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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Come back to me (主普英,多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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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度娘。


1楼2010-03-20 22:43回复
    宁子 这连吧主都没有 你要怎么让成员增加到十人………………
    我很早就申请加入了 就一直没批准过…………


    IP属地:天津4楼2010-03-21 0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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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宁你也太狠了= =
      会员十人…………
      呼唤吧主!!!快出现吧……【←哭了


      IP属地:北京5楼2010-03-21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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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1.138.237.*
        发到这个地方却停住了…噗…
        于是会员十人…好吧这前提是得有吧主啊ORZ


        6楼2010-03-26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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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积极申请吧主申了三次都被退的我哭了…


          IP属地:北京8楼2010-04-07 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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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姐太狠了~!!看在吾辈等的那么辛苦的份上您就全放了吗~~!!【跪倒】


            9楼2010-04-07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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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辈哭...天宁你不要这么残忍啊...看这一群眼睛都Kira kira冒着红光的孩子们都等着呢...度娘不批咱也没办法...就两天了呀两天,呼唤吧主!!


              IP属地:北京10楼2010-04-08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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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辈哭...天宁你不要这么残忍啊...看这一群眼睛都Kira kira冒着红光的孩子们都等着呢...度娘不批咱也没办法...就两天了呀两天,呼唤吧主!!


                IP属地:北京11楼2010-04-08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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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宁你看就因为你这一篇文有多少人申请吧主去了…
                  看在我们这么虔诚的份上你就放上吧…
                  R18你就随意吧…我们不奢求了…


                  IP属地:北京12楼2010-04-08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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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起
                          Fuxking loving!
                          Fuxking sea!


                    13楼2010-04-08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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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你别再提那伤心的现状了……
                      我们这堆人都快哭了不是么


