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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和危一来了快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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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1楼2023-12-19 18:06回复
    第三幕:凿井!凿井!
    训彧、燕山刀(33,搬运石材、木材)
    爱新觉罗训彧:(报!!!那汉白玉困在山坳中,又值天降大雪,且运不出来呢!)怎么搞的嘛!这等事都做不明白,你去催那个工部员外,若是三日之内我看不到九龙丹陛,我摘他顶戴!
    燕山刀:王爷息怒,天降大雪,正是老天助力啊。
    爱新觉罗训彧:哦?燕尚书何出此言呢?
    燕山刀:所谓瑞雪兆丰年,天大寒,必坚冰,王爷只需将沿途各处凿井,泼水成冰,巨石行于冰上,人力推行于后,岂有不达之理?
    爱新觉罗训彧:善!大善!燕尚书穷理之术,精妙至极啊。
    燕山刀:造化之功,非小臣之力,以此拙计,为王爷驱使尔。


    IP属地:四川2楼2023-12-19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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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于这片白茫茫之中看到燕山刀时,那种患难与共的真实感情再一次油然而生的迸发,当年他被焊死在济南城,水鬼一样搏命拽着我的腿,牵扯下两片衣角,我们便如同深陷泥沼一样互相搭救——但很不幸的是,他没什么良心,等他潇洒打车回北京城作尚书时,仍叫我偶尔、间或的焊在山东——当然,这是扬佳关山的遗祸。】
      【那种混乱的言辞,在见到他的这一刻到达顶峰,似一种远古祭祀窥见天机的彷徨错乱,四肢仿佛都在调停此事,千言万语都汇聚,艰难地、嘶哑着嗓音同他讲。】
      真是阿苏勒。【就像我在同他说“红色的匪又杀回赤水了”。吞了一口热汤,那茶叶滚烫的顺着食管滑入整个腔子,人还没有暖起来,就预先听见一声悠长的“报——”,伸出手,让人把那斥候的嘴巴捂住。】
      【斥候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看。】
      没聋,听得见,你悄声些,不要喊得雪崩!【往常断然是不会有此顾虑的,但是今日不同往日,辉和危一坐镇,从这儿到北京城都显得并不安全,足已令所有人陷入了一种惶惶不安之中。】
      【小斥候心虚了起来,仿佛额头上都蒸腾出汗水,风帽上的不知道是凝固的干涸汗水,还是雨雪本身,亦或许是恐惧的具象表示,是一个噩耗。他悄悄说话,声音愈发的小,他说“汉白玉困在山坳中,又值天降大雪,且运不出来,请示下。”我冲着燕山刀摊了摊手。】
      我说什么。【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这辉和危一是行走的地头蛇,他怎么哪儿都能祸害。】
      燕山刀,催催你的员外郎,若三日之内我看不到九龙丹陛,我先摘他顶戴!而后以毒攻毒,用你的项上人头祭旗。


      IP属地:四川3楼2023-12-19 1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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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说我此刻见到襄王的心情,什么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那是相反的话,谁家好人这个时候还想着我同福珠隆阿焊在济南城的旧事,险些焊死。我不能让济南城成为我的第二故乡,所以需要拉个盟友,很不幸,哦不对很幸运,我们襄王殿下福珠隆阿便是这位幸运的盟友,在互相拉扯助力下,我顺利回了京跻身六部也当了回尚书,而他加了固伦衔,成为极其尊贵的固伦亲王,任谁看了都得作揖道贺,除了我。这并非我不想,而是福珠隆阿口中时时说着“该死”、“要命”之类要掉脑袋的话,苍天为证,我也不敢啊】
        【毕竟我和辉和危一不同,我没有他命硬。按照襄王的话来说,他命不好,走到哪修到哪塌到哪,阿苏勒的名字定是哪位云游的大师起的,难怪福珠隆阿让他再去红螺寺拜一拜大师,正一正风水。善哉善哉,阿苏勒不危,我和襄王先危了起来】
        真是阿苏勒。【我早前并没有这样直接地同他一起共事,左不过各行辅助之责,是以很难想象福珠隆阿口中的命硬是怎样的,而今看来是玄学。瞟了一眼襄王怒责小斥候,那简直正经得不能再正经,说实话,有那么一瞬间我后悔了,甚至是害怕】你说什么?你就不该说,一语成谶了吧。
        【此刻分不清谁是谁的盟友,谁是谁的不幸】
        我说襄王【又勉强加了二字】殿下,众所周知,燕仲无只有一条命,无了便是无了。很难说按照您的话,我得长几个脑袋才够您挥霍的。
        【此处没有碧螺春,没有机会用茶顺一顺】您别着急啊,这漫天的大雪,怎么不算是老天爷助力呢?


