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时间:行雍元年十月
地点:章台宫
前情:十月十六,皇帝幸了一个舞姬,随后剥下皮做鼓。皇帝对于生命的蔑视,使得他看谁都觉得是蝼蚁,因取/悦他而死是一种荣幸,毕竟谁会怜惜一只蚂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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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黄英修
一场情事后,皇帝餍足地挲着付氏玉/肌上的鞭痕,忽而狠按下去,美/人吃痛,逗得皇帝哈哈一笑:听说你擅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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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付霜
世人常言鱼/水之欢,而付嫔入宫以后接/触的,从来都只有痛和苦,饶是这一次伴驾,也没能撑住溢出呜呜哀鸣,此刻正浅卧在皇帝身边喘着气,对这阴晴不定的一声问候,谨慎的放低了姿态问:嫔妾愚钝,堪会点皮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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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黄英修
击了一回掌,身边的内监就将鼓提来,皇帝轻敲鼓身,享受鼓面的触感,随后又捏了捏衣衫褪尽的付氏身前两捧桃肉,似乎在比较,最终皇帝指尖掐着红樱去击鼓,直至泛紫才收手:爱鼓配爱妃,去替朕敲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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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付霜
红樱击鼓如何有声,付嫔只觉尖珠发/麻肿/胀,伸手想要推攘,但想到半年来数位嫔妃的遭遇,很快熄掉鼓足的勇气,怒急得咬破了唇珠都不敢推诿,应了“是”便抬手去摸那看起来与肤无二的鼓面,触感细腻光滑,仔细察看还有疑似肌理的纹路,付嫔无意蹭到自身青紫交驳的白荑,又料想皇帝从前行径,难不成真是一样的?付嫔心跳骤然加剧,惨白一张脸唯有下唇涂然朱色,硬着头皮安慰不至如此,更不敢抬头去问皇帝,做足心理建设后才起腕击鼓,动作不轻不重,恰好能发出皇帝可闻的鼓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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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黄英修
惬意地欣赏付氏花容失色的脸,兼之斑驳的红痕青紫遍布,皇帝的虐意又起,掴了美/人一掌,摁着掌痕摩挲玉/面:是此鼓好击,还是别的鼓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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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付霜
生生挨了这一掌,原先姣好的俏面这时半边苍白半边红肿,在皇帝触及那面肿/胀时,付嫔忍不住“嘶”了一声,又忙不迭哄夸:此鼓好,此鼓好,陛下的鼓自然是极好的,是嫔妾技艺疏浅,埋没了此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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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黄英修
两手将付氏提上膝,挨在怀里,把鼓放在对方的细/嫩/白腿上,仿佛情人私/语:爱妃自谦了,美/人来鼓美/人皮鼓,你不觉得它与你的冰肌玉/肤相似吗?朕让你与它做个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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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付霜
猛被人提在怀里,也不敢真的靠牢,等那鼓皮接/触腿上大片肌肤,竟有那么一下头脑完全空白,颤栗使得身上浮显出密密麻麻细小的疙瘩:陛下,陛下在跟嫔妾开玩笑吗?您要赏的嫔妾自当作宝贝一般欢欢喜喜的受下,无须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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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黄英修
玩味地掐上鞭痕: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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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付霜
原本的隐隐作痛在皇帝毫不留情的手劲下变作剧疼,付嫔慌忙闪躲求饶:不是不是,嫔妾会好好珍爱此鼓,多谢陛下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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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黄英修
这才停下折磨,抬付氏下颌:以后但凡来见朕,就带上这面鼓,这是朕对你的钟爱,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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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付霜
付嫔敢怒不敢言,只得憋屈的点了点头,抱着鼓已然分不清是诡异多点还是恼怒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