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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站】“我说爱他,是为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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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长达4年的折磨后,莉莎·麦克韦(Lisa McVey)终于崩溃了。
1984年11月3日凌晨,美国佛罗里达州坦帕市(Tampa)的街头空荡荡的。
莉莎蹬着自行车,从打零工的地方向家骑去,内心思绪纷纷,她不知道自己留在房间的遗书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也不知道人们会怎么议论死后的自己。
她才17岁,是个女中学生。本该是玫瑰一般的年纪,莉莎却只想着结束自己的生命。
或许,这4年来的经历,早就超过了她能忍受的极限……
————
莉莎的妈妈是个单亲母亲,独自抚养着莉莎和弟弟。
但她不是个称职的妈妈,莉莎记事起,妈妈就对姐弟俩不管不问,整天只知道喝酒。终于,弟弟7岁那年,因患病没人照顾,不幸夭折了。
经历了丧子之痛,妈妈的状态更糟,甚至出现了严重的精神问题,经常让莉莎生活在恐惧中。因为她总是酒后闹事,很快被相关部门剥夺了对女儿的抚养权。
13岁的莉莎被送往了外婆家,开始寄人篱下的生活。
地狱般的噩梦,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外婆对莉莎并不亲切,比起这个硬塞到自己手里的外孙女,她更在意的是同居男友的感受。那个老男人,不是善茬。他不仅常对莉莎施暴,还多次拿枪威逼莉莎接受他的性侵。甚至有几次,他当着外婆的面侵犯莉莎,外婆对此毫不在意。她甚至对莉莎说:“你能有个住的地方就很不错了。”
这样想来,莉莎的妈妈变成一个酒鬼,或许也不是偶然。
因为在自私的外婆眼中,血缘关系压根不重要,冷血的她,也许把外孙女年轻的躯体,当做了拴牢情人的筹码。
莉莎还是孩子,除了忍气吞声,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生活在屈辱和绝望中,她不敢逃离,因为害怕老男人的暴力和枪支。但日积月累的羞耻感和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终于要把她压垮了。
所以17岁那年,她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当她下夜班回家后,打算拿到老男人的那把枪,然后对准脑袋、扣下扳机。
但命运,偏偏跟她开了个可怕的玩笑。
时间已近凌晨2:00,街道上没什么人了,莉莎吃力地蹬单车时,突然被身后急促的“滴滴”声吓了一跳,她赶紧靠边。可喇叭声一直没停,又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那辆车才开走。
这段插曲,莉莎本来没放在心上,可她来到家附近的停车场时,忽然感觉头皮发紧,因为她留意到一辆车,正是之前对她狂按喇叭的那辆!
也许有人在跟踪她!
就在莉莎察觉不对劲时,一个黑影闪了出来,然后是一只强劲的手臂,死死锁住了莉莎的身体。
从太阳穴处传来的冰冷触感,让莉莎瞬间就放弃了抵抗——那是一把枪,是她打算用来结束生命的工具,也是曾让她无数次忍受屈辱的罪魁祸首。
————
莉莎很清楚自己可能遭遇了什么,恐惧、不甘、愤怒,各种情绪几乎瞬间就涌了上来。再一联想到当地最近多发的连环强奸杀人案,莉莎只觉得浑身发冷。
莉莎意识到:她是想过要死,但并不想要这样死。
被侮辱和践踏的日子,她受够了!心底油然而生的求生欲,让她顿时清醒了:她确信,她不接受这样的命运,她要活下去!
直接反抗肯定是行不通的。
那个陌生男人很高大,他站在莉莎背后,命令着:“快上车,不然,你死定了!”
