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都按照你说的做了,现在,”双子走进关押瞿文徵的牢房内,瞿明乾将茶放在老人面前,“告诉我们,妈妈到底去了哪里?”…别再让我说第二遍了。瞿明乾的心里这样想着,依旧十分警惕地盯着老人。
“哼?……”瞿文徵貌似并不理会少年的问话,淡定地拿起茶壶揭开盖子,先是轻轻嗅了嗅茶香,随后慢慢吹散氤氲的气雾,小抿了一口,随后闭眼细细品着,仿佛陶醉在了其中。只是,这举动和身处的场景太不和谐了。“你爷爷生前藏着的乌龙茶,果然不错。”瞿文徵只是笑着说了这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别岔开话题!”这句闲扯淡把瞿明乾给惹火了,他愤怒地指着气定神闲的老人,“我已经做了你让我做的了!”瞿明乾想要冲上去,但被一旁的瞿明坤拉住了。瞿明坤朝少年摇了摇头,瞿明乾也只好暗自磨了磨牙不做声。
“真是好茶……”瞿文徵很是惬意地喝完茶水,合了眼靠着牢房的墙壁,“那么,你们想让我从什么地方说起呢?”这状态,好像饭后的闲谈一般。“你先回答我,那天晚上,妈妈为什么会离开?”瞿明乾仍然执着于这个问题。
“你们的母亲在十五年前犯了一件天大的罪行,因此她被我逐出了家门。”瞿文徵的回答好像一杯没有任何味道的白开水,好像压根没有回答似的。
“你那天就是和我这么说的!我要的是确实的真相!”瞿明乾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感觉好像被戏弄了一般,“罪行?什么罪行?!……”“弑主之罪。”瞿文徵的回答就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地回答,似乎有意要刁难瞿明乾。“什么意思?”瞿明坤很敏感地捕捉到这四个字,感觉其中必有蹊跷。
“你们的爷爷、我的父亲,前任会长瞿锦胤,是怎么去世的?……你们知道么?”瞿文徵继续平静地抛出了一个问题。“……这个小时候听你们说过,爷爷是在我和小坤出生不久后在一天晚上于睡梦中自然离世的。”瞿明乾如是回答,但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他始终保持着警惕。
瞿文徵抬了下眉毛,说出一句让双子一怔的话:“不,他不是自然死亡,而是中毒而死。”“中毒?谁下的毒?”瞿明乾仍然没有反应过来瞿文徵想说什么,但瞿明坤似乎感觉到了些许,瞳孔缩紧了一下:“难道说……”
“你们的母亲,在那天晚上给你们爷爷下了毒,杀死了他。顾及到你们刚出生,我没有马上放逐她,而是等到十五年后,把她流放回了西域。”
“什么???不可能!!!”这个真相,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在双子的心中炸开……
严肃而又温柔的母亲,竟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