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下章无论如何也应该是FG了。顶风作案,我表示可能会及其潦草。
但是没关系,下一次小法再攻的时候会详细地不能再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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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我恍惚地跌坐,背抵着墙壁,目光里Cesc鼻头通红。想必是生气又无奈的,他却只是呆坐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
算了算了,就算他对我失望,不原谅我也好,恨我气我也好,随便怎么样都好,我只想他留下。
不管爱情有多少种高尚的形式,我就是知道,他没有我也不会幸福的,我就是不能让他走,他走了我怎么办?
狗屁精神恋爱,狗屁距离的美,我就要一抬眼就能看到,一伸手就能抱到——我大力将Cesc勒进怀里,上臂的肌肉颤抖地麻木——尽管来骂我肤浅庸俗,我不能躲到哪个没有Cesc的角落里去,假惺惺地假设他一个人也能很好或者跟别的人过的很好——我统统不允许!
我跟以前不一样了。
真的,是真的。
我无声地在心里念着,抱着Cesc的手渐渐放松——你总会知道的,总有一天。
拉开一点距离,我才看清Cesc微肿的眼睑下面浮着一圈淡黑色,是没有休息好或者根本没休息吧。
我没办法对这样的Cesc的无动于衷,没办法不给他全部的好。
——我后悔了……
我把Cesc毛茸茸的脑袋揽到怀里,他竟然也不再挣扎。
——Cesc,我后悔了……
我紧紧地抱着他年轻瘦削的身体,周围的空气都是酸的,我死忍着热熏熏的眼泪——我必须是一个能给他幸福的人,我怎么能在他难过的时候哭?
胸口压着未曾负荷过的重量,我抱着他温暖的身体,不想松手。
——你后悔什么?
Cesc的声音穿透我的胸口,是从未有过的冷冽。和之前曾经有过的淡漠语气完全不同,这一次,简直像把利刃直接插进肺里,呼吸痛楚艰难。
——后悔什么呢?
Cesc笑了一声,继续问。
——是后悔夜夜笙歌了还是后悔夜夜笙歌的时候没带好套子?是后悔没早点发现你其实很爱我还是后悔到现在才发现我其实没看上去那么乖,而且难搞得让你头痛?是后悔你亏欠了我还是后悔在我缠着你的三年里,你没早点赶我走?不用否认,你觉得我特殊,只是因为我是第一个甩掉你的人。我竟然会丢下你施舍给我的一半屋子,定时定期的优质性爱,还有虽然不多但是很动听的甜言蜜语,你困惑了你不敢相信,你……
我僵硬着身体听他尖酸刻薄的控诉,牙齿都在发颤,他却突然哽住。
——说完……
我们保持着最亲密无间拥抱的姿势,谁也没有力气再动。我哆哆嗦嗦半晌才张开嘴,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出口时的声音几近崩溃。
胸口湿了一片。
——为什么我都放弃了你还逼着我回头?
——那三年,我哪一次闻着你身上别人的味道都想走。可是再看你,你还是眨着无辜的眼睛伸长手臂抱住我,好像我真的是你最需要最重要的人。你明明知道,你对我笑一下招招手我就不行了。终于,我心灰意冷了,多不容易,我等了三年才等来那一天,为什么你要后悔?你凭什么后悔?
Cesc已经推开我,黑色的眼睛里粘糊糊的充满水汽,但他没哭,也没看我,只像是空洞地自说自话,嘴角甚至还弯着一点弧度。
我害怕了。本能地冲过去抱住他,他依然不挣扎地靠在我身上,表情也没动一下。
——Cesc,Cesc,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听到他粗重的喘息,上下牙齿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爱……
“砰!”
被重重推开的同时,后脑勺撞上坚硬的墙壁。Cesc扑上来,直接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然后是狠狠地啃咬。
——就是爱,就是疯了,就是有病,你笑话我吧……
Cesc揪着我的衣领,勉强停下报复性的动作,双手不受控制地抖索。
——你现在知道了,我比那些天天想着跟你上床的人贱多了,我……
——闭嘴!
我的拳头在看到Cesc一瞬间嫌弃厌恶的表情时死死捏紧——他竟然在恨自己,因为我所以恨他自己!
——我爱你!
怎么都没想到,那三个在唇边兜兜转转过无数遍的字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我嘶吼着叫出来。
Cesc的表情迷惑了一秒,终于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