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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是赵圭贤。
别人觉得很奇怪，你自己开着全首尔最大的GAY CLUB，又整天跟金希澈他们在一起，你怎么就不是GAY？
很奇怪么？我不觉得。
我自己是不是GAY我还不清楚？
我喜欢女人。
不过，喜欢女人是一码事，能不能遇到一个好女人，是另外一码事。
我没遇到过好女人。
第一眼见到李晟敏，我就觉得他很特别。
我观察了他好几天，愈发地觉得他与众不同。
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像他这样的。
我想了解他。
他的职业。
他喜欢艺术。
他会跳舞而且跳得很好。
李晟敏，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帮他解了两次围。那时发现，他真可爱。
更多的时候他是沉稳大方的，但他还是在不经意间把这些细节流露出来了。
意外地跟他发生了关系。
他最先考虑到的，最先顾及的，是我的感受。
我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在他身边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喋喋不休地问问题。
我非常想知道普罗旺斯的魅力对于他为何如此之大。
我问了，他也答了。
只是他的回答并没能帮我弄清楚这个问题。
我是赵圭贤。
别人觉得很奇怪，你自己开着全首尔最大的GAY CLUB，又整天跟金希澈他们在一起，你怎么就不是GAY？
很奇怪么？我不觉得。
我自己是不是GAY我还不清楚？
我喜欢女人。
不过，喜欢女人是一码事，能不能遇到一个好女人，是另外一码事。
我没遇到过好女人。
第一眼见到李晟敏，我就觉得他很特别。
我观察了他好几天，愈发地觉得他与众不同。
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像他这样的。
我想了解他。
他的职业。
他喜欢艺术。
他会跳舞而且跳得很好。
李晟敏，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帮他解了两次围。那时发现，他真可爱。
更多的时候他是沉稳大方的，但他还是在不经意间把这些细节流露出来了。
意外地跟他发生了关系。
他最先考虑到的，最先顾及的，是我的感受。
我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在他身边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喋喋不休地问问题。
我非常想知道普罗旺斯的魅力对于他为何如此之大。
我问了，他也答了。
只是他的回答并没能帮我弄清楚这个问题。
他来了韩国，住在我家。
我叫他给我看看那个疤。
对于这件事他总是一副不太在乎的样子。他说我们都太大惊小怪了，就是中了一枪而已，又没死。
可是，只要那一枪再往上一点，你就不能站在我面前，这样对着我笑了。
他太坚强太独立。
可再坚强再独立的人，也有需要别人照顾的时候。
希澈哥婚礼那天，女朋友要我答应她以后不再见他。
我不想答应。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跟你在一起和见他有矛盾么？
可我还是答应了，我不忍心看她伤心的样子。
晟敏，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他看着我笑了，说他明白。
不跟他联系，日子一下变得很无聊。
无聊的时候，我就会回想跟他一起做过的事情。
还经常会想，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一天我实在闲的没事，突然想起那次在Le Parisien，他叫我跟他跳舞，我把他踩得够呛的事。
我给女朋友打电话，“咱们去学跳舞吧。”
“跳舞还用学么？”
“不是在CLUB里跳的舞，是交谊舞。”
“你土不土，现在谁还跳那种舞。”
7月的时候，带着女朋友去了法国，去了普罗旺斯。
特意挑的这个时间，就是想跟他错开。
结果后来希澈哥说，他去北欧了。
女朋友也很喜欢巴黎和普罗旺斯。
可是她对卢浮宫不感兴趣，对坐在协和广场的喷泉下吃冰淇淋不感兴趣。
