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诀吧 关注:84贴子:4,594
  • 35回复贴,共1

[ 试镜 ]  电影《 红玫瑰白玫瑰 》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1-06-20 19:35回复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1-06-20 19:38
    回复
      [ 试镜 ]  电影《 红玫瑰与白玫瑰 》
      登记楼:
      名字.皮箱.公司.职业.试镜角色.调剂角色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1-06-20 19:39
      收起回复
                        ■ 云落 试镜

                        云落,陨落——
                   在光未升起的地方,在暗未诞生的角落。
          人的一生或许很长,但又是转瞬即逝。降落这个世界的那个瞬间好像就已经勾勒出结尾,先天的心脏病,就算用再好的生活都抚平不了。既然无法抚平,那就留下些痕迹。
          所以写下了关于云落的故事,把每一个鲜活的瞬间留藏在字缝之间。笔尖划过纸张,留下的墨痕是笔刃划破时空的缝隙。搭建了另一个天地,在那里可以放肆的笑,放肆地奔跑,放肆的做任何想做的事;去感受风,感受雨,感受世界每一处的感动。
          可是当钢笔离开纸面,构筑的美好世界随着风一下就吹散了。满眼只剩白,斑驳的白,纯粹的白。白色可以被任意颜色沾染,听起来像是个温柔的颜色,但它怎么这么刺眼呢?
        刺痛每一个睁眼的瞬间,刺痛每一个抽离的刹那。
          学校的老师不知道我的身体,让我去带个学生回来。踏出校门,白色的校服被风吹动,鼓起又落下贴着背后的肌肤。我该怪风吗?它跑过我的身侧,那样快那样肆意。我还是嫉妒它吧,因为它跑得那样快、那样肆意。
          树影婆娑,没人会注意穿行在这的人,就像他们不会记住这平凡的擦肩而过。最终我见着那个学生了,她叼着烟眼神中流露对世界的玩弄。唇齿间吐露的烟雾,倾洒在面上,呛人的味道沁透肺部。喉头发痒,想要快点逃离。
          讲明来意之后,那个女生撇了撇嘴,没多说什么就向前走了。这时风吹过她的裙边,热烈的红泛起了波澜,像涌动的洪流将我卷席而入。呆呆地站在原地,直到她回头嚷了一句,唤回神唤来了光:
                  “小姑娘,愣什么呢!不让我跟你回去吗?”
          我想那一刻,我明白什么叫做追光者了。我用最快的速度,追逐光而去。
          反叛的种子在心中种下,像肆意生长的藤蔓,蔓延了整个心头。我们一起走过广场,见过那些小朋友吹出来的泡泡。它们把太阳的光折射了千百遍,变成了斑斓的颜色。吃过那些被警告不要吃下的东西,它们冰凉但是有一股甜涌入心头。
          那是一天傍晚,火烧云遍布天穹,没由来的在望向云的时候说出了心中的话:
                   “我的生活被打碎,然后透进了光。”
               ——像天边的云霞,在太阳坠入时泛起了红光。
          被疾病击碎的生活,我以为只是一个破碎的瓷器,就算拼凑起来也不会是以前的模样,但是当她到来却告诉我,击碎的生活是为了让光有缝隙透进来。
          病情的恶化只在一个瞬间,救护车的鸣笛打破了这些美好。从此后,每次睁眼又是满目的白,不论望向何处都是——白,让人厌烦的白。直到望向了床头柜,那里有一枝玫瑰,花瓣弯曲的弧度就像那天见过的裙摆。
                     未言明,但我早已知道是谁。
          在医院的这些日子,我知道总有一天会走到生命的尽头。所以每天都在用钢笔写下关于日后的寄托。只是在这一天,打开笔帽的时候,有一个念头说——你应该给丛生写点什么。
          后来我知道,这是一种无名的预感,它让我用钢笔划过最后一道划痕,献给我此生最好的朋友。
                        我写落文字:
                 记得好好生活,记得记住我,是我最后的愿望。


        5楼2021-06-21 23:08
        回复

          云落 / 殷迦
          云落风沉,荆棘丛生。
              往后霎逝无影的无数个夏日里,有入夜热浪,有香草冰激凌,有杰斯名庄园,会不会也有我。

