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密一到店,所有看球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詹姆斯又添上一光头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复印一张Excel,剪一段集锦。”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地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喊湖人总冠军,都是商业联盟演的啦!”詹密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在贴吧抖音虎扑喊着20年含金量还在上升。”詹密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队友CBA不能算输……输!……他都38了的事,能算输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411”,什么“最长的河”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