                      IP属地:北京18楼2010-04-10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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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格/兰不耐烦的从《泰[度娘好]//晤[度娘好]//士[度娘好]//报》那儿把视线移至入境大堂的出口,瞪著茫茫人海皱起那一道粗眉,墨绿的眼睛如两道雷射光般扫过那一片人海,然后低声咒骂几句再一次埋首报纸中,如是循环。
                        对於自家大哥神经质的反应,威/尔/斯毫无表示,只是讪讪咬口被挤得乾巴巴的咸牛肉三文治,相对显得兴致阑珊的盯著出口,好吧他已经连吐嘈汤玛斯拿反了报纸的力气也没有。他们的全副心思也投了在弗朗西斯发来的一封电报上,看起来是匆促写好的,花俏的字体潦草得难以辨认。
                        “哈乐德正带著亚瑟回伦敦,跟美/国一闹后,那小子便很不正常……”
                        当时苏/格/兰气得胀红了脸,一股久违的肃杀之气让人退避三舍,正巧来到苏/格/兰家跟汤玛斯谈事情的欧恩还没弄清发生什麼事,就被自家大哥一脚踹去准备,还烙下”你一小时内弄不好老子马上扒了你的皮”的狠话。
                        於是兄弟俩以比行军更迅捷的行动风尘仆仆地赶到伦敦,宛若感到亚瑟悲恸的心情般,伦敦酿雪的天空以一种前所未见的悲凉姿态展现人前。凝结的泰晤士河彷佛是谁在几百年前便流乾了的泪,大笨钟雄厚的声音沈重而孤寂,尚未从英伦轰炸中回复过来的城市无声地宣泄她的哀伤。
                        欧恩发誓,他听到苏/格/兰咬牙切齿地咒骂著那个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亚瑟哭泣的”世界的英雄 (自称) ”。威/尔/斯一边安抚著被汤玛斯吓倒的政[度娘好]府人员,一边阅读Horace写给他们的字条——细心的东方少年为他们准备了一些小吃,同时也说明了自己的去向:”I will pick up Ms Beatrice at the quay.”
                        他诚心祈求,那温柔细腻的少年不会被Trissie*蓬勃的怒气不幸地扫到。尽管跟过去相比北/爱/尔/兰的脾气已经收敛不少,但生起气来仍不能说笑——小时候不小心弄哭了亚瑟被微笑著的北/爱/尔/兰吊起来打的记忆犹新,爱/尔/兰离家后他口不择言说了句”独立战争”,哭得两眼通红的碧翠斯一把抓过他,不停地掴他耳光,今次她又会怎麼样?
                        此时,哈乐德搀扶著亚瑟的身影在人海中若隐若现,亚麻金发的青年小心地护著相对比较娇小的金发青年,在人潮间挤涌的擦肩中亚瑟没有被人碰到。他们一路走来,爱/尔/兰名贵的卡其色外衣布满皱纹,而他本人也满头大汗,但仍是紧握亚瑟的手,以一棵百年古树的高大姿态保护著栖息在它身上的物种。
                        越过厚重的人潮,爱/尔/兰领著亚瑟来到威/尔/斯他们的身前,露出忧郁又怀念的笑脸。
                        “Tom**,Owen。”他怀念似的念诵,”My brothers, I miss you so much.”
                        “终於舍得回来了吗?嗯?”苏/格/兰放下报纸,不屑地冷哼。威/尔/斯继续他一贯沈默寡言的作风,爱/尔/兰只笑不语,青玉色的眼睛有种温雅的闷郁,跟他的国民的激昂热情迥然不同。
                        亚瑟像是没睡醒般茫然地注视著他的兄长们,因低血压而活动迟滞的脑袋暂时无法理解汤玛斯恶言下藏著的关爱,他细细打个呼噜用手揉著惺忪的睡眼,显出精致手腕上扎著绷带的一角。
                        “亚瑟,不行。”哈乐德找著亚瑟的手,宠溺地念叨著完全不像是斥责的话”忍一忍,回到车上我们再让你睡,好不好?”
                        “……嗯……”亚瑟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又打了个哈欠。碧绿的眼神流转,不经意擦过机场众多商店,五光十色的招牌衬著琳琅满目的货品,蓦地,那双晕沈的碧眸亮了起来,彷佛有人点燃了里面的青琉璃灯,或是妖精们不忍心看到亚瑟的颓唐而施了魔法?
                        不待爱/尔/兰反应过来,亚瑟已经跑远了,欧恩也自觉地追了上去。吃剩一半的三文治搁在小圆桌,放凉了的可可倒映出苏/格/兰严厉的眼神,哈乐德敛起了温柔,坐到遗有弟弟余温的椅子上。
                        “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Harold. Kirkland!”苏/格/兰高傲地命令道,一如昔日苏/格/兰高地上叱吒风云的王者。
                        “是的,大哥。”爱/尔/兰说,开始缓缓地跟自家大哥讲述一切。
                        


