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想起你,现在我对于痛苦的处理方式是把它折叠好,放在牢固的铁盒子里,置于墙角,视而不见。昨天偶遇一个白纱裙子的女子,一如初识的你,笑意盈盈地朝我走来,跟我说灰纱的裙子原来也这么好看呀,我们其实很不同,你务实而圆融,入世而通达,我幼稚而迷茫,第一时间获知善意又率先感受痛苦,我两原本不应该是好朋友的,可温暖的你,就这样慢慢走近,拉着这个被动的天秤女子,诉说着我们西关的好,青石板小街的清晨,街尾大排档的炒牛河,博物馆的流连,书本的翻阅讨论,对任何光怪陆离的认同赞叹,我时常觉得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好爱听你父亲对于往事的追述啊,在他身上,我又觉得我爸爸从未离开,你母亲做的玉米羹真好啊,每次都记得我不吃葱,而你,一直努力进取,热爱这个世界,我一直以为情深不寿的是我啊,铁片终将生锈,划破表皮,血流不止,伤口从不曾愈合,我会替你走你未走过的路,我们终将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