        IP属地:广东4楼2023-12-20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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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峻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脸上,捎带来的是一种很质朴嫌弃,明晃晃的就像天上的那一轮太阳,未曾烧烬的火,我这时仍然专心致志的在喝热茶,五味杂陈,尝不出味道,同燕山刀说。】
          论起来,捞你回北京城这事,我也出了大把力气,怎么看我这眼神——就这么不友好呢,我都没有感受到那种如沐春风的感怀。
          【摆了摆手,让斥候离去,手拢在熏笼上驱寒,盯着猩红的炭火,没有说阿苏勒也没有讲帝王陵墓。】
          你门口那两棵紫色玉兰,我捎带给人家了。【心有余悸,很是感慨。】好险啊,差点又给我陷回济南城。
          【那是一声很长的叹息,就像已经测出无可扭转的天命,只能这样干枯的等候着命运的到来,焦灼的目光望向窗外,是凛冽的冬季严寒。】
          不只是阿苏勒。【我提醒他,关于厄运这桩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还有那位尚书大人,这是当年坐镇坐塌北京城东南角的原班人马,你醒着神,不要没折在山东,折这儿了,那我白费力气劲给你捞回来了。
          【当然,还有我——但我是那会唯一没有天塌地陷的西南角,足以说明问题。】
          那我怎么知道。【搓了搓手,这时才觉得浑身又暖了起来,太阳照旧明晃晃的照着,每一片雪花都迸发着夺目的光芒。】我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长生天这么爱我?【真要命。】不由分说就应了呢?我下回不说了,行不行?
          【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仍然是漫不经心的烤着火。】你要是有想法,就直接讲,别在这儿打佛偈,早刚刚阿苏勒还同我讲——大雪封山,这是祥瑞。
          【一抬手五指并拢,作了个“请”】要不你俩埋一块!


          IP属地:四川5楼2023-12-20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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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捞我回北京城这事,重点在捞字上】真是,呃,谢谢您了。
            【我十分地,不知道怎么形容,对襄王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那是相当的敷衍,至于福珠隆阿口中如沐春风的感怀,是没有的,我拿上好的碧螺春招待、将他视作燕府的第二主人,已经是投桃报李,知恩图报,很好的了】
            【我说什么来着。】你看,我们的襄王殿下与我心意相通,已经拥有了我的意志。【稍顿了顿】应徐大人没打你吧?
            哦,他不是我,他不会的。
            【要不说还得是福珠隆阿呢,他给我一种人在江湖横着走,但就是刀不挨身的气质,我愿称之为皇阿哥的尊贵与福气】你看看,那我必须得向您学习,要不,那个,【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听闻襄王府书房中有件白玉如意,和您这玉佩同出一块料子,都是顶好的,不是,都是沾满了福气的。可否借我在家摆两天?
            让我也沾一沾,保准折不了。
            【啊?】看来阿苏勒不克我,我也命硬。
            别急、别急嘛。【叹了口气,我这一个脑袋真的不够用】你听我说,这个所谓瑞雪兆丰年是吧,天大寒,必坚冰。你只需将沿途各处凿井,再泼水成冰,巨石行于冰上,人力推行于后,岂有不达之理?
            你看看,老天都在帮你。


            IP属地:广东6楼2023-12-21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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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你俩还是埋一块吧……
              【没有什么感情的。】
              【我想起来济南城那两株紫玉兰,映照在天广地阔的雪天一色里,仿佛是种独有气质的温暖颜色,随着一杯热茶的烘托,整副身躯都暖融了起来,他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也掀起眼皮看着他。】
              ?【翻了个白眼,又笑起来。】应徐大人温润如玉般人物,没抗走,人说了,你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又叫焊回山东时再享。【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捂着眼睛在抖,越笑越张狂。】说“故地重游倾,诉久别重逢,”真是怪了,我实在没想通,你什么时候开罪的他?
              真招人恨啊你——
              【感慨良多。】
              【雪仍然在下,是棣属于冬日的“郁郁葱葱”,投不进丝缕的阳光一般,烛火照耀着,炭火盆里哔剥作响。】
              ……你什么听闻,你不就是昨前儿来的时候看见的吗。【装什么大尾巴狐狸狗,他和棠青都是属狐狸的。】行,前脚给你捎过来,后脚我就自己检举我自己结党营私,给你们一家老小都送进去。
              阿苏勒借了你一个姓,指不定要帮你,那真好,齐活了!都进去,算不算一网打尽?【保我国朝江山社稷,真乃肱股之臣,肱股可舍,我准得是脊骨王。】
              【专心致志的刮着茶叶沫子。】你放心。
              他不克别人,他专霍霍自己,只是天不遂人愿,容易瘟上别人。你看看,我整日劝着,他不听,是庙也不去,香也不进。【那茶碗搁置在桌角,发出哐啷的声音,绕梁的余音是有些无奈的口吻。】
              你当然命硬,你但凡福薄命浅一丁点,我现在都在山东含泪忌酒。【说不准更早,在奉天府。】
              【他说起正经事,也有模有样的,点了点头。】就这样办吧,怪道呢——【我想起来。】早前沈宗山说你穷,我还纳罕的很,他什么时候知道你家底的。这会回过味来,他是说“燕尚书穷理之术,精妙至极”。


