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906>[苏秋]《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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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补送给小宇的生日文
发文之前先啰嗦一下下
这是本人初次尝试写古文，文笔不是很好
构思依然是无力加上狗血（好吧，我承认）
如果您喜欢的话，希望留下只言片语的
也希望众亲留下您的宝贵意见
小的一定会虚心听取，努力改进
我是不是很那什么？
好了，发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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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
缘生，缘死。谁知，谁知。
情终，情始。情真，情痴。
何许？何处？
情之至。”
——引
（注一）

流水泠泠，雪花飘下，亭中，一点青墨。
“水光潋滟”，然却无“晴方好”。
这世间的豆蔻女子，如兰备秀，似菊有芳。含情目中，笑意盈盈，水光点点。此番春光好韶华，浓妆不艳，淡抹总宜。
亭中的青衣女子，精致面庞，颜容静美，黑发搭肩，风过，一点香随发。
绰约玲珑，光彩生其中。
倾城云云，不及形容眼前女子。
抬头，原本通体剔透的雪花却在薄灰色的空中化成点点灰，似尘如土般。
几番风，几番雨；数朝霜，数朝雪，鲜妍花开成昨日。
“姑娘，王爷在叠玉楼等您，”侍女步入亭中，低头禀告。
“知道了。”淡淡回眸，本应欣喜的神色才上心头，却下眉头。
翩然转身，风鼓青袖，晕染及远的青绿。
回廊，放眼即曲折，雕梁画栋之间，尽是难掩的尊贵。
姗姗起行，鞋尖芙蓉于亦步亦趋中若隐若现。
“王爷为何今日回来如此之早？”青衣女子的声音在冬风下显得弱不可闻，但其音色之美，足以让听者驻足，细细品味。
“婢不知，只是瞥见王爷颜色甚是欢愉，怕是有好事来了。”侍女跟在青衣女子身后，语气虽是恭敬，饰不住心中回话时的兴奋。
“我们快些去吧，可别让王爷等得紧。”没来由地皱眉，远山般的秀眉轻轻挤合。
行至叠玉楼前，匾额中的“叠玉”二字，潇洒大气，“玉”字的末笔刚劲有力，入目三分，落款仅有“苏”字而已，需细看才可辩出，寥寥三字，笔者的霸气彰显无疑。
“叠玉……”青衣女子口中默念，转而垂下双目。
玉石本深藏在普通的石块中，经过层层积淀，洗净铅华，才成就温润如斯的色泽。黄金的夺目华美固然是因其难求，玉之较金更珍贵之处在于，即使被世人共赏，仍不变其温润的光华，于雅士或于白丁的腰间，低调绽放。
如此张扬的笔力书写出的“叠玉”，自会引得旁人赞叹不已，然笔者显然是没有会对玉之真意，像世人皆摒弃的无魂之躯壳，外是无敌，终会因内虚而使华美的外在顷刻间轰然倒坍，层层虚华褪下，只剩看不清的飘渺。
青衣女子摇头，如是倾尽全力完成的作品，怕是一场空。
侍女前行推门，入室，眼见的景致与一路走来的奢华不同，淡雅非常，墙之上无悬挂哪位名家的真迹，柜之中亦无哪朝的珍奇古玩，没有些许多余的点缀，厅堂反显明亮宽敞。
石板却是暗青色的，上有纹路，立于厅堂之外会感此些纹路稍有些凌乱，走进可观，纹路本是有规律可循，它们共同组成一幅竹曳随风图。各片叶的姿态皆不同，却又是同生般的相似，叶尖大致是指向同一方向。石板是与墨竹雷同的暗绿，配上其天然的纹理，想必用“栩栩如生”，“巧夺天工”之类的词藻尚显得苍白无力。
毫无悬念，石板是厅堂内至珍之物，可终日于人脚下的珍物，谁会在意？
登楼。
二楼的布局带着些条理，分为几个房间：蒹葭阁，无逸轩，钟期轩。蒹葭阁为女子的起居室，无逸轩是为书房，钟期轩则是鼓琴之室。
如青葱根的手指推开蒹葭阁的房门，青衣女子不禁苦笑，蒹葭似蒲苇，不知是“蒲苇韧如丝”么？以蒹葭自比，不过是说明，自己之于他，不过是长于磐石之上的蒲苇，“磐石无转移”，可长甚多芳草，自己只是其中一枝而已，所幸适自己的“姹紫嫣红”之时，得以较长时间长在磐石之上。
阁内坐着一男子，身袭白衣，腰间悬挂一枚素玉，刻有“易”字。眉宇间透着英气，俊挺的鼻梁在纯粹白净的面庞上不显突兀，眼中笑意闪烁，嘴角似笑非笑。
“见过王爷。”青衣女子稍欠身。
“免礼，秋，你过来。蓝如，你退下吧。”白衣男子白衣一摆，叫蓝如的侍女屏退，唤作秋的女子上前。
“秋，为何今日形容有些憔悴？”秋走近，白衣男子眉头轻皱。
“只是今日出门望雪，起早了，未施粉黛，如是，真是对王爷失礼了。”秋再次欠身。
“也非大事，何须如此？今后该好好注意身子才是。”扶起秋，看着眼前光亮的眸子，心中有些不忍。
“妾自当谨记，王爷今日颜色和悦，是有好事了么？”
“今日父皇召我上偏殿，询问了些许问题，答后，父皇面有舒容之 se。”
“可否告知妾一二？”
“父皇知我已逾婚龄，却没正室，责自己整日忙于政事疏于我的终身大事，问我心中可否有心仪人选，准备择日成婚。”
“哦？王爷可是看上相国千金亦或是哪位武将之女?妾在这先道贺了。”
“秋，你明知我的心思，还此番讽我。”
“妾着实不敢，真心希望王爷娶得一个知书达理，内外兼修的女主子，也好助王爷啊。”
“贫嘴，当真是如你所说，我娶得哪家小姐，你得有女主子，你这心里会好受？”
“妾自知福薄，有王爷这一年来的关爱足矣，哪敢有别的企图？”
“是不是因为久居王府，却没得个本王封的名分，在这里闹不愉快了？”
“岂敢？妾不过是歌姬出身，岂敢求得王爷封？”
“秋，父皇已应允我自己选择王妃，但是现在不行，我既无业等创，也无业可守，空有父皇母后的宠爱，这琅玕王封的是有名无实，切不敢谈及儿女之情。我已求得父王让我戍边三月，归来之日，定是我求父王指婚之时。”
“如此，甚好。”
白衣男子将眼前的可人儿圈在自己怀中，闭上双目，尽心憧憬日后的美好，怀中女子亦垂双目。
相似的神态，不同的神思。
秋，芳草满目，我只折蒹葭，得业归来，必娶蒹葭。
——苏易正
易正，琅玕仅是珠石，再珍再贵，实用无能，仅可修饰。琅玕王之名，非为赞誉……
——秋佳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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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引自天涯网友白二小姐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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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万古春，
一啼万古愁，
此境非卿莫属，
此貌非卿莫有。”（注二）
      一位身着青衣的歌姬一年前即得如此赞誉，清歌妙舞，棋画兼通，举手投足间，“浑似江南画”，然佳人无名。文人骚客在争览其容，赏其艺后，赠其名，曰：“婧之”。
一日，一白衣男子只身前往婧之姑娘下榻的泛海楼，叫一壶花雕，一人独占一桌，自斟自饮，坐有半日之久。宾客无不以为奇，店小二亦有逐客之意，谁知那白衣男子径直走上婧之姑娘闺房，良久，传来一曲《水姻缘》，一时间，厅堂内了无杂音，听者皆为之叹服，曲罢，婧之姑娘出房，已然将长发束起。
自此，泛海楼内再无婧之姑娘踪影，“婧之”一名同在京师销声匿迹，文人也只得吟咏赞诗以忆佳人。
    
