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爱上了我夫君,巧了,我夫君也对公主一见钟情了。
那我走?
知道这件事以后我仔细琢磨了一下我与公主的
差别,公主是皇家明珠,我是驯马师的女儿,公主容颜倾城,我只能算得上是小家碧玉,公主文采斐然,我只勉强读过一些书。
这么一比,我夫君对公主一见倾心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了。
当公主和我夫君夜游碧湖共赏花灯这件当朝公主与新科探花郎的风流韵事传进我耳朵里的时候,我还在探花郎老家的马场驯马,马儿嘶鸣,惹得我也叹了口气。
我收好东西刚出马
场就收到了由京都传来的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点如刀划方方正正,一看就知道是我那夫君寄来的。
我拆开了信,果不其然是他的手笔,只是不是什么家书,而是一封休书。
我的夫君要趁京都的人还不知道他这个探花郎已经娶妻前先休了我。
他说得言辞恳切,只差把自己的一颗对公主的真心都剖开了一起寄
过来。
我看了半晌,然后反手撕了休书,从马场牵了匹好马,带上一包袱的干粮就往京都跑。
我到京都的时候包袱里的大饼已经吃的连渣都不剩了,京都里街头巷尾连过家家的小孩都知道了公主和探花郎是天定良缘天造地设的一对。
于是我在茶舍听了半
天八卦,最后冲进了探花郎的住所,五个小厮都没能拦住疯马一样的我。
齐仲辛被突然出现的我惊得嘴都没能合上,一把把我扯到廊下避过了所有人。
他皱着眉质问我为什么来京都了。
齐仲辛比我高了一个头,我只能仰着头和他说话:「你的休书我收到了,但我撕了。」
闻言,齐仲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眉心都出现了一个「川」字,他苦口婆心的劝我
,说虽然他知道我钟情于他,可他对我委实没有情分,我嫁他一年也从未和他有过夫妻之实,不如就此接下休书,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也跟着皱起了眉头,问他是不是理解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