一心想保命的莉莎只好照做,坐进车子后,她才发现男人还藏了把刀,莉莎当即决定:绝不能和他正面对抗,也不能呼救惹恼对方,因为她不是男人的对手。
在男人的要求下,莉莎主动蒙上眼睛,被绑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出发前,男人还特意放平椅背,这套操作,让莉莎认定男人是个惯犯。那她如果想活命,就必须加倍努力,抓牢一切机会。
躺在车上的莉莎,默默留心着身边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很快,她在眼罩的边缘找到了一丝缝隙,费力地透过那狭小的空间,观察着所能看到的一切。
莉莎发现,一开始男人是在漫无目的地兜风,大约到了凌晨3点左右,他停车去了一台ATM机取钱;又过了一小时的样子,莉莎判断他们来到了一间公寓,进入其中后,莉莎依旧被要求戴着眼罩。
屋内比较暗,莉莎仍在调动所有感官,记住环境的特点,她好像闻到了新鲜的油漆味,还有浓重又刺鼻的消毒水味,这两种味道都让莉莎隐隐不安,她不敢深想这个男人在屋内做过什么。
不过,莉莎的胡思乱想并未持续下去,因为她很快就被男人侵犯了,钝重的压迫感、尖锐的痛苦感和难以面对的羞辱感……都让莉莎难以承受。
她都记不清自己被侵犯了多少次、多长时间,只觉得那男人的喘息声让她无比恐惧。
————
整个过程,莉莎一直忍着没反抗,她没有失去理智。一边顺从地配合对方,莉莎还一边偷偷做些小动作:当她和男人一起洗澡时,莉莎故意在浴室和浴缸内到处乱摸,尽可能多地留下指纹;当她在公寓的床上被折磨时,莉莎悄悄摘下了发卡放进床头柜抽屉的缝隙……
当时的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注定要被杀害,那也要留下足够多的证据证明身份。这样别人才能知道她曾身在何处,遭遇过什么。就算是死,她也不能让这个男人逍遥法外。
莉莎的服从甚至是迎合,终于让那男人降低了几分戒备。一开始他对她还非常粗暴,常用“Bitch”之类的脏话代指莉莎,但后来男人开始改口叫她“Baby”,甚至还拥抱、爱抚了她。
为了争取活下去的机会,莉莎开始试着和男人交流:“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吗?”
可能因为莉莎的语气没有责怪,反而像是在聊天,男人也很轻松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因为之前和一个女人的相处太糟。难受。”
男人的回答给了莉莎启发,她决定进一步打感情牌:“我觉得你是个好人,让我做你女友吧。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会保密。我们会是很好的一对。”
莉莎的示弱是想唤醒对方的同情心和人性,她还谎称自己是家里的独生女,有个病重的父亲需要她照顾,生活非常艰难,她恳求男人不要伤害她,为此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当时男人没有回应莉莎的恳求,莉莎也以为办法并没有奏效。但他们一起度过了26个小时后,转机来了!
“我很想留下你,但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你走吧。”也许是被莉莎打动了,男人再次让她上车,很快开到了地方。
依言下车的莉莎,内心又惊又惧,她仍然蒙着眼罩,直到确信男人的车开远,她才敢摘下眼罩然后一路狂奔。莉莎很怕男人随时会后悔,再抓她回去。
好在最后,她担心的情况没有发生。
————
莉莎终于安全到家了,却遭到了外婆和男友的打骂,那个老男人还以为莉莎离家出走了,胡乱发泄了一通后,才质问起她的去向。而他们两人听完莉莎的讲述,竟都不信她,甚至不许她去报警。
可他们并不知道,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的莉莎,整个人都重生了。她不再是受制于人的小姑娘,也不打算再忍受生活的欺辱了。为了抓住坏人,也为了说出自己的遭遇,莉莎最终偷偷跑去警局。
让她没想到的是,警方其实早就在追查那个男人的下落:他不是什么普通的强奸犯,而是一个残忍奸杀了十多人的连环杀手,而她是侥幸逃生的唯一一个幸存者!