                        22楼2010-04-30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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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rissie:跟Bea一样也是Beatrice的昵称,外国人比较少叫自己的兄姊作哥哥姊姊,多是直呼其名的,再亲昵一点便会叫他们的小名。
                          **Tom:Thomas的昵称。
                          >>>>
                          红茶的醇香缱绻在那人的嘴角,恣意的坐姿依然优雅,朝著他浅浅地微笑起来,极其柔软。
                          他於是朝他伸出手,战战兢兢的触上那张珍珠白的清秀脸颊,香槟色的发梢滑过他的手,英/吉/利歪著头,宠溺地揉著他的头,了然似的笑著念叨:”不是说了不要在睡觉前看鬼故事的吗?看,又睡不著了。真拿你没办法,今天我们一起睡吧。”
                          清辉照在英吉利温柔的笑脸上,彷佛是一屠薄薄缥缈的银纱,薄荷色的眼睛於夜色中散发煦和的光,犹如上等的孔雀石。冰凉的唇轻轻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清淡的红茶香气糅合那人微凉的恬人温度,阿尔弗雷德最喜欢最熟悉的温度。
                          可是自那场战争过后,他便没有再感受到这个温度,他在伟大的大英帝国手上胜得了自由,却失去了亚瑟的笑容和温暖。亚瑟对他是冷漠而客气,无声无息地筑起了一道隐形的墙——而原来属於他的笑容,也分给了其他人,例如马修、西兰及香/港。
                          “你到底对亚瑟先生做了些什麼啊?Alfred .F. Jones!”马修生气地连名带姓大吼起来,熊二郎似是感到主人难得的怒火,与弗朗西斯一起缩了缩”为什麼亚瑟先生他会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你是不是又做了些什麼好事?”
                          “小马修生气的样子真是可怕……”
                          “VE~~好可怕~~路德路德~~”弗里西安诺哭著抱紧路德维希的手臂,罗马诺在安东尼奥的怀中泪汪汪的颤抖著谩骂”土豆混蛋赶快离开我的弟弟!”,安东尼奥傻笑著安抚。
                          阿尔弗雷德面色阴沈地别开脸,脸颊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但仍是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亚瑟泪流满面的样子不其然与某个雨天谋合,德/克/萨/斯的镜片犹如电影院的萤幕,缓慢地放映脱色泛黄的苦涩记忆。
                          下著倾盆大雨的战场,沾满泥泞的红色军服……飘忽的记忆如是一道闷雷打在阿尔的头上,马修怒不可遏的吒喝散发著浓厚的烟硝味,加/拿/大肃杀的目光让他彷佛回到1812年的烟雾迷漫的温哥华,他再次背叛了他的兄弟。
                          “Alfred. F. Jones!美/利/坚/合/众/国!”马修的双手重重地拍在红木的圆桌上,引起极大的回响”该死的!我在叫你,听不见吗?你聋了吗?”
                          又是这样。马修愤怒地想,又是这样,他只会听自己钟爱的说话,别的全部抛诸脑后,总是要人跟随著他的步伐,伤害了人却全然不觉。
                          亚瑟先生到底为你伤了多少心,为你流了多少眼泪你知道麼?
                          “……”阿尔轻嗫了什麼,但是音量太少,马修听不到。
                          “美/利/坚!”马修板著脸又吼了声,没发到阿尔忽然跳起来,暴躁地大吼:”我听到!我全部也听到!是我总是惹亚瑟伤心,是我总是惹他哭……那麼你满意了吗?”
                          阿尔弗雷德俊俏的脸扭曲著,白色的胶布使那张脸看起来有些滑稽。他躁狂地跺脚,拳头用力重撃桌面,青筋在他的手和额角上鲜明地跳动,年轻的强国发出低哑绝望的嘶叫——到底是那儿出错了?渴望保护和占有的心情竟然扭曲作对那人的伤害,不仅是独立战争,还有一直以来他笨拙地表现出的爱意,都深深地伤害了亚瑟。
                          呼喊著自由,发起战争,是希望能够超越你,保护你免於一切的风雨伤害。
                          扯断他的项鍊,除了孩子般的占有欲外,更多的是对亚瑟不依赖自己,以及亚瑟对那份没有他参与的过去的留恋而感到的愤怒。Hero做不到的事,为什麼其他人能够做到?Hero不是无所不能的吗?
                          告诉我啊,亚瑟!
                          恍惚间,亚瑟温暖的笑脸又如炊烟般飘散在那日的雨水中。
                          >>>>
                          