尽管她也爱普罗旺斯那成片的花海，但是她对在那花海中躺一会儿不感兴趣，因为她觉得那样脏。
回来之后我跟她分手了。我突然觉得跟她在一起很无趣。
不过我没有立刻跟他联系。
难道我能说，啊~~我跟她分手了，所以现在我们又能见面了~~
这算什么。
所以还是等等吧。
要等多久才合适，我不知道。
还没等我想清楚这个问题，他跑到非洲去了。
他基本上只跟希澈哥做单线联系，关于他的消息都只能从希澈哥那儿得到。
根本联系不到他。
我很烦躁。
临近1月的时候，普罗旺斯那边打电话过来，跟我确认送花的地址。
我说，地址要改一下。
我留了我的地址。
1月1号那天薰衣草到了。我望着它发呆。
兔子，你在非洲，能看到什么花？
我想他。
我跑到中国去，问张昊宇知不知道她哥的联系方式。
她说，“联系方式？没有！他呆的地方都不是固定的，天知道他现在正在哪个原始部落里猫着~~”
我当时的表情想必是很明显的失落。
她丢给我一串钥匙，“住他家去吧~~”
张昊宇一定经常来，给他打扫房间，帮他照顾猫。
三只猫似乎还记得我，对着我喵喵地叫。
晚上，我躺在床上，三只猫卧在我身边。
我对它们说，“你们的主人啊~~真是的~~丢下你们不管了~~也丢下我不管了~~”
我在房间里呆不住。因为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于是去街上乱逛，居然找到一个教人跳交谊舞的地方，我居然还报名了。
我也学着，找一间小小的发廊，进去洗头，按摩。
真的很舒服~~怪不得他会喜欢。
已经有17个月没跟他联系了。
我很烦。烦得都没有心思去想我为什么会这么烦。
8月，我一个人去了法国。
1号那天到的，住在La Vie En Rose。
现在我也可以在卢浮宫里一座不起眼的雕塑前站半个小时了。
现在我也爱上了坐在协和广场的喷泉下发呆。
现在我也习惯了去Le Parisien，挑一张靠近舞池的桌子。
为什么我变得越来越像他？
我早就知道我喜欢看着他、想要照顾他、见不到他的时候就会想他，为什么我要花这么久才知道，我爱他？
带着这样的心情我到了普罗旺斯。
小镇正在准备一年一度的薰衣草节，到处都是横幅，彩旗。
我随便问了一个当地人，“那个最大的横幅上说的是什么？”
“一起来期待爱情吧！”
“恩？”
“薰衣草的花语就是期待爱情啊，你不知道么？”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李晟敏，你每年都来普罗旺斯的原因，你对薰衣草情有独钟的原因，是它的花语吧。
第二年，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还是没有他。
你真的再也不来了么？你真的不再期待了么？
那我替你来。我来期待。
我叫他给我看看那个疤。
对于这件事他总是一副不太在乎的样子。他说我们都太大惊小怪了，就是中了一枪而已，又没死。
可是，只要那一枪再往上一点，你就不能站在我面前，这样对着我笑了。
他太坚强太独立。
可再坚强再独立的人，也有需要别人照顾的时候。
希澈哥婚礼那天，女朋友要我答应她以后不再见他。
我不想答应。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跟你在一起和见他有矛盾么？
可我还是答应了，我不忍心看她伤心的样子。
晟敏，你能理解我的，对吧？
他看着我笑了，说他明白。
不跟他联系，日子一下变得很无聊。
无聊的时候，我就会回想跟他一起做过的事情。
还经常会想，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一天我实在闲的没事，突然想起那次在Le Parisien，他叫我跟他跳舞，我把他踩得够呛的事。
我给女朋友打电话，“咱们去学跳舞吧。”
“跳舞还用学么？”
“不是在CLUB里跳的舞，是交谊舞。”
“你土不土，现在谁还跳那种舞。”
7月的时候，带着女朋友去了法国，去了普罗旺斯。
特意挑的这个时间，就是想跟他错开。
结果后来希澈哥说，他去北欧了。
女朋友也很喜欢巴黎和普罗旺斯。
可是她对卢浮宫不感兴趣，对坐在协和广场的喷泉下吃冰淇淋不感兴趣。
尽管她也爱普罗旺斯那成片的花海，但是她对在那花海中躺一会儿不感兴趣，因为她觉得那样脏。
回来之后我跟她分手了。我突然觉得跟她在一起很无趣。
不过我没有立刻跟他联系。
难道我能说，啊~~我跟她分手了，所以现在我们又能见面了~~
这算什么。
所以还是等等吧。
要等多久才合适，我不知道。
还没等我想清楚这个问题，他跑到非洲去了。
他基本上只跟希澈哥做单线联系，关于他的消息都只能从希澈哥那儿得到。
