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与同事们慷慨给予了我诸多具体的点子和帮助,其中有史蒂夫·丹尼尔斯(Steve Daniels)、伯纳德·德巴尔比厄(Bernard Debarbieux)、安妮·戈德莱夫斯卡(Anne Godlewska)、迈克·赫弗南(Mike Heffernan)、里克·贾泽勒(Rik Jazeel)、帕蒂·凯尔纳(Patty Kellner)、卢西亚娜·德利马·马丁斯(Luciana de Lima Martins)、苏珊娜·莫顿-布朗德(Susanna Morton-Braund)、亚历山德罗·斯卡菲(Allessandro Scafi)、彼得·泰勒(Peter Taylor)和阿图罗·托西(Arturo Tosi)。我要特别感谢克里斯蒂安·雅各布(Christian Jacob),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点子,还有勒拉尔热(Le Large)对克罗内利(Coronelli)的地球仪的评论。杰里·布罗顿(Jerry Brotton)和费利克斯·德赖弗(Felix Driver)阅读了原稿的绝大部分,他们的评论也填补了我地图知识的空白,使我得以(修正)许多鲁莽的论断。奥利·德尔齐(Orly Derzie)寻找并取得复制图像的许可,做得很棒。所有错误和误解都只代表我个人的缺点。皇家霍洛威学院(Royal Holloway)地理系社会文化小组的同事和研究生提供了振奋人心的知识环境,而且在院系(的努力下),提供了公休假以便完成我的著作。但是首先与最持续推动我的工作的是我的妻子,卡门(Carmen)。不仅她家在休斯顿的房子和船使得研究美国航空航天局的图像成为可能,她还是这本“地球之书”最长久的支持者。在把本书题献给她时,我希望她会感受到等待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