                          23楼2010-04-30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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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蕴酿已久的白雪如鹅毛落遍伦敦的大地,亚瑟已经连续两星期活在兄姊及养子的浓厚关爱中,由厨艺媲美弗朗西斯的Horace掌厨,欧恩医生24小时专业照顾,吃得好但睡得不好。
                            他已经可以不再依赖安眠药入睡,只是恶梦缠身。妖精们确定这不是坏妖怪的恶作剧,巫师也肯定那不是谁的诅咒,每夜他在晕沈得教人透不过气的苍白中,周遭一片死寂。
                            黑鹰飞过蔚蓝清澈的苍穹,流云缥缈的轨迹难以观察,远方浓厚的灰蓝层层叠叠,似是在蕴酿另一场经年的雪。
                            贵红的英/格/兰玫瑰怒放,藏匿在长年冰封的湖泊下,彷佛是镜里的世界,是记忆中的琉璃般的水晶宫——晶莹的雪原上开满了娇艳的红玫瑰,一片贵红的花海连绵,有人躺卧在鲜血似的花圃中,玫瑰带刺的翠绿藤蔓一圈一圈的缠著那人,筑起一道嫩红的墙为他挡去所有风雪。
                            他跪在巨大的冰镜上,细细端详那镜花水月似的人间妙景,湖水流动时玫瑰花瓣滑开曼妙的舞蹈,流丽的水痕宛若贵妇人翻飞的衣裾,芳馥的香气凝结在冷冽的冰湖中。
                            衣香鬓影,倩影流丽,红发的女皇在烛光下微笑,羽毛扇下明丽的眼波俏皮地眨动,珍珠白的精致面容衬著热情的大品红,红绒的披肩用金线细致描著英/格/兰王室的家纹。
                            窗外星晨明亮,却比不上室内的灯火昌明,金银珠宝堆积如山,玫瑰精油在空气薰开阵阵芳香,他恭谨地吻上那只纤细的手,无名指上简朴的银指环不甘地闪烁灿烂的光。
                            月白色的清辉透过玫瑰珐琅彩窗打下来,照在床上那张安静的睡颜上,月白的玫瑰在她的身上嫣然绽放,他同样恭谨恳诚地吻上她满布皱纹的眼角,取下那只几乎成了她身体一部份的指环——那个把所有青春岁月和爱意也倾注於他的女皇,最终还是在她最爱的人的怀中阖上那双纯粹沈静如大理石的黑色眼睛。
                            那是一种彷佛生命缺失了的感觉,亚瑟‧柯克兰的人生中只有几次感到这种空荡无助的感觉,一次是伊丽莎白住进西/敏/寺时,另一次是阿尔弗雷德独立后,而最后一次……
                            就是安睡在玫瑰花海中的那人离他而去时,他们唯一或许也是最后一次,接吻。矢草菊[度娘好]花辫和草屑沾了他们一身,他们疯狂地索取彼此,侵略、占领,然后铭记。
                            “不要忘记我。”
                            Remember me, Gilbert. Imprint me as indelibly as your Frederick on your mind.
                            “不要忘记我。”
                            So wie Sie, Arthur. Stamp preußischen glorreichen stolz wie unzerstörbar mit Elizabeth auf der Speicherkarte. *
                            亚瑟流下了泪,尔后在日光中蒸发得一乾二净。记忆中恒长的一幕,在这一瞬间朦胧了现实。
                            * So as you, Arthur. Stamp the Prussian glorious proud as indelibly as Elizabeth on your memory.——你也是,亚瑟。把普鲁士的骄傲如童/贞/女/皇一般刻记。
                            >>>>
