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放满了各种刀,剪刀,锤子,各种针,甚至还有线,不像是治病,更像是屠~~宰。
广白检查过,他的耳朵没问题轻声的对他说“别怕,我会救你的。”有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
在人身上下针,没根针都带着内力,使人身体暂时麻痹,他怕自己没把伤处理完了就给人疼死了。手脚的指甲都被拔了插入了黑色尖锐的铁片,让他变的更像怪物。
俩个小徒弟看着他的手脚已经开始倒吸凉气了,为了不让俩个小徒弟做的梦便让他们出去了。
广白脱掉了人身上的几个布条,看不出一处好的地方,拿起一把小道对人说“我会轻一点,不疼的,你千万不要乱动。”
那人艰难的挤出个“好”字,可能因为很久没说过话,声音沙哑难听,他现在已经不在乎疼与不疼,连握拳忍痛都做不到,只能咬牙,默默的等待疼痛的到来。
居然还有回应,广白笑了,那笑落在那人的眼中,如阳光一样照入了他的心。听惯了嘲笑,鄙夷,谩骂,还能看到这样的的笑容,死都无憾了,他也从来都没能想到过这个年纪不大的医师,能够治好已经千疮百孔的他。
广白用小一点的刀小心的不伤好肉的同时把腐肉去掉,因为好肉太少了能不小心吗?止血药,伤药等珍贵得药粉不要钱的往上面撒,时不时的还往人嘴中灌点药汤。
表皮的伤治好后,直接切开皮肉接骨,缝合。那人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到深夜,广白才处理好了,自己也累得软摊到了床旁边。而当那人醒来就看到原本光彩夺目的人面色苍白,就连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
本来想起来身子却被缠满了绸布,动一下都困难,只能发出低微的声音,不过广白却醒了,安慰道“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这过几天可是整整过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俩个徒弟可算见识了什么叫挥金如土,什么叫财大气粗。不用说那些名贵的药材,单单是那些用于包扎的绸布,就花费了上万俩银子。
那人也在银子的狂砸和广白的尽心医治下好了起来,却赖在广白那里不肯离去。
这夜广白在月下饮酒,那人在旁边站的像个木桩子,月光下面容清秀,一副赏心悦目的感觉。
“那个,你的伤差不多都好了,容貌再我摸骨的情况下也给你恢复个七七八八了,你该回家了。”广白忍不住再次的开口,他没想到自己好心救的一个人,能救成这样天天看着是挺有成就感的,但也不能直接留下。
“只有你会把我当宝贝一样,我想留下,做什么都可以,留在你身边就可以。”那人毫垂着头,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一直叫你那个吧。”尴尬的是广白只顾的治病,连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人就差那么一点可能就没命了他能不宝贝吗?可是他这人好像误会了什么。
“我不想再提自己的名字,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那个眼中有着掩不去的哀伤。
“叫你小猫,小狗也可以?”广白忍不住的想逗弄一下面前的小可怜。
“可以。”小可怜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广白愣了下。
他暂时也有些舍不得放人离开,做事向来随心的广白看着南边一颗最亮的星星说“你暂时叫南星吧,想留下也可以,必须为我试药,受不了可以随时离开。”当他发现他对他不他想象中的好自然会厉害。
南星抬起了头,眼中一下有光的开心答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