根本联系不到他。
我很烦躁。
临近1月的时候，普罗旺斯那边打电话过来，跟我确认送花的地址。
我说，地址要改一下。
我留了我的地址。
1月1号那天薰衣草到了。我望着它发呆。
兔子，你在非洲，能看到什么花？
我想他。
我跑到中国去，问张昊宇知不知道她哥的联系方式。
她说，“联系方式？没有！他呆的地方都不是固定的，天知道他现在正在哪个原始部落里猫着~~”
我当时的表情想必是很明显的失落。
她丢给我一串钥匙，“住他家去吧~~”
张昊宇一定经常来，给他打扫房间，帮他照顾猫。
三只猫似乎还记得我，对着我喵喵地叫。
晚上，我躺在床上，三只猫卧在我身边。
我对它们说，“你们的主人啊~~真是的~~丢下你们不管了~~也丢下我不管了~~”
我在房间里呆不住。因为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于是去街上乱逛，居然找到一个教人跳交谊舞的地方，我居然还报名了。
我也学着，找一间小小的发廊，进去洗头，按摩。
真的很舒服~~怪不得他会喜欢。
已经有17个月没跟他联系了。
我很烦。烦得都没有心思去想我为什么会这么烦。
8月，我一个人去了法国。
1号那天到的，住在La Vie En Rose。
现在我也可以在卢浮宫里一座不起眼的雕塑前站半个小时了。
现在我也爱上了坐在协和广场的喷泉下发呆。
现在我也习惯了去Le Parisien，挑一张靠近舞池的桌子。
为什么我变得越来越像他？
我早就知道我喜欢看着他、想要照顾他、见不到他的时候就会想他，为什么我要花这么久才知道，我爱他？
带着这样的心情我到了普罗旺斯。
小镇正在准备一年一度的薰衣草节，到处都是横幅，彩旗。
我随便问了一个当地人，“那个最大的横幅上说的是什么？”
“一起来期待爱情吧！”
“恩？”
“薰衣草的花语就是期待爱情啊，你不知道么？”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李晟敏，你每年都来普罗旺斯的原因，你对薰衣草情有独钟的原因，是它的花语吧。
第二年，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还是没有他。
你真的再也不来了么？你真的不再期待了么？
那我替你来。我来期待。
第二十五章
尽管三年没来了，李晟敏还是习惯地在8月1号那天到达巴黎。
依旧住在La Vie En Rose，不过再没人帮他留着1301房，因为老Otto已经退休了。
Le Parisien的大厨换了，舞池也不在了。
李晟敏用了整整三天时间在卢浮宫里转，细细地看每一件收藏品。
在协和广场上坐了一天。
巴黎，也不会再来了。
物是人非。
普罗旺斯。李晟敏在房间里闷了两天以后才决定出去。
他去找他的“专属地”。
可是那块草地不在了，靠山的花田现在是一栋别墅。
“什么都变了啊~~”李晟敏喃喃自语，靠着围墙坐了下来。
“这个别墅去年8月的时候就在盖了。”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李晟敏抬头，赵圭贤站在普罗旺斯午后温暖的阳光里。
“你这样坐在人家别墅外面，人家会怀疑你的。这可是私人别墅。”
赵圭贤走到李晟敏面前，伸出手，“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李晟敏安静地由赵圭贤牵着走。
他把他带到跟树林挨着的一片花田。
两人在田间的陇上坐下。
“我找的这个地方，虽然没你的好，但也不错吧？”
“那个地方都没了，还说它干什么~~这儿挺好的，我以前都没来过。”
赵圭贤看着李晟敏，李晟敏却没有看他，只是看着前方。
“这次回来，还走么？”
“不知道，应该会。”
“又要去多久？”
“两年吧。”
“一定要去么？”
“留下来，干什么呢~~”
“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多的疑问句~~别说我了，说说你。”李晟敏。
“我？我三年里就做了一件事。”
“什么？”
“想一个人。”
“。。。。。。”
“其实我变了，变了很多。”
“哦~~是么？”
“变得跟我想念的那个人越来越像。”
“。。。。。。”
“他的很多习惯我都学会了。那些事情，不知道是因为他喜欢那样做，我才那样做；还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那样做。又或者这两者其实是一样的？8月1号到巴黎，住在La Vie En Rose，去卢浮宫，去协和广场，去Le Parisien，然后来普罗旺斯。跟他一模一样。”