                            滑/铁/卢大破拿/破/仑时亚瑟笑得阴冷锐利,骄傲的目光与他的不谋而合,基尔佰特勾上亚瑟的脖子,大酒杯里金黄色啤酒抖了些出来,亚瑟不怎为意的笑得高兴,清秀的娃娃脸满布红霞,嚷著一些限制级的不雅用语拚命的诅咒弗朗西斯及他那忘恩负义的弟弟,明显是喝醉了。
                            对方身上传来好嗅的红茶香,有些醉意的基尔佰特把头凑到金发青年的颈项,迷恋地嗅了几口——呼出的热气使亚瑟不怎自然的瑟缩一下,睁著一双水雾迷漫的薄荷色眼睛注视著他,那是一双把英伦三岛所有的绿也凝结其中的眼睛,纤长细致的金色睫毛如是娉婷的蝶,或是妖精金灿的翅膀。
                            黑鹰的羽毛四散,单调的苍白弥漫浓郁的绝望,漆黑的羽毛更添了几分黄调,那是伊凡杀了他原来的那只后带来的礼物,说到底也不在是提醒他——他,基尔佰特‧贝什米特还是苏/联的所有物罢了。
                            那天他回到住处,一个人泡在热水里看著满身伤痕想了很久,亚瑟的事、亲父的事、还有WEST……高大的斯拉夫人撕裂了他的旧伤,再在他的身上多添几道伤痕,结有血霜的绷带在温水中渐渐软化,血液晕开一个接一个的涟漪,挪开紧贴在身体上的绷带是一种撕心的痛。
                            然而犹如不死鸟涅盘浴火重生,藉著疼痛,条/顿战神也在他自己的血海中苏醒过来。他从染满了自己鲜血的温水中站起来,眼神冷峻坚定,对著镜子呢喃:
                            “可是真是遗憾呢,臭白熊。本大爷不是谁的物品。”
                            对!他只是自己,是一个人也可以很快乐的基尔佰特。
                            他要挺下去,臭白熊的身体已经开始虚弱下去了……脑海掠过那瘦削却强大的背影,如今青年身后已不复昔日无尽的光华,日不落的神话已经埋葬在过去的时光中,唯那纯粹的碧眸比过去任何日子也要更清澈高贵。
                            矢车菊[度娘好]花田中的那个吻,他们唯一但绝不是最后的亲吻,他没有说,他在叫他不要忘记自己时语调已是接近恳求,所向披靡的条/顿战神继对死去的亲父后唯一的低首哀求,青年温暖的眼角流出的泪蒸发在苍白的日光中。
                            他与亲父成对的银哨,这哨子之於他有如亚瑟颈上的古老指环之於英/格/兰,亚瑟垂下眼,温驯地没有反抗让他为他带上那条项鍊,冰凉的手用力地握紧了小小的银饰。
                            “……不要忘记……’
                            忘记什麼?忘记曾经的戎马倥偬辉煌盛世?
                            基尔佰特抚上自己右胸口,用力跃动的生命之源鼓动著这片苍凉土地的一切,火红的眼煌煌灼灼,终有一天,俄/罗/斯带来的风雪会被艳红的火焰所融化的吧。而他的人民,也会得到他们渴望已久的东西。
                            不要忘记。
                            不要忘记,不能忘记,我们曾经背靠的温度,不能忘记,我们曾经一起渡过的安稳时光,不能忘记,世界上曾经存在著这样的一个国家。笑容张狂,眸光清亮,剑尖的白光直指天国的尽头,绣著黑鹰的帜旗在猎猎寒风中飞翔。
                            隔著一整个西/德及法/国和英/吉/利/海/峡的距离,在明蓝色的矢车菊[度娘好]花田中眺望你,回想你故作坚强的落寞碧眸,一颦一笑有如伦敦多变的天气般内敛迷蒙。
                            黑鹰以凌厉的雄姿直冲而下,火红如是燃烧一般的轻佻眼神越过身前的水泥墙,流转至不知名的遥远角落。
                            曾经的世界霸主在红艳的玫瑰簇拥下,朝他笑得温暖开怀,日光正盛,香槟色的短发折著光,光晕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最终化为点点金燐,如雪般堆积在回忆之上。
                            >>>>
                            


