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当时勉励孩子坚持下去,是社会需要的,那怎么可能,我女儿疯掉九年多,社会一点表示也没有?社会是拼命在遮掩、辩护、掩饰,或者干脆拒绝不动那些破坏我女儿的人和事?社会需要我们父女,远远不如需要另外一些东西吧。
我说当时社会必定要我们付出血的代价,那是有根据的。你们看,当时到处叫嚣“靠天分”“靠遗传”“靠基因”,甚至叫嚣“精神病病人各种麻烦”,我要是把女儿那种迷乱和盘托出,那就掉到哪种舆论之中啦?这孩子很容易被得出一个什么结论?还不就是把她后来的结局前推了若干年吗?这就是最大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