          墙沿染晴雨,潮湿褪不去,云隙透下澄澈的光线,却闷灼人间。我嗅见暖风携至的燥意,也嗅见来自巷尾的香烟。
              雾姿张扬弥散,欲掩瞳孔到发尾,与尘嚣粒子纠缠。她孑倚白墙,似跳脱世锢的小鬼。英眉飒骨,明艳超俗,可惜贪婪这焦苦的烟熏,惹我头痛。
          “杨老师让我来叫你回学校上课。”
              “走吧。”
          她应该顾答同伴的邀请,而不是这般,万人中恍然,神思翩翩。我只驻足瞬许,转身向阳而行。小镇面容多变,而我只身怯懦,怕怒风沉云来得太早,穷词狭句无可躲匿。
              浅洼映刻人过足迹,于弥留描摹烟火。她在身后唤我小姑娘,刹那埋入喧嚣。红绿换影,穿行过夏翳茵茵。白袂轻扬,肥皂泡掠过我的脸颊,添余光一弧缤纷。我想起,莞然笑低了头。她也不过十七,同我一样,也是小姑娘。

          霓虹迷眼,鼓语缠绵,长夜启幕,播放不归人的画片。炽光也吝啬,黯与晖交织,摹不清颌角轮廓。青春褪色,留璀璨在冰冷的杯盏。她的盛皿透着肆放的炙热,囚住纤尘,桎梏虚度。
              我与她碰杯,红与白撞了满怀。从冬雪与春风,说到玻璃柜上的香槟,耳畔轰鸣弥散,识得窗外骤雨,盎然照进梨涡。
              我将陈酿几旬的欣喜,趁夜沉,告诉稀星淡月。它们知会锈红的小灯,一路照下杰斯名庄园的风与荆棘。我牵住丛笙的手,去踩那些影子,长巷月下共舞,仿若人世游灵,肆意无忧,尽管夜风凉薄。
          “庄园的太阳每天升起的时候,都会把周遭的云朵染成独特的玫瑰色。遍野的向日葵便迎着那色彩,笑盈盈地宣告新的一天开始。”
              “丛笙,我想看一次日出。”
          尘世哑然,倾听海浪奏鸣。长长的阶梯尽头,矮房似积木,搭作一片抵御未知的堡垒。呼吸万寂中的潮湿,我们并肩坐着,虔诚神秘,仿佛某种圣洁的仪式,不过是目视薄雾里的远山,期待着薄雾散去后,初阳冉冉的景象。
          我却睡着了。

          今早醒来也看见了鲜艳的红色玫瑰,我决定把这恰如初见的喜悦,分享给帅气的小宋医生,可他没有来。今天周一,丛笙也不会来。我只好坐在病床上,写下杰斯名庄园的最后一段奔赴:
              ——你是我无论如何都会要见到的人。
          消毒水的味道不好闻,充斥淡漠,沉闷又单调。刺目的白,随意停格下人的一生。窗外的迟暮朱红,穿透残霭。淳香乘风席卷人间,宣示盛夏落幕。
              榆叶顺着南风,不知会将我累月诉给它的灵感传到何处,许是尚无人知的旷野,是她偷藏的画板也不错。
              我可以安然睡去,先一步辞别。
              等待丛笙在纸簿上写下我的名字,再焕然一身漂亮的衣裳,与她重逢。


          IP属地:湖南6楼2021-06-27 21:02
          回复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7-05 18:11
            回复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07-10 13:06
              回复
                李亦琛 李易峰 华诀