从1984年5月开始,美国佛罗里达州坦帕市就开始人心惶惶,连环发生的凶案,就像赶不走的乌云一直盘桓在城市上空,几乎每个月都有年轻女性惨遭奸杀,她们的死状极其惨烈,死后还被抛尸于荒野。
5月12日,20岁的脱衣舞娘龙诗恩失踪(老挝人),次日,她的裸尸被发现,她是被勒死的,脖子上绑着一根打结的绳子,双手还被反绑于身后。龙诗恩的下体残留着被侵犯的痕迹。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尸体的双腿岔开足足有5英尺远(约152厘米),看起来像在劈一字马;
两周后的5月27日,22岁妓女米歇尔的裸尸被发现,她也是被奸杀的,尸体的头部有多处创伤,喉咙被割断,脖子上绑着一段打了结的绷带,双手被反绑在腰上;
6月24日,22岁女工伊丽莎白的尸体被发现,她虽衣着完好,四肢也没被捆绑,但同样惨遭强奸,此外,她的头部创伤也很严重,颈部残留勒痕。被发现时,伊丽莎白的尸体已高度腐烂,被扔在了一个果园中……
除了以上3位受害人,还有4具女尸陆续被发现,她们都是被奸杀后抛尸的。在各个抛尸现场,警方发现了一些相同点:地面上纹路一致的轮胎印、受害人身上的同种红色纤维残留,这些都说明,凶手可能是同一个人,一直开着车流窜作案。
案发期间,城中还有很多女性突然失踪,她们是否已经遇害还弄不清楚。虽然警方一直在努力搜集物证,也排查过不少嫌疑人员,但案件的侦破一直没有突破性进展。
直到,他们等来了报案人莉莎。
————
“那是一辆红色的车,方向盘上有‘Magnum’字样(Magnum是保时捷汽车的改装品牌之一)。”
“绑架我那天,他在ATM机上取过钱,大概是凌晨3点左右。”
“送我离开公寓时,我们经过了一家豪生汽车旅馆,之后开上了州际公路。”
……
面对警察的询问,莉莎表现得很沉着,她提供的有关嫌犯的线索,似乎刚好和警方要找的嫌疑人吻合!
根据这些信息,警方很快锁定了唯一符合条件的嫌疑对象——罗伯特·乔·朗,因为在那个特定的时间段内,全市的ATM机只有他一个人光顾过。
罗伯特名下那辆1978年产的红色道奇汽车,方向盘上正好有“Magnum”的字样!而通过比对从莉莎身上提取到的相关物证,警方也证实了她曾遭受过罗伯特的绑架和侵犯。
此外,那辆红色道奇汽车的车轮和内饰的特征,也和连环杀手留下的痕迹物证一一对应!
面对警方的证据和指控,罗伯特很快承认了罪行,同时还供述出更多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早在1980~1983年间,罗伯特就开始作案了,他通过报纸上的“分类广告”成功定位过50多名发布信息的主妇(早年间,美国报纸广告板块的作用类似于纸质版的某八同城,很多人都会在上面发布招聘、求职、租赁等信息)。之后趁她们独自在家时,他便闯进去实施强奸,有时还顺手抢劫。
这一系列强奸案在当地曾轰动一时,让不少民众都很恐慌,媒体还曾将背后的罪犯称为“分类广告强奸犯”。当年警方在接到多名受害人的报案后,虽然已经摸清了罪犯的作案手法和手段,但一直没能将其抓获。
而这个侥幸的罪犯,就是罗伯特。因为邪念和欲望越加膨胀,他不再满足于偷窃和强奸,终于在1984年升级了犯罪行为。
而说起作案动机时,罗伯特的答案更令人咋舌:“我退伍了,又失去了工作。离婚后,我有的是时间。”
就在所有人都为破案高兴时,也有很多人暗暗为幸存的莉莎捏了把汗,如果她没有从罗伯特手中逃脱,下场就比较悲惨了。
不过莉莎算是自己救了自己一命。在那样绝望又极端的情况下,她如果没有保持足够的冷静,没有进行机敏的观察和思考,并记住了那么多关键细节,那么警方可能无法快速并案和破案,或许将会有更多女性,死在罗伯特的魔掌之下。