“行程一样~~”
“不仅仅是行程一样。他喜欢做的事，他在的时候，我陪他一起做，他不在的时候，我替他做。我连他的发呆都学会了。他发呆的时候可能想了很多事，而我发呆的时候想的却只有他。”
“你经常来普罗旺斯？”
“不是经常来，是每年都来。”
“为什么？”
“理由跟他一样。”
“可是他不会再来了。”
“没关系，我来。”
“他不来你来还有什么意义？”
“我等着他。”
“他要是一直不来呢？”
“那我就一直等下去。”
赵圭贤说完这句没再出声。
李晟敏扭过头，看着他，吻上他的唇。
尽管三年没来了，李晟敏还是习惯地在8月1号那天到达巴黎。
依旧住在La Vie En Rose，不过再没人帮他留着1301房，因为老Otto已经退休了。
Le Parisien的大厨换了，舞池也不在了。
李晟敏用了整整三天时间在卢浮宫里转，细细地看每一件收藏品。
在协和广场上坐了一天。
巴黎，也不会再来了。
物是人非。
普罗旺斯。李晟敏在房间里闷了两天以后才决定出去。
他去找他的“专属地”。
可是那块草地不在了，靠山的花田现在是一栋别墅。
“什么都变了啊~~”李晟敏喃喃自语，靠着围墙坐了下来。
“这个别墅去年8月的时候就在盖了。”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李晟敏抬头，赵圭贤站在普罗旺斯午后温暖的阳光里。
“你这样坐在人家别墅外面，人家会怀疑你的。这可是私人别墅。”
赵圭贤走到李晟敏面前，伸出手，“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李晟敏安静地由赵圭贤牵着走。
他把他带到跟树林挨着的一片花田。
两人在田间的陇上坐下。
“我找的这个地方，虽然没你的好，但也不错吧？”
“那个地方都没了，还说它干什么~~这儿挺好的，我以前都没来过。”
赵圭贤看着李晟敏，李晟敏却没有看他，只是看着前方。
“这次回来，还走么？”
“不知道，应该会。”
“又要去多久？”
“两年吧。”
“一定要去么？”
“留下来，干什么呢~~”
“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多的疑问句~~别说我了，说说你。”李晟敏。
“我？我三年里就做了一件事。”
“什么？”
“想一个人。”
“。。。。。。”
“其实我变了，变了很多。”
“哦~~是么？”
“变得跟我想念的那个人越来越像。”
“。。。。。。”
“他的很多习惯我都学会了。那些事情，不知道是因为他喜欢那样做，我才那样做；还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那样做。又或者这两者其实是一样的？8月1号到巴黎，住在La Vie En Rose，去卢浮宫，去协和广场，去Le Parisien，然后来普罗旺斯。跟他一模一样。”
“行程一样~~”
“不仅仅是行程一样。他喜欢做的事，他在的时候，我陪他一起做，他不在的时候，我替他做。我连他的发呆都学会了。他发呆的时候可能想了很多事，而我发呆的时候想的却只有他。”
“你经常来普罗旺斯？”
“不是经常来，是每年都来。”
“为什么？”
“理由跟他一样。”
“可是他不会再来了。”
“没关系，我来。”
“他不来你来还有什么意义？”
“我等着他。”
“他要是一直不来呢？”
“那我就一直等下去。”
赵圭贤说完这句没再出声。
李晟敏扭过头，看着他，吻上他的唇。
第二十六章
赵圭贤和李晟敏正式开始同居的第二天早上。
“早~~”赵圭贤吻了吻怀里刚睡醒的人的眼睛。
“嗯~~”李晟敏慵懒地回答，换了个姿势，把头枕在赵圭贤的胸前。
赵圭贤贪婪地吸着属于李晟敏的味道。
李晟敏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撑起上半身，“你昨晚~~还不如被下药那次~~技术不行啊~~”
“我紧张，不行么！还不是怕弄疼你！李晟敏，你今晚死定了，你今晚真的死定了~~你准备好明天起不来床吧~~”
“过了今晚再说~~”
“你~~我也能挑毛病！你那睡觉的姿势！非要蜷成一团么？咱们两个现在是在同居诶，是睡在一张床上诶，你朝着我蜷成一团，膝盖顶着我的肚子，算怎么回事？情侣不是应该抱在一起睡的么？”
“这个我改，行了吧~~你说我是把腿搁在你的腿上还是你的肚子上？要不我背对着你，你从后面抱着我睡？”李晟敏说着，轻轻地啃了一下赵圭贤的锁骨。
赵圭贤一个翻身把李晟敏压在身下，“你怎么改我不管，反正你得快点改。”
浴室里，赵圭贤要刮胡子，李晟敏说，“我帮你刮。”
