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的名号可能只有一个,“漆黑噤默”,“苍蓝残响”,“瑾紫泪滴”……
名号背后的战绩未必是一人创下,更何况其中一位戴着“认知阻碍面具”,在将死之人眼中,在围观群众眼中,即使戴面具者攻势如海浪般汹涌,只要戴着面具,他就是“在人群中流过的再平凡不过的一位”,如汪洋中刹那间汹涌而过的一股湍流般不可认知。
留在人们记忆中的,只有一身黑色装束的银白发女子(榉树工坊卡面安吉利卡的装束),和从手中施展各类工坊装备的异次元手套。
她,是都市传说中的“漆黑噤默”,噤默,恰又如她哥哥“苍蓝残响”的残响一般,成了对应面。
也许只有她与他的亲朋才明白,漆黑噤默名号的背后还有一个男人,在她枪声响起的一瞬还有一把杜兰达尔插进对手的胸膛(漆黑华尔兹与纯白圆舞曲 技能特效)。
可在这个连生存都要竭尽全力,充斥着剥削与不公的世界里,只要不死,只要能办成事,谁会去在乎名号这种东西呢?
更何况他与她如此恩爱,千金难求价值不菲的“现状保存器”宛如复活币一般能还原将死之人性命,却被他拿来保温爱妻的葱油饼,想着她与她腹中的孩子不能吃冷掉的食物呀。只要与她幸福美满的苟存于世,名号什么的,谁在乎呢?
可她还是死了。
他戴上了她的手套,再无华尔兹,再无圆舞曲,仅有深埋于心底那无尽的Furioso(罗兰最终阶段大招:Furioso 充满狂热情调的乐曲;狂暴的人|演奏得很有力的|强有力地)
名号这东西,也许只有痴迷于传说的颂唱者在乎罢。
他只想讨回一个缘由。
他只想为粉碎她的人,让粉碎他幸福的始作俑者,品尝与自己同样的苦痛。
“一码归一码,我亲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