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吉斯蒙德:永恆十字軍
John French
所羅門‧沃斯(Solomon Voss)搭乘砲艇來到前線戰區,隨行的軍官不住地提醒他前線的凶險,但沃斯是一名記述者,而且他的通行證上有第七軍團原體羅格‧多恩的批准印記,他毫無窒礙的獲得搭乘帝國之拳砲艇的資格跟隨部隊前往戰區的前線,與他同行的是法夫尼爾‧蘭恩,帝國之拳的領主指揮官之一。
在經歷了驚險的飛行之後,沃斯和帝國之拳抵達了一個前線基地,他要採訪的人就在此處:帝國之拳聖殿騎士團的騎士長西吉斯蒙德。
在長年的爭戰之後,帝國的疆域已經觸及了銀河的邊緣,皇帝已經返回泰拉,帝國之拳也會跟隨其後,所有的敵人都被人類擊敗了,在大遠征即將勝利的時刻,西吉斯蒙德是沃斯所知唯一宣稱這場遠征永遠不會結束的人,作為一名記述者,沃斯想要知道西吉斯蒙德是基於什麼樣的理由才有這樣的想法。
西吉斯蒙德沉默了一陣,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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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沙漫天的伊歐努斯高原的山間定居著一批人,所謂的定居地其實也是從四面八方漂泊而來的過客所建立的小鎮,在盜賊橫行、飢餓與疾病肆虐的此地,山區之外即將結束的統一戰爭不過是遙遠的回音,一名自稱"皇帝"的軍閥從眾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宣布將會把所有的土地都收歸於帝國的旗下。
漂泊者們對此漠不關心,不論外面的世界是否真的和平,此地的生活依然嚴峻,殘暴的掠奪者幫派橫行鄉里,春風帶來有毒的空氣,夏季的酷暑可以致人於死,秋天的山巒中充斥著腐屍的味道,而冬天則冷得讓滴水結成冰塊,伊歐努斯高原的居民沒有受到外部的衝擊性改變,永遠處於掙扎求生的生死邊緣之中。
年輕的西吉斯蒙德就是一名漂泊者,他正受到自稱屍王幫(Corpse King)的暴徒幫派襲擊,西吉斯蒙德用自己的敏捷與靈巧以及一次對付一人的手法暫時挫敗了屍王幫,此時山谷內出現了異狀,天空中充斥著雷雲閃電,奇異的飛行機械劃過風中,西吉斯蒙德知道屍王幫的人很快就會捲土重來襲擊他居住的營地,於是快馬加鞭回到自己的家。
他的家人們等著他,他們都跟西吉斯蒙德一樣是流離失所的孤兒,彼此互相扶持幫助,在敵人迫近的當下,西吉斯蒙德想起了孤兒們中的年長者為了保護幼童選擇抵抗到底讓其他人逃跑,他也做出同樣的選擇,要同伴們先走,他會留下來爭取時間。
西吉斯蒙德奮力反抗殘忍的暴徒,而他的同伴也趕來幫忙,就在兩人即將被殺之際,天空中的閃電劈下打散了屍王幫,在令人目眩的衝擊中一個巨大的身影朝他倆走來,死亡的化身穿著烏雲色的灰鎧甲,如同公羊一樣的頭盔眼眸露出紅色的光芒,這名巨人一手持劍一手持槍,動作流暢而強力,每一步都深具威脅性,這副景象牢牢的烙印在了西吉斯蒙德的心中,死亡化身輾碎了任何來不及從他行徑路線上逃開的人。
死亡的化身來到西吉斯蒙德面前,看到眼前這名男孩掙扎著舉起鐵棒對準自己,發出震耳欲聾的笑聲,西吉斯蒙德的世界瞬間被噪音與白光所填滿,先前看到的飛行機械降落在他身邊,死亡化身抓住西吉斯蒙德,告訴他。
"我們為你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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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斯問西吉斯蒙德,難道他那時候不想加入軍團嗎,答案是否定的。
當時的西吉斯蒙德知道軍團的存在嗎?答案也是否定的,跟很多當時被徵招進軍團的候選者一樣。
西吉斯蒙德糾正了沃斯的用詞,他不是被徵招,而是被強行綁走的。
如果西吉斯蒙德能提前知道他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他會自願加入軍團嗎?
