倒是满开心的。
                  


                  20楼2010-10-15 23:59
                  回复
                    回复:22楼
                    噢漏难道不是木桶X二梨麼!


                    23楼2010-10-16 15:19
                    回复
                      话说此时又到日落西山下的时份,天边一行雁儿吱吱叫的直向西边夕阳飞,飞过那二梨子一家栖身的芧屋屋顶。二梨子在内穿著深蓝色短褐,头发半湿,衣衫不整,翘起二郎腿双眼直勾勾的瞪著桌子的对面。白渣儿向下歪著嘴角看了看他的眼神,又看了看手上的麻绳,双目含泪摇头叹了声:‘何必呢~何必。。。’二梨子见他一开口就扯起白渣的衣领然后一双木筷戳在他颈上狠狠的道:‘何必你个皇母娘娘的!今次大爷我不把你埋了我以后每天平地摔跤!!’‘哎哎哎,别———’正在此时,他们一同听到了门儿开启的声音,当他们一转过头来先看到一双穿著麻线鞋的脚踏进门内,二梨一看这双脚便知其人,立时在脑中起了个念头就是——逃。可是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那人呼喝了声:‘喳姬!!’
                      二梨子维持著左手扯著白渣衣领,右手持木筷戳在他颈的姿势,牵强地堆起笑容,柔声地唤了声:‘六兄,你好。’
                      衙门内堂经过刚才的一阵骚动后又回复到鸦雀无声的状态。钢爷无精打彩地在后院把玩著地上蚂蚁。林猫儿不停翻看著刚才的资料,一时看到钢爷在浪费时间,便走过去叫唤他。钢爷说他那麼勤劳又有何用,反正上头不理办案随便,作为部下轻轻松松等下班算了吧。林猫儿看出他在发牢骚,可是他说的倒也是事实,於是便无言以对,只叹了一声,叹得一片黄叶飘落,当它刚好落到地面上正要覆盖著地上的蚂蚁时,门被推开,一双零巧纤细脚儿正踏进后院,钢爷见此便站了起来,林猫儿看到那人的正面便对她打了声招呼:‘ 嗳,小萌,怎麼那麼晚了?’
                      二梨子扎稳马步头顶大石在门外罚站,一边在想若刚才不是白渣便能轻轻松松地来又去不会被茶纹抓到。茶纹则在屋内嚷嚷埋怨又忙著找柚子叶洗身去霉运。而茶纹之子利利就一直抬著头吃著冰糖葫芦看著二梨子,二梨赶他也不走,便越发暴躁。白渣儿摇摇摆摆的走过来说:‘哎二梨爷别暴躁 ,这小子待我来处理哦。’二梨道:‘咦原来你还没死掉呢哦。’‘哎大爷没死我怎麼舍得死哦,至少我的双手没空去搞死我自己哦,大。爷。你。到。底。是系什麼死结怎。麼。解的哦。。。!’
                      小萌把妃色巾包裹上的结解开,拿出一个秋海棠花纹样的绛紫色檀木攒盒来,道:‘知道你们有大案件要查,恐防你们晚归会饿,於是把糕点带来了。’林猫儿续道:‘主要也不是带来给我们,是带来给某个家伙吧。’说著便瞅了钢爷一眼。小萌脸儿红了起来。
                      二梨子头顶石头又热又累脸儿通红,白渣儿坐在他旁边用口誓死要咬开绳子。二人这样的姿态合起来看又是一幅世间罕有的风景。二梨想了想这不值,便又跟白渣儿定了互助解其困。他与邻居白渣儿自小便经常合作干勾当,虽自觉总是亏大了,却还是一而再的蛇鼠一窝。白渣儿先用食物引利利走离门前,二梨弄了些声音吸引茶纹注意又借意说到利利,再加危言耸听让茶纹心有不安像马儿一样冲了出去。白渣儿看到茶纹远去,便从自家后门带著吃著橘子的利利走到二梨面前,二梨匆匆丢走了那石头又赶利利进家,然后匆匆跑掉!白渣儿举著被绑起的双手牢牢跟著跑。
                      


                      26楼2010-12-03 16:35
                      回复
                        他们二人熟悉地来到了一间破庙并蹲在地上,二梨休闲地解著绑在白渣儿手上的绳结。在心中又开始了每次原谅白渣时的自我心理辅导:‘大爷我大人有大量暂时算了来日方长白渣儿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大爷我会把你的头发都拔秃的!’白渣儿看他还是怏怏不乐,为了哄他便去了买几壶酒及下酒菜,预备今晚长醉不醒喝个痛快。
                        天色完全入黑,一轮晈月静静映照著破庙的苍色瓦顶。二梨在庙内举步东歪西钭的不知在步行还是在跳舞,右手紧执酒壶,左手摆著剑指手势指东向西,脸蛋红红的,嘴中陆陆续续的在轻声哼唱著走调的童谣:‘姑娘高,耍剪刀,姑娘矮,耍螃蟹。螃蟹上了坡,姑娘还在河里摸。’白渣儿半坐半倚的傍著禾草地面喝著酒吃着乾炸小黄鱼笑得欢喜:‘你在混唱个啥呀。’二梨也咯咯大笑继续唱道:‘螃蟹上了坎,姑娘还在河里喊’忽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庙内充塞著风声,庙外的黄叶随风声声落及至一大群叶子由风卷进庙中,二梨站立不稳的处於门前嘻笑,白渣被风吹得眯起双眼笑问:‘怎麼那麼大风儿。。。’在一片风声叶落禾草飞之中,他隐约还听到二梨在唱著:‘螃蟹爬进屋,姑娘还在河里哭。’听著听著,又来一句:‘哭三声笑三声,哭倩女起死无期。。。’这次却是哀怨凄凄之音。白渣但觉奇怪之感在心头泛起,便不觉留心听了起来,又吃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忽觉曲调居然已转得婉约凄苍,又感凉意透骨,忽又发觉那轻轻哼唱之声实为女子之声,便吓得细细唤了声:‘二梨!’为了壮胆子又大声叫了一下:‘二梨子!’忽而那女子之声越发接近,清清晰晰的听到了她在唱:‘那有热泪不挂腮,横死也应该,香销花谢谁复爱,痛哭归夜台。。。’白渣儿吓得心头乱跳,不顾强风吹痛双目愤力把眼睛一睁,正正看到二梨背向著他,白渣马上飞身扑向他半跪著抖震,震著音自言自语:‘分。。。。分明耳畔。。。有女子之声,何以举头无人在。。。’二梨慢慢回过头来看他,白渣儿看著他双目无神,脸儿连唇一片粉白,眼睛四周似是化了品红眼妆,额头正中不断在渗出鲜红的血水流至颈中染污衣领,嘴中不断念念有词的在用女音轻唱:‘今日柳底冤魂恨似海,谁解寸心哀,纵盼得墓宇开。。。’
                        白渣儿吓得‘咚’的一声晕倒了。
                        


