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富察河雾霭玉到底有几串小蝴蝶这件事》
她真好看,但我对这美丽的小动物,倒是丝毫不见外。唐突是什么,还没有学到那一页。今天的沈贤龄下定决心做全世界的主宰,安排春天所有风和水、树和花,安排北京城与每一个人的快乐,谁也不能把我规训。然而目光落到她递次点过的指头上,仿佛被她牵进迷宫里,忘记要用拖沓长音唤她,小脸皱在一块儿,脱口叫道:
“富察淮玉,你好麻烦啊!难道你每天都要过生日吗?”
《关于我们仍未知道那天元颐姐姐在介意什么这件事》
在我看来,爱新觉罗元颐比我年长、比我有见识,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一个小大人,你瞧她讲究的手势,多么像故事里拔下猴毛来吹的齐天大圣!翘首以盼她的反应,咦,竟没有反应。点心也不能使我分心了,双臂交叠小桌上,身子前压,睁大了眼睛:“你都不拆开来看看吗?或者问问我这是什么?”
却不必她问,已有预备好的惊喜消息,小手欢呼似的向上一甩,兴高采烈且迫不及待地,向她大声宣布:“这是我的生辰宴的请柬,元颐姐姐,我要过生日啦!”
《关于灯笼小姐不是程咬金这件事》
她笑了!转瞬即逝,可足将黑如夜的眼眸点亮,快要摇头摆尾了,面上笼着一团儿喜气,心中吉乐喧天,她的轻言细语则二月微风般掠过耳边,毫不犹豫答:“高兴的。哦,刚才以为你生气了,所以也没有很高兴。”顿一顿,循着亲善的信号问她,显然,近来听了很多隋唐英雄演义:“你是哪一个成字,是程咬金的程还是罗成的成?”
《关于朝思暮想小蝉姐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