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驰山 • 郭俊辰 • 高二(10)班 • 学生会长/广播站长
江向鲤好感40 • 拯救进程25% • 探索进程25 % • 金钱2k
个人剧情
从前车马慢,他母亲执拗,总要带着邬驰山去车站迎接他珍贵的父亲。绿皮火车,人挤人的车站,刺耳鸣笛声夹杂嘈嚷人声,把他的耳道都充满。他母亲就这样牵着他,相信地球是圆的,海平面会消磨成陆地,她也能从车站里等来一艘船。后来传讯快,这个习惯仍然烙印他骨骼深处,在哈尔滨车站驻足时,他也总执拗的认为可以等来一个不回来的人。
他的小鲤就像风筝,拉不住,扯不远,半空中翱翔,最后落在大树旁。
他把意气风发重新描上新的边缘,却还是在安静阿姨询问自己的时候,复刻了上一世——他说,抱歉,阿姨。他曾背负遗憾度过半生,沉甸甸地,陪他游过无垠的海,陪他走过广袤的地。时光宛若一辆好长列车,从他眼前飞驰而过,半生沥过风雪,他学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离别。
可是他打开微信界面,以往的老朋友给他通风报信,与其说在帮江向鲤,他更觉得是在帮邬驰山。短短的词组被他团成句子,删删改改,在对话框里来回徘徊游走:
谢谢你咯,聊。
他叫人总爱叫姓氏,短促有力,落地时总能听见尾音的坠落。对江向鲤却总是例外,她是永恒的偏爱,让他无所顾忌地偏爱。于是他看着江向鲤蹦蹦跳跳,像那只他拽不住的风筝,要和他一齐乘风而上,流淌在她身上的眼也和润,他讲的话也偏带笑。就走着,就并肩着,林荫道上印刻出两个影子,长长的。
“小鲤,”唤她的名字,每次都是在凌迟脑海中的奋不顾身,于是他甘愿千刀万剐,换成一个快乐的、完整的江向鲤,永远都无忧无虑的,被爱着的江向鲤,他偏过头,看她的眼和脸,磨磨蹭蹭纠结出几个字,模糊在唇间,“有喜欢的人了?”
话音落地的瞬间,他的心底却打起了鼓。
是吗?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