                IP属地:江苏9楼2021-07-11 20:05
                回复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1-07-12 15:32
                  收起回复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7-12 17:24
                    回复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21-07-15 16:27
                      回复
                        纪臣珏 成毅 试镜 高澜
                           漫天霓虹,繁星点点泛着微光,肆意挥洒酒吧内每个角落,吉他与架子鼓混响,激荡起夜生活氛围高涨,牛仔夹克衫裹身的男子一手横抱吉他,在闪亮灯光下,完全沉浸在他的吉他曲中,唱响高音时,声音苏卷起的波浪直冲飞天,手拨琴弦加快,随着背景音乐收尾,歌声又如缓缓扑平下来的浪,渐进缓和,余音缭绕,意犹未尽,在架子鼓最后一声敲响,他抱着吉他面对下面一众欢呼群众,深深鞠躬,在转身缓缓走下舞台。
                           沿途穿梭在舞台下方过道上,劲爆舞曲响彻,让他依然回味刚刚所唱的歌曲中,然一阵尖叫声,拉回他神情,在拐角地驻足下来,侧转身看去,借着昏暗灯光下望去,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一脸尴尬望着旁边一酒醉呕吐的男子,他微楞了下,又微微蹙眉,那酒醉男人是自己认识的朋友,在陌生女人面前出现这样的糗事,他也觉得尴尬无比,然走向那女子跟前,跟她赔礼,
                           "对不起,我那朋友兴奋喝的有点高了,有冒犯之过,我在这里替他赔礼了。“
                           虽然此时光芒黯淡,但他仍清晰的看到红衣女子那双受惊明眸,那样的明艳动人,好像有什么莫名的悸动袭入他心底,微妙的荡漾。看她红衣服被染上污渍,他于心不忍,不作多想,直接转身走出酒吧,沿途一条街道上走了几许,进入一家服装店,凭着初次见面摸索,买了件合她身材的连衣裙,再回到刚刚的酒吧内,将新买的红色连衣裙递给她,待她在更衣室换上新连衣裙走出来时,看着她曼妙身姿,在昏暗光芒下,依旧能看得出来得体大方的气质,他不经意说出一句赞赏的话语,
                        “红色张扬自信,很配你。”
                            "你好,我叫高澜。“

                           一次尴尬的邂逅,这件红色,不经意刻入他心间,从此每时每刻,他眼里总会跳入她的身影,后来他知道她叫从笙,比自己低两届的大学生,笙,与生命力的生同音,代表着乐观坚强的生命力,难怪她喜欢红色。一刹那的心动,酝酿徘徊渐渐升华成了情愫,他知道自己对这个坚强乐观的女孩子动了心,表白时,特地准备了红玫瑰和跟红色有关的信物。
                           只是这段初绽烂漫的情感如昙花一现般,很快就结束了。
                           “我们分手吧。”
                           虽然是在酒吧之外,夜幕降临后,路灯的光芒渲染上空有几分华灯初上之景,他看着一步之遥的从笙,但又仿佛二人相隔距离很遥远,无论怎么跨越都走不到一起,听到那一句分手时,他心里似乎很平静,没什么多大波动,看着对方无波动的眼眸,似乎也是平平淡淡的样子,他怔怔望着她几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硬生生的含在口中,毕竟多说无益,也无法能让她打消念头,任由她默默转身往前行之,渐渐离他而去,心里如湖水平平,但终有些微妙的抽痛,只是强扭的瓜不甜,在去难过也无妨,就当她是昙花一现吧,至少还能成为人生轨道上浓烈一笔不是?转身时,他如漫步般,缓缓沿路返回,越走似打消心底的某些因素。
                           过了今夜,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15楼2021-07-15 18:22
                        收起回复
                           
                                    〔 <红玫瑰与白玫瑰>:覃霜-丛笙 〕
                            我原本那段最无望的日子,是她陪我熬过来的,她将我腥臭糜烂的泥潭里拽出来,抖落尘埃,重披上一身星光。云落,陨落,像是一道流星,短暂而惊艳的划过我的天际,最后悄无声息的离去。
                            争吵怒骂充斥在问我人生的每个角落,如影随形,犹如恶鬼缠身,我使劲挣脱,命运却偏拽我入地狱。我每天都在恶臭刺鼻的烟草味和随处可见打翻的酒精里反胃呕吐,彼此往复。在现实的打磨里,我早就遍体鳞伤。我看着那墨绿的酒瓶径直冲向我的面门,只是稍稍避让,我不想头破血流的太难看。锋利的碎片在左臂上拉开一道口子,嵌进肉里与漫出的血水交融,猩红的液体顺着臂膀漫流,像是艳丽的曼珠沙华在左肩摇曳生姿。
                            而这一切与亲眼目睹躺在血泊里的人而言,不值一提。好像琼楼一朝坍塌,万千心绪分崩离析,现实的冰冷浇灭那颗跳动的心脏。泪腺已干涸,只有眼眶止不住酸涩。心头咯噔一声,有人提醒我,那是我的母亲。我瞠目,竟发不出声音,如鲠在喉。我看着她最爱的画染遍她的鲜血,模糊了轮廓,看着她最终消失在我的视野,连带着我曾经的那份单纯一同离去。
                            这个世界,糟糕透了。
                           