                            26楼2010-04-30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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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丨[度娘好]//主/东/德将开放边境,士民可免签证前往西/德。”
                              亚瑟打翩了咖啡,香肉肠诱人的香气和室内的温暖似乎也离他很远,他愕视著新闻主播惊喜交杂,彷佛下刻便会落下泪的表情。他下意识的抓起黑色外衣,随便放下一把钱便冲了出去,街道喧闹起来,人们争先恐后走到街上,亚瑟气呼呼地跑了好一会儿才拦到一辆车。
                              “Brandenburger Tor *!“他一时间忘了什麼绅士风度,粗鲁而焦急地喝道,倒后镜上的他已经忍不住泪眼迷蒙,“Quick!“
                              司机像是被他的气势吓倒,用力一踏马力全开车子便往前冲,奔驰的路上人愈来愈多,脸上那份急切连他家最好的诗人也无法用笔墨形容。亚瑟胡乱地擦脸,翻出那条银鍊,彷佛是溺水的人抓紧浮木般用力而不顾一切,基尔伯特嚣张的蠢脸不停在脑海掠过。
                              “Damn it!“他小声咒骂“Go to hell, Gilbert.“
                              然而当中的真心不过是冰山一角,再也微不足道。他又怎麼会舍得要他死?
                              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骂他笨蛋,可惜以他傲骄的性格他是死也不会承认Arhtur.Kirkland 很想念Gilbert. Weillschmidt.
                              想得让他丢下繁重的工作和该死的责任特地从伦敦跑来柏林回忆有关那人的一切。
                              *德语的勃/兰/登/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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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基尔伯特对著黑鹰说,“你已经自由了。“
                              东柏林的街道灯火昌明,他的人民急匆匆的赶往柏林围墙的关卡前,卡车引擎的鸣响混著灰色的废气喷射而出。基尔伯特对著夜色微笑,他的黑鹰一点点的被夜色笼罩,肥啾飞到他的头上,银发青年摸了摸鼻子,拉紧大风衣,昂首向前。
                              WEST啊,本大爷要回家了!那个男人婆做到的事,本大爷也做到的!基尔伯特得意地想,哈哈,这件事可是要跟那粗眉毛好好的炫耀一番!谁叫那家伙说本大爷一定比不上那男人婆……
                              那家伙现在在干什麼呢?以他家的破烂情报网,要知道本大爷的丰功伟业还要多过一段时间。
                              他会笑?会哭?还是皱著粗眉冷冷看过文件随手写一封官方的祝词便算了?
                              那家伙会不会在1947年就以为本大爷已经死了?以现在跟他打交道的,只是一个空有其表的他。
                              基尔伯特倏地全身发冷,打个哆嗦。
                              他觉得前进的力量好像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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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柏林围墙前,脑子被冷风吹得静下来的亚瑟忍不住再骂了声“笨蛋!“,基尔伯特已经不在了,他还在期待什麼?
                              他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原来有些微的自虐倾向,那道经年的疤痕好不容易才结了,他又把它狠狠地撕开——套著黑羊毛手套的手颤抖著抚上被花样百出的涂鸦占据的粗糙水泥墙,亚瑟轻轻抵著柏林墙,紧闭双眼。
                              ——啊啊,全能的天父,假如您真的存在,请您听取我这罪邺深重的人的祷告……
                              他如此诚恳地祷告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犹如他身侧的人群,渴切地张望著关卡的大门,期待能够见到他们分隔多年的亲人爱人。在这刻,高傲的英/格/兰放下所有的身段,茫然向他早已不再相信的上苍祈求。
                              蓦地,民众寂静无声,千万双光亮的眼睛死盯著缓缓开启的门,第一名东/德/人安然无恙的穿过那道鲜血淋漓的围墙,他张开双臂犹如拥抱上苍,又如承接万民的祝贺,泪流满面的大笑著。
                              那欣喜若狂的笑声很快一圈一圈的往四方漫延,西/德的民众爆出震耳欲聋的欢呼,东/德那方不断有人涌进,有几个认出了家人的西/德人发出朦胧的哽咽,哭泣著跑上前方遇同样惊喜的家人相拥,爱人间互相亲吻。
                              亚瑟努力的在疯拥而至的人群中找寻那耀眼的银色身影,他不会是消失了?他原来已经亲手杀了基尔伯特,现在连想要见到拥有他的外貌的东/德也是一种奢求麼?
                              ——神啊,这是您给予我的惩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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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踌躇的站在开通的关卡前,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川流不息的人潮与彼方的呼喊,人民欢欣鼓舞的情绪刺激他的脉络,血液飞快地在身影流转,头脑微醺的有些迷糊不清。
                              


                              29楼2010-04-30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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