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根娣,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
爹是个酒鬼,十天有八天泡在酒馆里,地里的活都扔给我和娘。
更要命的是,爹总是隔三差五的喝醉,每次喝醉,我和娘就成了他的发泄工具。
娘总在被爹打过后,一边哭一边掐我,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为什么不是个儿子?你要是个儿子,你爹也不会打我。”
后来,娘果真生了个弟弟,取名虎儿。
爹仍旧喝酒,仍旧打我和娘。
但他从不打虎儿,还经常带着虎儿去酒馆吃饭。
虎儿六岁那年,为了送他去私塾读书,爹将我卖进了莫府做丫鬟,改名春燕。
我被分到太太房里,每日端茶倒水,给太太做按摩。
只要老爷晚上去姨娘房里过夜,太太就会拿烟杆子打我,还会罚我跪在床前一夜。
那天,我正在洒扫庭院,忽见家丁绑着一位身穿浅红衣裙的女子走来,我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专心干自己的活。
像老爷这样的人,看中哪个佃户的女儿抢进来做妾太平常了,对我们最大的不利也就是多服侍一个人而已。
我刚要去倒垃圾,忽听那女子唱道:“这里原是老虎口,这里原是野狼窝。仁义道德好门面,杀人宰房不见血。”
我一下明白过来,这就是那个带着村民造反的刘三姐。
我暗自冷笑,凭你几首山歌就能让爹娘不再卖我、让太太不再打我吗?
忽然,小雀姐姐叫我:“春燕,快走,莫怀仁就叫我们去训话呢。”我连忙赶到中庭。
来到中庭,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管家扫视了我们一番,道:“你们听着,老爷今日抓了一个反贼,你们吃的穿的,都是老爷给的,千万莫听反贼挑唆,过了这段时间,老爷重重有赏。春燕,以后你和小雀就去服侍那个反贼,有任何动向立刻汇报老爷。”
我来到关押着她的房间,小雀已经与她攀谈起来。
小雀是老爷手下佃农的女儿,那年饥荒,老爷还把租子加了一倍,由于无力偿还,老爷就逼他们卖女抵债,他们宁死不从,被家奴活活打死。
其实我很羡慕她,至少,她拥有完整的爱,所以,她才会有这可笑的善良,去同情老爷的敌人。
小雀站起身,帮刘三姐拢了拢头发:"三姐,你先别急,我会帮你带信给小牛哥的,本来莫怀仁就叫我去给你买胭脂的。”“啊,帮我把这些绸缎衣服都给他丢回去,我不稀罕,”“嗯”
我赶紧找了一根木棍,趁着小雀出门时将她打晕,然后默默收拾了散落一地的衣服。
晚上,我端着精致的饭菜来到三姐房里,她看着饭菜哼了一声,不再言语.我一下跪倒在地,三姐忙拉住我:"妹妹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三姐,你救救我,老爷已经发火了,说你要是还不吃饭,就要打我和小雀姐姐。”“妹妹别哭,我吃就是。”三姐接过饭菜,没吃几口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不错啊跟娣”不知何时,老爷已走了进来,他拍了拍我的脸:“多亏你在饭菜里动了手脚,才算除掉了这个反贼,想要什么赏赐?”我低下了头:“老爷给奴家一点做衣服的绸缎就行了。”老爷却笑道:“我倒想让你做我的小妾,你意下如何?”说着,他的手已开始在我的胸前游走。
其实做他的妾也不错,至少我的孩子不会重复跟我一样的命运,我的条件若嫁出去做正头夫妻,不过是把娘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而已。
想到这。我轻轻嗯了一声。
在我成为妾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求着老爷给虎儿找了个账房先生的差事,老爷给的首饰我都偷偷让人变卖,送钱回家给爹买酒。