              IP属地:四川7楼2023-12-21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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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合适吧,啊?不合适吧。
                【我自顾自地说起来,明晃晃地否决了福珠隆阿,要不说谁还能分得清我们呢,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多半仰赖在济南城时,我俩三天两头聚在一起共图大业,久而久之耳濡目染形成的性子,怎么不算是异父异母异姓的亲兄弟呢】
                ……【在线等,我该说些什么才能符合我现下的心情】你是不是看走了眼,应徐大人明明说的是让我们不要打架,不是,他哪里来的担忧,依照您的性子,我光有几个脑袋还不够,最好得是孤家寡人,方能不负您老的厚爱。
                【阿苏勒怎么回事啊,他们的爱恨情仇中怎么还包括了我啊】
                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我当时怎么没开口多要两件啊。【很想把他的茶抢过来】既然您都给我安好罪名了,搬空襄王府也不过分罢。
                【就是说啊】怎么回事,我好歹也是正经进士啊。
                嗐,天时地利,造化之功,赶紧的。
                等回了襄王府,我给您大摆一桌。【我跟棠渐秋可不一样】既然阿苏勒全责,他自然是要做东的。


                IP属地:广东8楼2023-12-21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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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幕】
                  沈宗山:天儿冷啊,燕尚书快喝一喝我刚暖的酒,活泛身子。
                  燕山刀: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沈将军还是颇有诗兴。
                  沈宗山:大雪封山,最为寂寞,四下除却劳工伐木劳作之声,倒也了无生趣。
                  燕山刀:日子过寒,都不愿出大力,恐怕工期还要再拖一拖
                  沈宗山:陛下龙体不安,才挂念此身后福地,若是数年以前,荒废也就荒废了。
                  燕山刀:可不敢乱说,哪儿有荒废的陵寝。
                  沈宗山:工部的图纸是在大红门前下马碑处再增加两座石牌坊,考据的缘由说是陛下潜邸门口就有三座牌楼。燕君以为如何?
                  燕山刀:此举倒是甚新,若是能再开春前完工,倒也不是不可。
                  沈宗山:我已咨文去直隶总督,让他再抽调些人力来,这些民工可免三年赋税。
                  燕山刀:如此,倒是可以一行。


                  IP属地:广东9楼2023-12-21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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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好冷的天,让我想起远在奉天时的日子来,啧,寒冬腊月里让我一个扬州人,险些长留奉天。搓搓手,躲进暖阁中,一瞬间还是舒适惬意的。该怎么说呢,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非是要有鲜明的对比才能感受出来。我看了一眼福——哦,襄王不在,是沈宗山】
                    【怎么说呢,我实则了解得不算多。不过承他美意,自然要回报些许】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沈将军还是颇有诗兴。
                    4、
                    【我等困在这里。也不是困,是自愿的,这种活自然是勤勤恳恳地效力,回报圣上的恩情。可今日我又在想,若是——呸呸呸,有福珠隆阿在,自然无忧】
                    【是以放轻松同沈将军喝着酒】温热却不烈,一口下去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了,沈将军竟有如此好手艺,实在雅兴。
                    【闻得后言,又叹道】唉,日子过寒,都不愿出大力,恐怕工期还要再拖一拖。
                    6、
                    【修皇陵之事,原是也没这么着急的,又或者说理论上来讲应当由工部领头,而我等此番也是做为臣子的本分,自然要为君分忧,无论何事】
                    【借着酒暖了身、消了愁,又添了两分大胆妄言。乍一听有些发愣,又连声圆了回来】可不敢乱说,哪儿有荒废的陵寝。
                    【实则大家心里都十分地清楚,何事何时,都跟明镜似的】
                    8、
                    【修缮皇陵是大事,既然天子挂怀,又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为名为财为利为忠心,总归是要占一样的。我想起了数年前我自请从济南城调任回京时,大抵是为了后者,而今正好再添一桩没事,何乐而不为呢?】
                    沈将军好见解。【工部的设计倒是花了心思的,颇有几分巧妙在,我观沈郎之意大多也是赞同的】
                    此举倒是甚新,若是能再开春前完工,倒也不是不可。
                    10、
                    【抽调人手、免三年赋税,不得不说,有种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意思了】沈将军此法,颇为妙啊。如此,倒可以一行了。
                    【这样一来,此行的差役便算解决了泰半,至于剩下的事宜自有下头的人干活,我等看着别出差池即可。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计划一切顺利,若不然还有得忙咯】
                    沈将军,预祝我们一切顺利。【话不在多,尽赋酒中】


                    IP属地:广东10楼2023-12-21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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