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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1楼2022-03-20 11:33回复
    【银河垂地】
    / 连忱 /
    我跟董鄂常在不同——她要的是个公正,不管身份如何,弄坏了就要赔,天经地义;我却以为主仆尊卑间沟壑鲜明,要论公正,本就是天方夜谭、无据妄想。
    拎着帕的手一伸,示意身侧绿汀。绿汀到底年少,知我是要她教训奴才,但狠不下心、下不去手,倒是随行公公常居宫闱,见惯也做惯了此类行当,领了意上前就是一巴掌。
    “不过是个奴才,做错了事罚就是了。这一巴掌算我给妹妹赔不是。”

    / 畹香 /
    寻沿堂虽四周辟窗,由着册架诸多,层层叠叠,总有地儿是常见不到光的。我绕过左侧最深一方,循着窸窣声去,蓦地对上双睡眼惺忪的眸子。
    “呀——” 娇声叹起,险些惊了窗外栖枝的喜鹊。我后退一步,薄背靠上繁复书脊。
    锦帕捻在唇前,桃眸在她面上巡了一遭,曼声发问:“这是哪位妹妹?怎得只身在此处?”


    IP属地:北京2楼2022-03-20 1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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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3楼2022-03-20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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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河垂地】
        《壹 · 榛子情缘:连忱》
        好啦,眼下你且把心安进肚子里吧,恩嫔娘娘——
        (团扇往她肚上一指,弯了黛眉,满目笑意,有人相伴前路似也不会难走。)给我剥一个!
        -
        “懒得你,”嘴上嫌着她,手倒在碟中挑挑拣拣,拾了颗最饱满的葡萄剥开,使二指捻着送至她唇边,“张嘴。”
        罢了还要再损她几句:“几日不见,你怎么愈发懒了?是不是见天睡到晌午才肯起呀?你这样皇上定要嫌你。”
        缎扇摇啊摇,鼻间促出的一声短哼就叫蒲风搅散了。

        《贰 · 她好爱她:瀛贞》
        人真的是很矛盾的动物。一面遐着极精巧谨慎的心思履尽深宫薄冰,却又怀着少女般赤诚热忱的一抔真心。她是如此,我亦如此。
        又或者说,在这幽幽紫禁中,没有一个女人不是这般自相矛盾。
        -
        这是礼教的时代,连最大胆的话本都不会将女子写为草原的雄鹰。但她却偏偏遇见了一个这样的人,若无意外,大抵已成了余生封存的心间朱砂。
        “你会见到她的。”
        ——所以不必悲哀。
        不再以娘娘相称,只因她并未以上位者的姿态同我铺张回忆,我便也不必纠拧那古板的繁文缛节。至于笃定的言之凿凿,是宽慰,亦是坦然相信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如此惊艳的人,不会只在记忆里只存一笔,合该晕成最浓墨重彩的颜色。再等等吧,等她来见你。”

        《叁 ·修竹琼枝:明婵》
        越姐姐总给我种极奇妙的感觉。像一汪静水,又像一丛修竹,致远宁静,却时而汩出山泉、生出春笋,涌出恰到好处的生命力。
        -
        娇软尾音坠在她一声“阿露”里,柳眉便挑上去,春水盛上满堂惊喜。
        “越姐姐,你叫我什么?”我捏住她袖口,细微地摆了一摆。


        IP属地:北京4楼2022-04-01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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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武八年南巡至杭府,帝夜游西湖,恩妃叶赫那拉氏驻足鹊桥,遥相两望。是以阑珊尽处、娇娥回首;久隙消弭、情切有加。至归京时,帝亲题“鹊桥恩露”四字作匾,命仿当日情景复刻鹊桥游船,此间遂有“鹊仙双双夜游宫,恩谊挽合一笑中”相传。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2-07-26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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