他给赵圭贤涂好泡沫，小心翼翼而又耐心仔细地开始刮。
“别动。”
“抬头。”
“别笑。”
完了之后用毛巾把泡沫擦干净，又用唇在赵圭贤的下巴上试了一下。
“好了。”李晟敏说，仰头笑着看着赵圭贤，“我想做这个很久了。以后我每天都要给你刮胡子。”
“好。”
“还有一件事我也想了很久，但一直没做过。”
“什么？”
李晟敏把头埋进赵圭贤怀里，双手搂住他。
“抱我。”李晟敏说。赵圭贤照做。
“以后，你每天都要这样抱着我，抱很长时间，至少10分钟。”
“好。”
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站着，站了很久。
李晟敏满意地松开赵圭贤，然后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赵圭贤动都没动。
“我留个记号。”
“好。”
闲暇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
李晟敏躺在沙发上，头枕着赵圭贤的腿，把玩着赵圭贤修长的手指。
“结婚吧。”赵圭贤。
“好。”李晟敏。
“可是什么时候结呢？”李晟敏。
“我的生日吧。”
“为什么？凭什么？怎么不是我的生日？”
“你都老了，无所谓了。在我生日那天结，说明我在而立之后的第一年就成了家，比较有意义。”
“赵圭贤~~你自己结去吧~~”
“在我生日那天结真的很有意义啊~~”
“你滚~~”
“那天结婚，是因为我想证明、我想记住、我想宣布，我这辈子，我出生，就是为了等待那一天的到来。还有意见么？”
“没有了~~咱们，搞个粉红色的婚礼吧！”
“我可以对颜色提点意见么？”
“不可以。”
赵圭贤和李晟敏正式开始同居的第二天早上。
“早~~”赵圭贤吻了吻怀里刚睡醒的人的眼睛。
“嗯~~”李晟敏慵懒地回答，换了个姿势，把头枕在赵圭贤的胸前。
赵圭贤贪婪地吸着属于李晟敏的味道。
李晟敏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撑起上半身，“你昨晚~~还不如被下药那次~~技术不行啊~~”
“我紧张，不行么！还不是怕弄疼你！李晟敏，你今晚死定了，你今晚真的死定了~~你准备好明天起不来床吧~~”
“过了今晚再说~~”
“你~~我也能挑毛病！你那睡觉的姿势！非要蜷成一团么？咱们两个现在是在同居诶，是睡在一张床上诶，你朝着我蜷成一团，膝盖顶着我的肚子，算怎么回事？情侣不是应该抱在一起睡的么？”
“这个我改，行了吧~~你说我是把腿搁在你的腿上还是你的肚子上？要不我背对着你，你从后面抱着我睡？”李晟敏说着，轻轻地啃了一下赵圭贤的锁骨。
赵圭贤一个翻身把李晟敏压在身下，“你怎么改我不管，反正你得快点改。”
浴室里，赵圭贤要刮胡子，李晟敏说，“我帮你刮。”
他给赵圭贤涂好泡沫，小心翼翼而又耐心仔细地开始刮。
“别动。”
“抬头。”
“别笑。”
完了之后用毛巾把泡沫擦干净，又用唇在赵圭贤的下巴上试了一下。
“好了。”李晟敏说，仰头笑着看着赵圭贤，“我想做这个很久了。以后我每天都要给你刮胡子。”
“好。”
“还有一件事我也想了很久，但一直没做过。”
“什么？”
李晟敏把头埋进赵圭贤怀里，双手搂住他。
“抱我。”李晟敏说。赵圭贤照做。
“以后，你每天都要这样抱着我，抱很长时间，至少10分钟。”
“好。”
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站着，站了很久。
李晟敏满意地松开赵圭贤，然后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赵圭贤动都没动。
“我留个记号。”
“好。”
闲暇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
李晟敏躺在沙发上，头枕着赵圭贤的腿，把玩着赵圭贤修长的手指。
“结婚吧。”赵圭贤。
“好。”李晟敏。
“可是什么时候结呢？”李晟敏。
“我的生日吧。”
“为什么？凭什么？怎么不是我的生日？”
“你都老了，无所谓了。在我生日那天结，说明我在而立之后的第一年就成了家，比较有意义。”
“赵圭贤~~你自己结去吧~~”
“在我生日那天结真的很有意义啊~~”
“你滚~~”
“那天结婚，是因为我想证明、我想记住、我想宣布，我这辈子，我出生，就是为了等待那一天的到来。还有意见么？”
“没有了~~咱们，搞个粉红色的婚礼吧！”
“我可以对颜色提点意见么？”
“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