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牵引绳等等物件都在二楼,我就拽起她的头发拉她上楼,这时她清凛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什么高材生的骄傲,什么医生的职业性,都在我拽起她头发时那一声轻呼中消弭,随后伴生的,只有一声声喘息。“看来不需要塞口球了,你自我控制的还不错”,我轻轻出口挑逗着,慢慢把她领上楼梯。
爬上她家的楼梯我也是经历了的,对于不喜疼痛的我来讲,一次只上一阶,两个膝盖在同一阶上在爬下一阶才是好的选项,但对于这个即将附属于我的人来说,每只膝盖每次登一阶所带来的痛感才是她喜欢的,既有被拖拽头发时的羞辱感,又有膝盖的疼痛,她的状态伴随着连绵的喘息已经进入了最佳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