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生闻过最臭的东西是什么?
七海的裤裆味。 我有次坐着,七海过来跟我说话,味道穿云裂石,劈面而来,臭的我憋气跳开。 一起住那两年七海就没洗过屁股,总共洗过两次内裤,四五次澡吧。 七海可能有天生体味,下身味太浓,已经不好确定了。 我长期大开宿舍窗户和门,那味道仍一股一股飘过来,我觉得这气味像钢丝一样,凝固收束的打不破,普通香水喷手上掩鼻,根本挡不住,还屈从了,我绝望的想,这不是气体,是固体。 只好买了一瓶特贵的香水,专喷左手指上,左手指就放在鼻子下面,绝不能放下来,只用右手做事。 七海有件半袖居然洗过两次,其他衣服从未见她洗过。 她被褥床单也从未洗过晒过,夏天很热很出汗的,她的铺盖原来应该就没洗过,刚铺上就闻到一屋子味,加上她一路奔波赶到,一身的味,又再出汗,糊的铺盖也特别味。 我的床靠窗,冬夜也只好把窗户错个缝睡(其他时间全大开),有次实在太冷,半夜关上了,偏那天早上宿管阿姨查寝查卫生,拿钥匙一开门,突然憋气,大喝一声“这什么味!”然后掉头冲去楼道干呕半天。 所以我每天早起必须洗几遍鼻子,真的,必须洗! 脚也很臭,我觉得七海脚气和私处两处的味互相影响,互相加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