实际上,从丽萨报案到罗伯特被抓这不出半个月的时间内,又有两名年轻的女性被杀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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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黑暗后,莉莎放弃了自杀,还鼓起勇气指证虐待、侵犯和伤害自己的外婆和她男友,让这两个狼狈为奸的老人先后被警方拘留、逮捕。
通过反抗,莉莎赢得了人生重启的机会,后来她通过努力学习考进了执法机构,如今莉莎已当上了邻市的副警探。
接受采访时,莉莎是这么描述自己的选择和职业的:“那时,我不再为17岁的迷茫而感到困惑,我明白要战胜黑暗,必须直面它。如今,我可以保护更多人远离罪恶。”
莉莎的遭遇,后来还被拍成了纪录片《相信我:莉莎·麦克韦的故事》(《Believe Me: The Lisa McVey Story》),作为一个勇敢的反击者和幸存者,她在面对恶魔和绝境时,还能保持冷静和良好心态,是值得所有人学习的。
而如果我们再回头看,曾伤害过莉莎和很多无辜女性的恶魔——罗伯特·乔·朗,其实他也算是个难得的幸存者。
通过美国警方公开的部分资料,我们可以看到罗伯特一生也历经了不少灾难和折磨,一直在苦难中挣扎。
1953年10月,罗伯特出生了,他从出生起就多出的一条X染色体,为他的人生涂上了一层悲剧的底色。青春期后,罗伯特开始为自己异常高耸的胸部烦恼,后来他还不得不接受整形,从胸部移除了5斤多重的多余组织。
也是从青春期开始,有关性别的迷惘就在罗伯特心中悄悄埋下了一根刺,也让他对女性产生仇视。而罗伯特和母亲间病态的关系,让那根刺扎得更深了。
13岁之前,他们母子一直同床睡觉。糟糕的是,他母亲还经常带不同的男友回家过夜,从不避讳儿子,这让罗伯特深感不满。直到他认识了第一个女友,罗伯特才和母亲分床。
除了先天的异常和家庭的混乱,罗伯特还曾多次从多起罕见的事故中逃生。
5岁时,罗伯特从秋千上摔下来,失去了知觉,一侧眼皮被木棍刺穿;
6岁时,他从自行车上摔下来,磕掉了几颗牙并伴有严重的脑震荡;
7岁时,他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后的几个星期一直头晕恶心;
21岁时,在军队服役的罗伯特驾驶摩托车时发生车祸,当时他的摩托车和头盔都被撞碎了,头部再受重创。
每次事故,罗伯特的性命都被保住了。经历了数重磨难,他都得以苟活,罗伯特可能觉得自己还挺幸运吧,可在那幸运的表象下,命运早就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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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从车祸中逃生后不久,罗伯特就和高中女友结了婚,婚后两人还一起生育了两个孩子。但因为那次受伤,他不得不退伍了,而那时罗伯特渐渐开始发现,自己的生活正在逐步失控。
首先是他对性的欲望难以克制,尽管每天罗伯特都要和妻子发生两次关系,但依然不满足。
其次是他和妻子间岌岌可危的关系,退伍的罗伯特没什么正经工作,对于家里的生活压力,他无力缓解,所以结婚6年后,妻子不得不向他提出离婚。
当时罗伯特也从没有正视过自己在心理、生理上出现的异常,失去家庭后,他便开始肆无忌惮地纵欲和犯罪。
1980年~1983年,罗伯特疯狂强奸了50多人,却没被抓获。尝到犯罪的甜头后他日渐封魔;
1984年5月,当他失手杀死了第一个受害人后,就再也无法收手了,直到同年11月16日,他被警方抓获;
1985年9月24日,罗伯特被指控涉嫌强奸50多名女性,并犯下十项一级谋杀重罪,被宣判死刑;
1986年7月25日,罗伯特被送上电椅,他罪恶的一生也终于画上了句号。当时,幸存者莉莎还亲自到场见证了这历史性的一幕。
对比和拟写罗伯特以及莉莎两人的人生故事时,小编一直在想,假如,罗伯特能暂停一下,思考自己出现的异常,能为人生做出一点点小小的反思,是不是他也有机会改变和得到救赎呢?