                        27楼2010-12-03 16:35
                        回复
                          回复:29楼
                          咦我才刚更了耶


                          30楼2010-12-03 23:16
                          回复
                            “啪啪啪啪啪!”
                            ‘痛痛痛痛!别打别打我还钱还钱别打脸。。。’白渣儿从睡梦中被打醒自然地愤力低抗以手挡脸呼叫。‘嘿日上三竿了耶起床陪大爷揽揽基去。’二梨一脸欠揍的脸上挂著比他本人更欠揍的笑容,盘坐在白渣儿所睡的芦席上。
                            ‘呜哇哇哇呜———————呜呜———!!’白渣儿一听到他的声音便马上身子一跃,缩至芦席的角落去,脸上除了印著数个火辣辣的掌印外还刻上了‘惊恐’二字。二梨被他的反应吓得高举两手以示清白连忙解释:‘嘿唷跟你说说笑你怎麼了耶从小也这样玩大呢你是怎样?’白渣儿用被褥牢牢掩盖著身子,只露出上半边脸儿,额角直冒冷汗,皱著眉头神色恐惧大声叫喊:‘你你你你不是。。。鬼麼!’二梨听毕‘啪’的一下重重打在他头上:‘你自行轮回九千次去!一大早喊你大爷是鬼!’话毕顿觉无趣,便跃下席子背对白渣向炉台走去,提起茶壶斟了半碗茶来喝,白渣儿看著二梨之动静,逐渐冷静下来,再观二梨的脚著实踏於地面之上,其影子虽被窗外的微光照得朦胧,却也显而易见。二梨自不知白渣之观察,复到窗边卷起帘子看去,见天边灰蒙蒙一片,因叹道:‘看来今夕天阴。’摊一摊手便回芦席坐去,白渣见此便涌上跟前发狠的捏起他的脸来检查一番,二梨自然马上把他往死里打,谁知白渣居然边被打边笑得欢喜语:‘果真是人呢!’,二梨见他疯疯癫癫的便停下手来,白渣欣喜了一会又问:‘既你非鬼,何以昨天装鬼吓我!’便气愤起来。二梨奇道:‘哪有此事,昨夜醉倒后便不醒人事了耶,不过你这提议不错,大爷我考虑找天这样玩去。’边说边自然地挂上耳坠,白渣回想起来便觉奇怪,忽又见他在装扮,此时才细心看了看他今日之行装,身穿一鸭卵青窄袖袝衣,外罩藏青色短袖对襟短袄,下身围著松花绿短裙,内有鸦青长裤,脚上穿著一艾绿色弯头鞋,耳上垂著两绿沈碎石坠子,这不就一女儿家打扮?二梨浑然不觉白渣之愕然,站起身绑上青白头巾,摆起一款兰花造手,随随道了声咱得外出一趟便摇摇摆摆走了出去。白渣回过神学他摆出造手来,摆了没一会就惹得身子抖震又拼命摇头挥掉恶感。
                            大街市集热闹如旧,二梨本想往青楼探望霍娟儿,走了一半道途顿然发觉钱不够,想到昨天的酒菜必定是白渣又妙手一偷把自己的钱拿去买的,便气在心头走回头路去,因途经巨士茶庄,便想要进去吃口茶消气,一进门甫见到一捕快挨著柜台跟掌柜谈话,正说得要欢。顺步到了四楼却见全层被封,心里一阵阴森之感涌现,便快步沿著楼梯续走,却忍不住不时回头望去,不觉走到六楼时被人在跟前一挡便撞上了,正往下摔之际幸得被那人猛力一扶,才刚稳下脚步便听到那人活泼的语调问及:‘你没事吗?’二梨抬头一看却因距离相近,险些跟对方脸贴脸来,那人受此一惊便‘哇’的一声把二梨猛力一推,二梨应声‘骨碌骨碌’的滚下楼梯直至‘碰’的一声撞上墙壁。那人捂起脸儿不欲看其惨况。
                            


                            33楼2010-12-08 15:53
                            回复
                              回复:35楼
                              小绿就是世界子唷w


                              36楼2010-12-08 21:2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