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邀云的第一次共情,是在四月初二芙蓉泣露的这一场戏。她不再是我笔下的人物,而是一个有思想、有灵魂的,活生生的人。她的一切行为是由她决定,她该说什么、做什么、想什么,完全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她只是借我的手,书写她自己的人生。
这场戏写下来,酣畅淋漓。剧情太顺了,顺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就这样发展了。尽管情感是有转折的,但这种转折实在过于丝滑,以至于我重读时,才意识到这种转折。
当然,提起会汉舞、学蒙舞以及“不要不理我”,都是我有意为后文做的铺垫。这种铺垫,让接下来的一连串剧情,都有着我从未在自己笔下感受过的戏剧张力。
这样的张力,在后面,也就是昨天的剧情进行过程中,使得我与李邀云更深地共情了:从隐约猜到真相却又不敢往下想开始,不断堆积的心酸、难受,在阿日善问我“是否悔了”时,爆发出我在屏幕前的大哭。以至于在那之后回的戏,既是李邀云,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