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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书凤持勾勾搭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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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开在你这儿吧,方便你找


IP属地:河南1楼2023-06-12 08:43回复
    (自宴席上避开,无意间听见府中婢子的低语,说什么余家姑娘、张家娘子,哪个同大少爷最登对,这才明白先前府中传的要为哥哥定亲的事,怕是已经提上了议程,而今日额娘借着店庆邀来的人家里,便有她相中的。)
    (从未有过的恐慌,因着快要尘埃落定的事实,陡然漫过心田。若哥哥有了妻子,依着他温和的秉性,定会好生善待,便是起初并无感情,可日久天长的,哪能不会渐渐将心思都搁在他的妻儿身上。到时候我怎么办,若我仍是伶仃一人,岂不是要被哥哥抛下,再无倚仗。)
    (我已经失无可失,唯余这一根救命稻草。浑浑噩噩间没想太多,只记起应骁曾于暗室中与我说的那些话,或许,豁出去做些什么,就能将一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人留在身边。折回宴席上,不见哥哥身影,心下一慌,以为是被额娘叫去相看,私下打听方知哥哥饮多了酒,去偏厢散散酒气,这便不敢耽搁,直往那处去。)
    (偏厢避开所有的热闹,安安静静的,连个守着的下人都没有。推门见室中昏暗,不喜这样的环境,便低低唤了声)哥哥?哥哥你在么?


    IP属地:河南2楼2023-06-12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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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时喝了琼花酿,阿淮说明月楼的琼花酿是甜的,喝起来很是利口,似乎不太醉人。听见哥哥的声音,在昏暗的室间往里寻,看他倚靠在长长的斜榻上。)
      哥哥喝酒了?(空气里浮着浅薄的酒气,不知是哥哥的,还是我的。供人休息的偏厢总会备着温热的熟水,倒了一杯端到哥哥面前,递过去)
      前院还热闹,哥哥怎的躲到这儿来?额娘四处寻你。
      (只是坐在榻边,不知为何生出些疲倦的绵软,撑着木质的边缘,指尖摩挲过细细的纹路。半垂首,一缕乌发顺着纤弱的肩滑下,晃在安静的空气。)
      哥哥(酿过的声色透着迟缓的酥绵,哪怕是突兀的询问,也难生尖锐)余家姑娘,生得好看么?
      (有些担心他的回答不合意,恐要惹我伤感,支着的身体倾向他,似嫩荷折茎,摇摇欲坠)
      余家姑娘好看,还是我好看?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3-06-12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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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还是细细地打量了那位余家姑娘,甚至在醉酒后记得她生了张圆圆的脸。雁过留痕,一面之缘若终成了夫妻,长久相处,就是白首偕老的恩爱。尽管阿玛与额娘从未有过恩爱的时候,不妨我在旁的长辈处窥见世间一双人的亲昵,那是我渴求的东西,却从未通透该从何处寻来。)
        (鼻尖被刮过的触感,有些迟钝地传递到脑中的知觉里。他说我好看,偏又笑我闹孩子脾气,哥哥怎么能不懂呢。女子的好看,同小女孩的好看,本该是不一样的。黑暗中的应骁曾经这般教过我,他在耳边低唤“燕燕”时,并不像哥哥这般,清明而坦荡。我分不清哪一种是对的,又或者什么都是错的。我只知道,眼前人是我的救命浮木,他不能远离我,哪怕仅是我过分偏执的幻想与忧虑。)
        (似一尾骄纵的狸奴伏在哥哥胸前,耳侧贴着他的胸口,里面有咚咚的心跳。)我方才见到了阿玛,与他提到了叔公。(稍滞的话语,静默的留白,像诡异的丝线,一圈一圈地箍紧周遭的空气,莫名生出窒息的感觉)他就是喜欢那个女人。
        (语气笃定,不再有任何的迟疑,下颌抵着,莹白的小脸这样近地望着哥哥,酒气蕴过的瞳眸朦朦胧胧地,涌起伤心和迷惘)
        哥哥,他怎么能喜欢那个女人?


        IP属地:河南6楼2023-06-13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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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到底与我不同,他曾离家数年,过过逃离这座府邸的日子。可我呢,穷极一生只能从一座府邸被锁进另一座府邸,外头的天地什么样,世间百态又如何,除了笔墨上浅显的描述,便再无亲历感受的可能。所以我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地抓住眼前的所有,哪怕单薄,哪怕根本就不是真正适合我的。)
          (先前与诲正阿哥在街市的相悖之言,已然让自己笃定,我同他实在难成同路相扶的亲密夫妻,这桩婚事能不能真正落定尚且难说,在自己过于窄仄的内心与视野里,能救我脱困樊笼、我也曾期冀过的人已经没有了,便只得拉扯住自幼便依赖的长兄,企图让他永永远远,陪我一起待在这深渊谷底,饱尝晦暗之苦。)
          (所以他说不管旁人的言论并未真的开解到我,反而平添隐忧。他是想要放弃这里的一切的,而且如果他想远离,很容易。他身为男子,外头的广阔天地都能由他选择,或是归江南故里,或是如三叔一般游历四方,便是打理起家中庶务,还可随几位管事走南闯北。哥哥的选择太多了,多到让我心慌。)
          可...我还能躲到哪儿呢,即便告诉自己别在乎,骨子里却流着一样的血,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是我的父母。
          (后脊的安抚并未让我感受到平和,眼尾泛起的红压在那颗伶仃的小痣上)哥哥会抛下这些么?不在意,不愿再管,然后离开?(酒泽润过的唇似白宣点红朱,初褪青稚的艳,总怯生生的)我走不了的。
          (就如同幼年时,我仍是没有选择被留下的那个。)
          (昏暗中攀附上哥哥的肩,用轻薄的吻和气息在哥哥的颈侧留下痕迹,应骁被逼急的时候也会如此待我,他的气息是急促的,贴上的温热甚至带着轻微的颤栗。我亦会如此,可这种不可自抑的颤抖源于未知的恐惧。因为我不知此番会引来哥哥怎样的相待,是孤注一掷地试探。)


          IP属地:河南8楼2023-06-14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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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哥哥第一次在我面前表达不悦或者愤怒,他猛地推开的瞬间顿时让我陷入极寒之地,面对着诘问甚至不加思考地为自己开脱)是应骁...(可这个名字从口中道出时,才回神后悔。我不能让哥哥知道我同应骁那些纠葛,更不能告诉他,在他不在的那些年,我一直将应骁视为替代他的浮木。)
            我没有,我只是怕哥哥离开,怕你娶了妻子便不将我搁在心上了。
            (语无伦次地解释,连同那些酒气都消散殆尽,甚至觉得哥哥扶着自己肩膀的手力气愈重,骇得人眼眶泛红,滚落了泪珠)哥哥...凤持错了,你别生我的气,我只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只是企图用这样连自己都憎恶或者畏惧的方式,将眼前人一并拖入万劫不复。)
            (这世间一切向好的情感都是琉璃云彩,易碎易散。阿玛为何会对自己的婶母念念不忘,不就是因为,他从未、也永远不可能真正地拥有。所有埋藏于心的求而不得,不为世俗所容的缠绵纠葛,才足够牵绊住一个人,就这般拉扯着,一并羞耻地不见天日地活着,至死方休。)
            (我已愿踏入苦厄,不肯放过自己。纤细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袖)哥哥,难道你不愿同我亲近些吗?你不是说过,最喜欢我了。(指节发白,因不敢放松而扯出的褶皱,令衣绸的颜色愈深,似沾染洗不净的墨。)


            IP属地:河南10楼2023-06-14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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