指尖弹拨，朱唇轻启。
“常忆那黄昏后，月如钩，为君，转唱一曲长相守。此生夫复何求？来生再约上西楼，长相守。”
曲毕，抚琴女子起身行礼，一双大手搀起，女子耳边听闻爽朗的男声：“当年的婧之姑娘就是以这样一曲 《长相守》艳冠京师的，今日在下有幸听得姑娘单独抚琴，实乃荣幸之至啊。”
女子莞尔：“王爷，又在打趣妾了，当年婧之已不在。”
男子亦畅然：“也是，现世上只存秋佳乙。”
叠玉楼上，声声漫漫，“花不尽，月无穷”……I

翌日
朝房中。
内侍收取各位官员的折奏之后，告众人：“今日圣上龙体不适，请众位大人先行回去，奏章上自会批阅。”
“近日北部游牧族群侵我边境，听闻圣上寝室难安。”
“然也，本是一片繁荣祥和之地，现已是焦土满目啊。”
“愿天佑我朝，少生劫难啊。”
……
众大臣一言接一语地讨论着。
一旁的苏易正对苏易贤耳语：“眼下正是父皇烦心之时，我们应恪守孝道，为父皇排忧才是啊。”
“皇弟，如此说来，你是有备而来咯。”苏易贤扬眉。
“皇兄……难道……”苏易正眉间皱紧，转而展开。
“奏章！”二人齐说。
“果然是血浓于水啊，皇弟，我们可是要好好助父皇啊。”苏易贤有些语重心长。
“那是自然，望我们的微言对父皇有益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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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乐乐帮忙做的
真是米粒啊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