答案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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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吉斯蒙德在一個醫護室清醒了過來,來路不明的醫生為他治好了先前受的傷,他們觀察著他的反應和身體狀況,根據他的精神狀態和治療時面對痛苦的堅忍將他分類到了"第七類別"特別加註他是個不服管教的性格。
很快的,跟他一樣的男孩們被集合在了一起,這些男孩來自五湖四海,有像他一樣被抓來的孤兒,也有貴族向皇帝獻上作為結盟象徵的血脈,他們的膚色、性格都不盡相同,唯一的共通點就是都有很強的攻擊性。
男孩們迅速就起了衝突,但嚴酷的現實很快就將他們的衝突給壓平了,西吉斯蒙德等人被投入了殘酷的訓練之中,枯燥但危險的生活日復一日的持續,候選者們一個個崩潰、放棄或直接消失。
有一天,死亡化身前來探視他,一名技術人員向死亡化身報告說西吉斯蒙德的體能屬於高標準,對於精神改造前置步驟也有較高的抵抗力,沒有靈能潛力,能夠接受植入改造。
死亡化身問說西吉斯蒙德屬於哪一個類別。
他的精神品質以第七類別為主,但參雜有第十六和第十二類別的特質,還有一絲第十九類別的性格,但都在允許範圍內。
又過了一段時日,西吉斯蒙德等人被送往月球,跟死亡化身一樣的巨人忙碌的工作著,他們都穿著相似卻不近相同的鎧甲,當西吉斯蒙德憤怒的反抗這些巨人時,一名戴著銀色面具的女人介入其中,女人對西吉斯蒙德致歉,因為她知道西吉斯蒙德已經蒙受許多苦難,但真正的痛苦遠未到來,他們的存在是無知的時代的最後餘波,至少人類之主是這麼保證的。
許多接受改造手術的人沒能生還,西吉斯蒙德或許也活不過這關,這名女子名曰赫莉奧薩,她會給予西吉斯蒙德一個選擇,聽到這句話,一旁的巨人開口反對,但被赫莉奧薩的助手給喝止,警告巨人說如果不想讓自己的血脈斷絕就不許干涉女族長的決定,巨人只能閉嘴。
西吉斯蒙德不敢相信自己還有選擇,赫莉奧薩告訴西吉斯蒙德說死亡也是一種選擇,另一種選擇是堅持下去,活下來成為他將成為的人,一名星際戰士。
西吉斯蒙德擔心自己會成為掠奪活人的黑暗造物,赫莉奧薩告訴他不論他之後成為他所恐懼的東西,或更加崇高的人,又或者籍籍無名都是命中註定。
西吉斯蒙德接受了手術,當他清醒之後,他看見了先前與他接受訓練的夥伴,一經交流,他發現自己可以輕鬆的背誦出原本不可想像的專業知識,而且能夠完全接上同伴說到一半的內容,他的"新知識"告訴他這是快速催眠學習的成效,一名老是露出獰笑的疤面新兵諷刺說顯然上頭給他們都灌輸了一樣的東西。
疤面新兵自我介紹自己叫做法夫尼爾‧蘭恩。
新兵們迅速投入訓練之中,西吉斯蒙德雖然迅速敏捷而且善戰,但他不善於配合他人,導致他與蘭恩的小隊在演習時失敗,西吉斯蒙德對於自己的轉變感到迷茫,透過催眠植入的資料他知道自己將成為第七星際戰士軍團的士兵,投入一場遠征。
但他不知道自己是為誰而戰,為何而戰,他不認為自己是為皇帝而戰。
蘭恩告訴西吉斯蒙德說,他們會變成殺戮與毀滅的怪物,帶來的恐懼將會與希望一樣多,他們將是銀河前所未見的軍隊,西吉斯蒙德說自己不會變成怪物,蘭恩反諷他早就已經是了,但不同的地方在於他們的意義就是終結舊時代的邪惡,他們將會消滅所有的暴君與暴政,創造出一個永遠不需要他們這種人的新時代。
西吉斯蒙德反問說蘭恩怎能如此肯定?蘭恩回答他正因為一切都是未定之數,才必須奮戰去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