每次回娘家,爹娘就像皇帝到访一样,宁可打地铺也要将房间让给我,回去时又必是大包小包的东西,就为让我求老爷少收一些租子。
从爹娘讨好的眼神中,我感到强烈的胜利感。
爹是个酒鬼,十天有八天泡在酒馆里,地里的活都扔给我和娘。
更要命的是,爹总是隔三差五的喝醉,每次喝醉,我和娘就成了他的发泄工具。
娘总在被爹打过后,一边哭一边掐我,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为什么不是个儿子?你要是个儿子,你爹也不会打我。”
后来,娘果真生了个弟弟,取名虎儿。
爹仍旧喝酒,仍旧打我和娘。
但他从不打虎儿,还经常带着虎儿去酒馆吃饭。
虎儿六岁那年,为了送他去私塾读书,爹将我卖进了莫府做丫鬟,改名春燕。
我被分到太太房里,每日端茶倒水,给太太做按摩。
只要老爷晚上去姨娘房里过夜,太太就会拿烟杆子打我,还会罚我跪在床前一夜。
那天,我正在洒扫庭院,忽见家丁绑着一位身穿浅红衣裙的女子走来,我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专心干自己的活。
像老爷这样的人,看中哪个佃户的女儿抢进来做妾太平常了,对我们最大的不利也就是多服侍一个人而已。
我刚要去倒垃圾,忽听那女子唱道:“这里原是老虎口,这里原是野狼窝。仁义道德好门面,杀人宰房不见血。”
我一下明白过来,这就是那个带着村民造反的刘三姐。
我暗自冷笑,凭你几首山歌就能让爹娘不再卖我、让太太不再打我吗?
忽然,小雀姐姐叫我:“春燕,快走,莫怀仁就叫我们去训话呢。”我连忙赶到中庭。
来到中庭,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管家扫视了我们一番,道:“你们听着,老爷今日抓了一个反贼,你们吃的穿的,都是老爷给的,千万莫听反贼挑唆,过了这段时间,老爷重重有赏。春燕,以后你和小雀就去服侍那个反贼,有任何动向立刻汇报老爷。”
我来到关押着她的房间,小雀已经与她攀谈起来。
小雀是老爷手下佃农的女儿,那年饥荒,老爷还把租子加了一倍,由于无力偿还,老爷就逼他们卖女抵债,他们宁死不从,被家奴活活打死。
其实我很羡慕她,至少,她拥有完整的爱,所以,她才会有这可笑的善良,去同情老爷的敌人。
小雀站起身,帮刘三姐拢了拢头发:"三姐,你先别急,我会帮你带信给小牛哥的,本来莫怀仁就叫我去给你买胭脂的。”“啊,帮我把这些绸缎衣服都给他丢回去,我不稀罕,”“嗯”
我赶紧找了一根木棍,趁着小雀出门时将她打晕,然后默默收拾了散落一地的衣服。
晚上,我端着精致的饭菜来到三姐房里,她看着饭菜哼了一声,不再言语.我一下跪倒在地,三姐忙拉住我:"妹妹这是干什么,快起来。”“三姐,你救救我,老爷已经发火了,说你要是还不吃饭,就要打我和小雀姐姐。”“妹妹别哭,我吃就是。”三姐接过饭菜,没吃几口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不错啊跟娣”不知何时,老爷已走了进来,他拍了拍我的脸:“多亏你在饭菜里动了手脚,才算除掉了这个反贼,想要什么赏赐?”我低下了头:“老爷给奴家一点做衣服的绸缎就行了。”老爷却笑道:“我倒想让你做我的小妾,你意下如何?”说着,他的手已开始在我的胸前游走。
其实做他的妾也不错,至少我的孩子不会重复跟我一样的命运,我的条件若嫁出去做正头夫妻,不过是把娘走过的路又走了一遍而已。
想到这。我轻轻嗯了一声。
在我成为妾室后,第一件事就是求着老爷给虎儿找了个账房先生的差事,老爷给的首饰我都偷偷让人变卖,送钱回家给爹买酒。
每次回娘家,爹娘就像皇帝到访一样,宁可打地铺也要将房间让给我,回去时又必是大包小包的东西,就为让我求老爷少收一些租子。
从爹娘讨好的眼神中,我感到强烈的胜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