他也是个幸存者啊,从各种灾难和糟糕的童年中活了下来,为什么会走上完全相反的极端呢?
对于这个问题,小编想先给出一个自己的答案。
我认为,这首先要归因于个体差异,包括身体和心理两方面。
以下,还是以莉莎和罗伯特为例,说明一下我的看法和分析。
其实他们两人的相遇,对彼此来说都是一次命运的巨变。一开始莉莎的自杀和罗伯特的杀戮,都可算是人类毁灭本能的一种体现,后来在彼此的交流和互动中,他们的毁灭本能,分别发生了奇妙的转变。
莉莎因此放弃了软弱,变得凶狠、坚硬,她想死的念头也熄灭了,最终还选择转变成了正义的使者,捍卫起他人的生命来。她的心路历程大概是:自毁(毁灭本能)到自救(生存本能)再到升华,这种升华主要是莉莎将指向自己的攻击性转化为指向犯罪的攻击性,借此她也使人生步入了正轨。
而罗伯特呢,可能只有在和莉莎的相处中,才体会到了被他人接纳和共情的感受,机智的莉莎没有害怕或歧视他,这让罗伯特恢复了部分人性,他可能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猎物是活生生的人,于是罕见地放弃了杀戮(毁灭本能),从凶狠变得柔软,并做出了释放猎物的“错误”决定。
这可能也说明了罗伯特内心的自毁和变态心理确实有了松动,但遗憾的是,这松动并未为他带来实质性的改变,释放了莉莎的第二天,罗伯特就又找到了新猎物,继续发泄。他的心路历程,大概可归纳为:毁灭他人(毁灭本能)到放过莉莎(生存本能)再到回归毁灭(继续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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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莉莎和罗伯特的相遇,让他们彼此都完成了一次内心的救赎。
可只有莉莎一人,紧握住了希望的光。因为相比于罗伯特,她的身心状态也许要更健康些,她可能也更愿意相信和改变自己,所以才更能把握住绝境中来之不易的生机。
而罗伯特呢,一贯以来的心理折磨和灾难,可能已经让他身心麻木,他头部受到的多次重创,也可能已经让他患上了某种疾病。事实上,历史上就曾有过多起普通人因脑部神经受损而沦为杀人魔的案例,他们也都和罗伯特一样冷血、没有感情,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杀戮(毁灭)欲望。
所以单从莉莎和罗伯特的人生来看,幸存者的故事会所有不同,和他们的成长经历、个体差异都有着极大的关联。
其次,小编还认为幸存者所处的外部环境的差异,也会对他们的命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这里还是以罗伯特为例,拿他和我们第一期的幸存者詹妮弗对比就可发现,罗伯特的人生一直都是悲剧的,童年起他就欠缺关爱和引导,后来的人生也比较曲折,可能因此遗留的心理创伤积少成多,而他自己和家人们,从没有将这些当回事。
但詹妮弗呢,她幸存后得到了几乎所有亲友的支持和关心,他们的包容让詹妮弗可以放心疗伤,他们的陪伴和引导,也为詹妮弗心理健康的恢复,提供了绝佳的保障。
假如所有幸存者们的家人、亲友们,都能给他们一个正面的引导和关注,那么也许幸存者们的故事,走歪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了吧。
今天,小编我和大家一起回顾、整理了莉莎和罗伯特两人的人生故事,是希望可以借此提醒更多的人,多关注自我的心理变化和创伤,也希望更多的幸存者,能像莉莎那样尽情享受健康的人生,一直站在明媚的阳光下。
互动话题&福利时间:今天的幸存者故事,你还有什么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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