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尺落得很快,“啊~呜..嗯!”
一连把余下的打完,不知算是心狠还是心疼,反正把趴着的小孩打哭了。
“后来...呜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嫁过去的时候用公司32%的股份做嫁妆,自己只留了19%在家相夫教子,当时争财产时她想给我争12%,遗嘱...(吸气)遗嘱是早就立好的,我妈要把她的全部财产都留给我,但被抢走了,他说我太小了,不过还好他没占那套房子。”
钢尺是凉的,沈逸轻柔的把钢尺在时遇两团红彤彤的肉上压,换了工具抵在时遇身后“别动了,小红,3厘米的。”
“啪!”
往后的十几下大概都叫出了声,沈逸索性五下一组往人身上砸,“呜呜...你,疼啊~”
“...我就是考上的高中也不想上了,周沉寒全身心都扑在时锦和她肚里孩子身上,也不怎么管我了索性办休学去中专剪视频了。”
“当时只是因为想赚钱但后来更多的时觉得好玩。”
“沈逸,我...要不你问吧,我不知道你想听什么了。”
沈逸放下工具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时遇也是小少爷,从小没吃过什么苦,成绩优异举止得体,,也很有教养,不过是父辈的原因让天上的星星坠落人间沾了灰。
“七下一组,我用手,别挡也别乱动。”
巴掌无情落下,腰被沈逸按住,时遇只是蹬腿企图缓解疼痛,“第一个问题,右手手腕的细痕。”
...“母亲走后,我夜里就常常惊醒,或是失眠夜里也是发烧了,我想我妈了...”
“看着血淌出来我开始头晕,当时就后悔了我叫了车,但没到医院就昏了过去,司机叔叔挺好的等我醒了才离开的。”
时遇不细说沈逸不难想象当时的场景,家庭破碎,亲人去世夜里微凉,打车不易,又拖着生着病的身子把自己堵在那司机身上。但想不到的是车叫了十个才叫到,前面的司机都觉得大半夜的不吉利...
第二组照旧落下“啊呜呜...”第五下还没落是与把手护在身后,预想的巴掌没有砸落,“嗯?挡?”
“呜呜...抱歉,疼~”
“我没说不能躲?”
“说了...疼啊呜呜”
“怎么罚?”
时遇被放下来跪着,沈逸抽张纸给人擦擦细密的汗和泪,rua了一把头,“别哭了没结束呢。”
“重来你又受不住,姜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