                            琼鼻如玉,眉目皎皎如月,肩颈粉白,如羊脂玉般细腻,平直的锁骨清秀分明,红***带衬在白瓷肌上如同绽放在雪地里浓艳的玫瑰,魅惑性感。卷曲的发如瀑披散,将一张原本稚嫩年轻的脸生生带出几分风情,玲珑曲线在轻薄的红裙下凹凸有致,一双修长的腿紧致白皙。昏暗的灯光,那双水波荡漾的眸,好似蛊惑人心,一颦一笑,勾魂夺魄。两指间夹着烟,丝丝缕缕氤氲着唇下漫流的笑意。
                           : “小姑娘,你找错人了吧。我可不是应该待在学堂上安安分分上课的人。”
                          我轻笑着,上下打量眼前穿着平整的校服攥着包带,怯生生的低着头声音像是糯米糍战战兢兢的小白兔,如此违和的闯入这片喧嚣地带格格不入。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像是含羞草,经不得挑逗。圆如杏核的眼睛忽闪忽闪,每当目光相汇就会极快的闪开。不知为何,她越时含羞带怯,我也是喜欢逗她,看着女孩从两颊红到耳后根,心情也跟着愉悦,唇角不经意的笑意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因为这个叫云落的女孩,像是一束暖光照进我的灰暗地带,温煦的洒落在我周遭的冰凉,暖意漫入胸臆,她的一举一动会牵动着我的心,在那一刻,久置凛冬的我与春光撞了个满怀。
                           
                            我是被诅咒的存在,我在乎的人,最后都会离我而去。
                            我依然不爱去学校,但我也鲜少再踏足酒吧,因为她我也经常光临那座充斥着消毒水满目雪白的房子。我看着吊瓶滴答掉落的液体顺着透明胶管流进那个纤瘦女孩的身体里,看着她逐渐苍白的脸色和失去血色的唇,我的心禁不住慌了起来。这种恐惧无时无刻不围绕着我,面对那个男人的毒打我都不曾垂首,可在她的病床前,我却倍感无力和迷惘。我担心久逢甘露的我会再次堕入荒芜,飘零在无人问津的某个角落,我害怕再次被剥夺沐浴春光的资格,我畏惧没有她的日子,再次被世界抛弃。
                            我在画板上落下缤纷的色彩,一笔一画,有你有他,没有我。我将女孩的音容笑貌,明眸皓齿悉数留在了画纸上,这像是执念,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挽留她。长而卷的黑睫毛,清澈明亮的瞳孔,秀气挺直的鼻子,樱花般翘起的唇,还有周身萦绕着的浅黄色的光晕,世界的色彩都被其点亮。
                            这个女孩曾是我全部的救赎。她愈合了千疮百孔的我,带我重回阳光之下。可抢救室刺耳的心电图声令我的心坠入寒潭,手脚冰凉,抑制不住的战栗,整个身子瘫软在地。泪模糊了视线,哭腔沙哑,啜泣难连成句,我捂着心口感受那里传来的钝痛,漫入四肢,这一刻,绝望袭上,阴翳重回,可是再也没有阳光能驱散它了。
                            云落,醒过来,好不好?
                            云落,我又给你画了一幅画,你快睁开眼看看,你喜欢的男孩还不知道你的心意,我可不想帮你传话,你醒过来,自己告诉他,我还要给你办一场红色的婚礼,你要在我的祝福里出嫁……
                            云落,天亮了,你怎么还不醒过来。
                           
                           


