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慵懒的阳光带着点温暖的倦意，身旁的男孩打了个哈欠，侧枕着手臂趴在桌上，像是睡着了。
露出的嘴角还挂着半片牛奶渍。
要帮他擦掉吗？
我犹豫着，胳膊支在桌上，手指无意识地交叉，耳朵微微发红。
我们的关系能这样做吗？他会介意吗？他只是把我当一个普通的家庭教师吗？他会讨厌我…噢！
我看着他侧脸想得出神，手不小心碰倒了面前的杯子，玻璃受重力的影响划了半道弧线，撒出的水打湿了我的衣服。
“没事吧？”
男孩直起身子，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困意，一边拿起纸巾，替我擦拭起衣服上的水渍。
“没…没事，你继续睡吧。”
男孩白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两句听不清的话，伸手戴上了桌边放着的白鸽图案帽子，又趴上桌，合了眼皮。
奶渍还在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平静的脸上，帽子上的白鸽图案反射着金色的光。
这顶帽子，是那次在公园里买的吗？
我愣了愣神。
那次在公园里，鸽子三三两两地在广场散步，我们并排坐在石阶上，撒着饵料聊着天。
“你怎么这么害怕呀，鸽子很温顺的，不咬人”
他在手心中撒着饵料，嘴角弯弯。
“我小时候被鸡啄过，只是拿了她一颗鸡蛋，她就追着我跑了三条街……”
他咯咯的笑着，把手心中的饵料轻轻倒在我手上。
“别怕，我在这呢。”
稚气未脱的脸庞上，满是少年的自信与得意。
我有些犹豫地伸出手，吹起鸟笛，吸引着鸽子们的注意。
一只白鸽很快从广场上飞来，精确地停在我的手心，也不怕人，就自顾自地开始啄食未脱壳的谷粒。
爪子并不扎人，酥酥麻麻的。
“瞧，我说的吧？”
少年又咯咯的笑起来，纤细的手指抚摸上鸽子雪白的绒毛。鸽子缩了缩脑袋，享受般地在他柔软的指腹中蹭了蹭。
“如果不尝试，就什么都没有啦。”
如果不尝试，就什么都没有。
鸽子是很温顺的。
嗯，捕捉他吧。
我伸出拇指，轻轻触碰他的脸颊，男孩的眼睫跳了一下，原本平缓的呼吸忽的急促起来，耳根涨的通红。我慢慢的抚摸着，享受着可爱小鸽子皮肤的柔软触感，感受着他那颗炙热跳动的心脏。
男孩的身子微微颤抖，眼皮跳动的越来越厉害。正当我准备擦去他嘴角沾染的奶渍时，店门口的风铃忽的响了起来。
叮铃铃
“浩浩，课上完了吗？要回家咯？”
我的手指如触电一般收了回去，迎面走来的是一位衣装简朴的中年女人——也是男孩的妈妈。
“嗯，上完了，我刚刚睡了一会午觉。”
男孩睁开眼睛，揉了揉自己通红的双耳，然后拿起餐桌上的纸巾，擦掉了嘴角的奶渍。
“上完了也不早点出来？今天是最后一节课了，怎么还能麻烦老师看着你呢？”
“我太困了。”
“好了，走吧。谢谢老师了没有？”
“谢谢哥哥。”
我下意识的说了不用，回过神正想追出门叫住男孩的母亲，却只能看见他们消失在街角的背影。
我有些茫然，结账离开了咖啡馆。或许要在很多很多个夜晚过后，我才能真正明白，那一天，我到底失去了什么。
露出的嘴角还挂着半片牛奶渍。
要帮他擦掉吗？
我犹豫着，胳膊支在桌上，手指无意识地交叉，耳朵微微发红。
我们的关系能这样做吗？他会介意吗？他只是把我当一个普通的家庭教师吗？他会讨厌我…噢！
我看着他侧脸想得出神，手不小心碰倒了面前的杯子，玻璃受重力的影响划了半道弧线，撒出的水打湿了我的衣服。
“没事吧？”
男孩直起身子，眼神中还带着几分困意，一边拿起纸巾，替我擦拭起衣服上的水渍。
“没…没事，你继续睡吧。”
男孩白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两句听不清的话，伸手戴上了桌边放着的白鸽图案帽子，又趴上桌，合了眼皮。
奶渍还在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平静的脸上，帽子上的白鸽图案反射着金色的光。
这顶帽子，是那次在公园里买的吗？
我愣了愣神。
那次在公园里，鸽子三三两两地在广场散步，我们并排坐在石阶上，撒着饵料聊着天。
“你怎么这么害怕呀，鸽子很温顺的，不咬人”
他在手心中撒着饵料，嘴角弯弯。
“我小时候被鸡啄过，只是拿了她一颗鸡蛋，她就追着我跑了三条街……”
他咯咯的笑着，把手心中的饵料轻轻倒在我手上。
“别怕，我在这呢。”
稚气未脱的脸庞上，满是少年的自信与得意。
我有些犹豫地伸出手，吹起鸟笛，吸引着鸽子们的注意。
一只白鸽很快从广场上飞来，精确地停在我的手心，也不怕人，就自顾自地开始啄食未脱壳的谷粒。
爪子并不扎人，酥酥麻麻的。
“瞧，我说的吧？”
少年又咯咯的笑起来，纤细的手指抚摸上鸽子雪白的绒毛。鸽子缩了缩脑袋，享受般地在他柔软的指腹中蹭了蹭。
“如果不尝试，就什么都没有啦。”
如果不尝试，就什么都没有。
鸽子是很温顺的。
嗯，捕捉他吧。
我伸出拇指，轻轻触碰他的脸颊，男孩的眼睫跳了一下，原本平缓的呼吸忽的急促起来，耳根涨的通红。我慢慢的抚摸着，享受着可爱小鸽子皮肤的柔软触感，感受着他那颗炙热跳动的心脏。
男孩的身子微微颤抖，眼皮跳动的越来越厉害。正当我准备擦去他嘴角沾染的奶渍时，店门口的风铃忽的响了起来。
叮铃铃
“浩浩，课上完了吗？要回家咯？”
我的手指如触电一般收了回去，迎面走来的是一位衣装简朴的中年女人——也是男孩的妈妈。
“嗯，上完了，我刚刚睡了一会午觉。”
男孩睁开眼睛，揉了揉自己通红的双耳，然后拿起餐桌上的纸巾，擦掉了嘴角的奶渍。
“上完了也不早点出来？今天是最后一节课了，怎么还能麻烦老师看着你呢？”
“我太困了。”
“好了，走吧。谢谢老师了没有？”
“谢谢哥哥。”
我下意识的说了不用，回过神正想追出门叫住男孩的母亲，却只能看见他们消失在街角的背影。
我有些茫然，结账离开了咖啡馆。或许要在很多很多个夜晚过后，我才能真正明白，那一天，我到底失去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