                          IP属地:江苏16楼2021-07-15 19:15
                          收起回复
                            方见疏
                            试镜:高澜
                            可乐混合白兰地谈爱,冰块从不具象的物质表面滑落,夏天遗失火星,酒里浇了半卷荼靡。潮湿的酒吧里长满霉斑,灯光在眉骨被截断,红蓝灯照着,矫饰着破败的荒唐。我把薄荷爆珠咬碎在口腔,溃疡处泛起苍白的痛感,难以避免的疼痛伴着酒,把人烧得烂醉。烟灰在贝斯弦间拨碎成满地烟斗,酒吧包间里裹着混乱的呕秽味。
                              她降落在我的视线里,掀动扉页蝴蝶飞动成莎翁笔下的诗篇,那时我爱上满室醉人的红。
                              我最初尝试着接近她,用热忱拨弄一池春水,把红裙抽条成浪漫的尾牙,作为我荒唐悸动的献礼。我同样朝她话爱,为她弹那首《Love me like you do》,从贝斯弦里零星地擦出我的爱,丢进她每一个不寐的日落。酒吧里看她的红裙蹁跹成小步舞曲,再摆弄长发,送我一个情女的吻。我送她玫瑰,手写博尔赫斯的诗句卖弄文艺,抛给她俗套又暧昧的故事,用香烟与红裙做媒。
                              我同她接吻,同她在情爱场流转,在汗涔涔的夜里,我吻她的耳垂,送她一场耳鬓厮磨的温存,还有我的告白。
                              我说:“丛生,请和我相爱。”
                               她眼眶里折碎一枝春,徒然雾气滑落,只觉得夏也凉薄。我为她写情歌,弹安和桥,话不完指尖浓烫情爱。偶尔情涩,两具身体像蚕蛹。醉时拿打火机点蜡烛,烧成赶爱的灰;醒时我看她,总像烈酒,烫得喉咙结痂也难逃一场豪饮。我同她吻,像火走在柴中。这火烈烈地烧,火星像浪潮奔涌,涌向了我的春夏秋冬。我和她走过的岁岁年年,都像诗人笔中痴情的午后。
                               张爱玲说:“朱砂最终熬成了蚊子血。”
                               和她在一起的这些年,只觉得大醉,独独喝一碗酒,再梦一场狼狈的日落。
                            她躺在浓稠又绵长的夜里看我,浑身上下赤条条的,像强暴的一团火,眼睛里面却下着雪,把张扬的红色都掐死在那个冬天。她开始抽烟,两指间夹着又细又长的烟管,飞出来的雾气模糊了她的五官。我像一条濒死的鱼,破碎的躯身被黏在岸上,只能被迫张着嘴呼吸。我抱着她,问她:“能不能不要离开。”她摇了摇头,穿上那条红裙子,默不作声地走了。走时我觉得她像一只燕尾蝶,轻轻飞走了。
                               那时我开始痛恨每场黄昏,只怪它的伤口里流太多脓,偏偏在我走时要下一场大雨,才显得那么狼狈。
                               回到家我开始发烧,夜里翻来覆去地做梦,被月光烫成一柸焦灰,只觉得四周飞蝶远走了。清醒后我开始烧歌谱,献爱的情歌和过去一起死去,抽拔出灵魂,也像末路一趟。我又开始唱情歌,组乐队,玩饶舌,有时做不入流的枪手生意,总之我不再做飞蛾,去爱烫人的红。后来我谈爱,不提张扬的红,只觉那红色像大火燎原,烧上了我左心口的泛红的纹身。
                               纹身的图案是一朵红玫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1-07-16 01:31
                            收起回复

                                 陆听朝  白敬亭  试镜: 高澜
                                        “ 红是朱砂痣烙印心口。红是蚊子血般平庸。”

                                           古旧老巷深处,我踏着湿软的泥土与好友谈笑,细雨过后,还有点滴微露顺着屋檐瓦片落在青石板上。那幢涂着浓浓的奶白色油漆的欧式建筑释放了禁锢,强烈的鼓点给曼妙的女人伴舞,她们扭动着腰肢,喧嚷着、叫喊着。调酒的器具乖顺地弹跳在吧台前那个帅小伙手中,我弹着电吉他与炙热碰杯,键盘和贝斯音穿透耳膜,贪享着糜烂的欢呼喝彩,这是短暂的、属于我的时间。
                                           苦涩、回甘,混着香烟的味道,一杯接着一杯,玻璃酒瓶被醉醺醺的人踢得到处都是,我搀扶着被酒精**了的友人A,他在转角处吐了不知道谁一身。我抬头,是个一如玫瑰般娇艳、诱人的美丽少女。其实在黑暗里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只凭着昏暗的灯光看见她的侧影,我就敢如此笃定。
                                           或许我该感谢友人A的精彩出演,让我遇上绝美爱情故事里明艳动人的女主角。我慌乱地收起那糟糕的心思,借着赎罪的由头,带她去了附近的商场,在明亮处我看清了她。淡蓝的牛仔短裤下双腿修长,皮夹克挡不住被吊带上衣紧紧勾勒着的火辣的身材,明艳而热烈,长发落在肩上,让她多了几分与稚嫩的五官相匹配的纯欲。我选了一条红色的裙子送给她,那是我认为最适合她的颜色。
                                           我听见身后吱呀一声,回头看去,她穿着我选的那条红裙子。惹火的红将她白嫩的肌肤衬得愈发剔透,她长得不高,却在此时更叫我见犹怜。我知道这样目不斜视地盯着一个初次相遇的异性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但我借着酒劲微醺,无发遏制自己的视线。仅管我注意到她手臂上那道狰狞可怖的疤,还是深深着迷于红玫瑰一样的美貌。
                                           我没有问她那道疤是怎么来的,只是在短暂的相处中和她交换了名字。丛生--她的名字和她一样美丽。

                                           老式灯泡在深巷里延伸又泯灭,孤独地挂在水泥墙的墙头闪着泛黄的光,我不知道它本身就是这个颜色,还是透过升华又凝固的钨,我识别不出它原本的明亮。寂静里只剩虫呓,和我偶尔失足,踏入狭窄小路上残留着的水洼,溅起水花的声音。路过阿公阿婆门口的时候,我无意瞥见院子里的红豆花开了。
                              今天,我又看见她了,在人群中最不显眼的位置,比以往更为热辣。她随波于灯红酒绿,可我还是一眼注意到了她。鹅黄色露脐上衣似乎有些不太合身,勒紧了她迷人的曲线,我犯罪一样注视着她不加遮掩地暴露着的、婀娜的蛮腰,我感受到我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悸动,我唾弃这样的自己,却还是贪婪地想着将她据为己有。心脏好像骤然漏了一拍,电吉他的旋律也开始混乱。兽性蠢蠢欲动,我向后挪了两步,不让麦克风敛去我深呼吸而喘出的粗气。
                              她似乎也看到我了。
                                        “ 我想要和你一起,站在地平线辽望天地,朝最远的地方看去。 ”
                                           我为她唱了一首名为《红》的歌。我在向她告白。
                              其实这并不足以表达我对她炙烈的热爱。我这样想着跳下舞台,在光影里奔向她,在嘈杂的喧嚣里凑近她的耳边低语。我告诉她,我爱她。
                              她接受了我的告白。
                              娇艳的红玫瑰近在咫尺,空气里弥漫着她醉人的香水味,让我颓然,让我迷乱。我见她长睫垂下映出一片阴影,圆圆杏眼中似有娇波流盼,我用手指触碰她白皙的颈,她两颊绯红,我想我也是。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我听见她的呼吸。砰砰的心跳声是她的,或是我的。我抑制不住雀跃的心脏,亲吻她的额头,眼眸,最后覆上那鲜红的唇,汲取着她的温度。

                                           不张扬,也不放纵,安安静静地站着,穿着白色的校服裙。远远的,我没认出她。夕阳与彤云偏偏连成一片纯粹的红,软风摇曳路旁杨柳和她束起马尾时两鬓垂丝。她其实还挺适合这个样子的,或者她就该是这个样子。我才意识到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她回头看向我,唇瓣漾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的笑,我好像我看见我的玫瑰褪去了红,变得和白日的云一样纯净。
                                           她和我提了分手。我答应了。
                                           我一如往常,穿过狭窄的青石板路,走进巷子深处那幢奶白色建筑,只是我的步子有些沉,脚下的路有些摇晃。高跟鞋顺应节奏发出噔噔声响,喧嚣与尖叫压过嘈杂的低音炮,香醇的酒味与性感的香水味交织醺醉了空气。
                                           我第一次拿起木吉他,唱了一首献给你的歌。
                                        “ 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那我们算不算相拥。 ”
                                         --   可如梦初醒般的两手空空,心也空。
                                           我从台上逃脱藏匿在糜乱里,玻璃反射着金色的光,喉结滚动,眩晕感与辛辣一起侵蚀了神经。我听见熟悉的歌。越过人潮汹涌,我看见舞台上那抹鲜活的红包裹着优美的线条,就那样扎眼地立着。我用目光追溯,似乎在看她,又似乎透过她,看到了那朵娇艳的红玫瑰。她是与我同校的学生。
                                           她为我唱了一首名为《红》的歌。她在向我告白。
                                        “ 阳光洒落在我朝你奔跑的心里,爱会在凌晨惦起。 ”
                                               我接受了她的告白。


                              IP属地:河北29楼2021-07-16 23:56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